呜好慢,好慢啊她还想要,要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深度也不够不够还要
刚才顾惟吻着她插进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觉得如果这真是她跟他的第一次该有好。然而,她现在反而清晰地体会到自己早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变得yIn乱,变得欲火难消,并且这样的欲火只能通过他强有力的贯穿和撑胀才能得到满足。柱身依旧粗大,可抽插的幅度却是那样地微小,动作的频率也是那样地缓慢。逼rou因为得不到期盼中的研磨与碾转而不停地吐出yIn水,蠕动着吮吸着,不知廉耻地勾引着他。可过度的润滑反倒更加减轻了刺激,摩擦的感觉也彻底变成了轻微的滑动。小逼甚至都没能吃进整条鸡巴,gui头连碰都没有碰到宫口。这样不行不行
她已经养成习惯,但凡要向他求欢乞宠,就会把两条腿儿缠到他的腰上磨蹭,脸也跟着昂起,伸出舌头舔他的下巴和喉结。可惜事与愿违,她刚扭动起来他便猛地停下了动作。
你这样我好想射
这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哑到都快听不清音调。她忽然发现他额前鬓边的黑发都有些濡shi,象牙色的面颊也染着十分明显的chao红。再看那双向来难以捉摸的眼睛,俨然透露出一股濒临极限的忍耐。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忍耐。她意识到他一定是落入了两难的境地,既想要重视她的感受,又难以承受性交快感的冲击。他在为她带来的感受失控,情感和身体的双重失控。
她轻轻屏住了呼吸,抑制住心灵因兴奋与喜悦所发出的颤栗。
可以的可以射射到里面,到里面来
忍成这样,他居然还能分出心思来冲她笑:
怎么射到里面?你的小逼这么短,怎么吃得下我?
事实上她吃不下他并不是因为短,而是因为他没有发力。甬道又紧又窄,他还以为小逼已经给自己顶到尽头,于是更加克制住动作,哪怕还有一半鸡巴剩在外头也不再向里深入。她攀住他的颈背,主动抬起腰肢,模仿他贯穿的动作朝他迎去。小逼顿时将整条鸡巴尽数吞入柱根撑满xue口,柱身贯通甬道,还有gui头对准宫口痛快的撞击她的整个身心都为着这些感受而欢喜不已。终于吃到了,终于吃到这一直以来渴望的形状与力度。然而,这个吃到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并且全然没有后续的快感。因为在她吞入他的同时,充分的挤压与吮吸也激发出了超出承受极限的性癖快感。这种快感在他的血ye里急速奔腾,沿着神经袭击了后脊,沿着后脊直冲上大脑。他再度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鸡巴埋在逼rou里跳动着,第一次对着尚未张开的宫口射Jing了。也正因宫口尚未张开,Jingye没能顺利地灌入子宫,小逼除开要吃塞得满满当当的鸡巴,还不得不吃下这股无处可去的Jingye,实在是很胀,很满,很烫
尽管如此,她却觉得自己拥有了他,拥有了他的一切,从身到心。以往的性爱再怎么激烈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觉得很满足,那是脱离了rou欲的,纯Jing神的满足。
射Jing过后,他揽她入怀,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长地喘息。她倾尽柔情地回抱他,主动收缩并未高chao的小逼延长他的快感。她好高兴,她想如果第一次真的是这样,其实也很幸福。正当她想再亲亲他的脸,忽然间,耳畔再度响起了欲望与餍足交织并存的声音,但是比起方才,已经多了一种游刃有余的味道。
跟处男做爱什么感觉?
是顾惟,是原来那个顾惟。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她当即就明白过来他已经脱离了性癖状态恢复正常了。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却是另一回事。他仍旧吮吻她的脖颈,可那吻的感觉已经与方才截然不同。她绝不是讨厌他熟稔的爱抚,只是
只是她舍不得那个和她是同类的、小鸟一样的顾惟。
小逼是不是吃不饱?
她怔怔地望着他,望进那双沾有一点浅笑的黑眼睛里笑不一样了,目光也不一样,尽管亲密,却不再交心,幽深的瞳仁如镜面般倒映出她脸上的怅然若失。不过很快,她的怅然就被一种惶恐所取代,因为她清楚地看到笑意从他眼中褪去的整个过程。
他觉察到了她的心思。
不欢迎我?
不是没有
鸡巴在往外抽。她当即慌乱起来,连连否认。然而顾惟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他垂下一半眼睫,若有所思地盯住她的脸。
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这么问其实有语病。因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我和他,都是同一个人,是拥有不同记忆的同一个人。之所以顾惟会这么问,是因为他觉察到陈蓉蓉把一个人当成了两个人喜欢。他倒不至于自己跟自己吃醋,只不过,陈蓉蓉的这种心态无异于脚踩两条船。尤其当他问完以后,她竟然产生出了犹豫。如果说她把性癖状态下的自己和正常的自己当成了两个人,那她现在在干什么?当着他的面Jing神出轨?
看来是更喜欢他了。
漆沉的眼神,唇畔漾着一点点笑。她已经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