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完全是在床上度过的。
单单上午就做了六次。射完最后一次,他累得连午饭都没吃,抱着早已失去反应的她一同陷入昏睡。下午睡醒,她说想去做饭,他却仍然压着她不让起床。也不顾她轻微的无措与反抗,一手抓住一边nai,鸡巴重新插开小逼,在愈发熟悉的甬道里再度驰骋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他刚学会一项新的技能,一项专门用来享乐,专门用来生产快感的技能。所以,就跟玩游戏似的根本不知道疲倦。不过要特别说明的是,他的游戏不仅仅是为了自身的享受,而更是为了让她也能体会到性爱的乐趣。整个上午,她所给予的反馈全都是正面的、积极的,并且那积极的势头愈发地昂扬起来,鼓舞着他的同时也煽动着他。他根本就不想吃饭,也不想休息,就只想一遍又一遍地践行这项技能,直到她的反馈攀上顶峰并且再也无法降落。
自控早已不成问题,更为重要的是他已经掌握了诀窍Cao她的诀窍。比起轻柔缓慢的抽插,强有力的贯穿更容易激发出她的极限反应。要是Cao逼的同时还用手指刺激外Yin,她的高chao就会来得既迅猛又强烈。他毫无节制地jianyIn她、亵玩她、霸占她,从小心克制到肆无忌惮。连续高chao、强迫高chao、窒息式高chao他简直想把这些新鲜的主意统统在她的身上试过一遍。她起初什么也不懂,就只知道享受过去从未享受过的性交快感。就连曾经令他挫败的早泄,现在看来也未尝不是一种情趣。因为早泄对她来说同样是非常糟糕的体验,所以一有机会她就要主动配合他胳膊揽住脖子,大腿夹住腰身,腰肢拼命扭动以追逐快感。这一切,都是为了赶在他射Jing以前达到高chao。等高chao的次数逐渐叠加加起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腰不扭了,屁股也畏畏缩缩地,像先前拼命抢在射Jing以前,这下变成拼命忍到射Jing以后了。他觉察到她前后的反差,不禁好笑,冲撞的动作反而越发凶猛,毫不留情地击溃她的忍耐。他随心所欲地Cao控着她的一切,不停不歇地对她施加快感。比起她自己的想法,这副已经开始觉醒,并且耽溺于yIn乐的身体,显然更愿意听从他这个赐予者的号令。
她开始求饶,断断续续地,掺着啼哭。等到连哭都快使不上力气的时候,才明白求他停手就是白费劲。于是,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肚子饿,眼睛发花看不清东西。于是他从抽屉里翻出那盒巧克力,一边Cao她的逼,一边含着巧克力喂进她盈满口水的小嘴里。两个人一起补充糖分,补完了还能接着爽,多合适。
射的次数越多,单次性交的时间也就越长。一旦射出Jingye,他就把避孕套从鸡巴上摘下来,打上结后扔到地板上。到最后,地上随处是装满Jingye的橡胶袋子。巧克力吃完的时候,一整打的避孕套也全部用完了。她给Cao得一点力气都不剩,除开泪水以外,脸颊上还沾着一点被口水融化了的巧克力。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抽搐,连澡都没法洗。
就凭浴室里的那点空间,实在没法把她抱进去一块洗。他让她躺在怀中休息,用全身的肌rou感受她的颤栗与喘息。渐渐地,身心交融的满足浸透了他们。等到她能够起身以后,他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她从洗衣房里取回了烘干的衣物,连鞋子也用风筒帮他吹干了。这一次他问她要了号码,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手机。不仅没有手机,连电子邮件也没有,跟外界联络的唯一方式是靠房子里的固定电话。没办法,他用那台古董电话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同时也把号码和邮箱地址留给她。
不上课的时候可以打给我。
她没有吭声,只是无比柔顺地点了点头。那时,他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她大概都会这么点头。然而
然而,她根本没有联系他。
整个周日的夜晚他都在等,因为他觉得她大约会在这段时间里打来电话。但是很显然,他想错了。并且这种想错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折磨。从周一到周五,他几乎一有时间就划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收到的邮件或者没接到的电话,有时甚至会趁着上课或者练琴的间罅这么做,简直到了强迫症的程度。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主动给她打过去,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事就掺入了一股较劲的意味。头前两天,他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她忙于某件事情,所以才没空联系自己。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彻底否定了这种猜测。这倒不是因为他发现这猜测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而纯粹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受了打击,并且在这样的打击面前后退一步,以至于为她的冷落找起了借口。或许她根本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深情,更加不像他思念着她似的思念着自己。
他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差,无论看到什么都觉得极其地不顺眼,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突然开始跟自己作对,就为了给他制造麻烦似的。上课,教员使他厌烦,下课,同伴使他厌烦,就连走廊外经过的素不相识的女学生,她们嘁嘁喳喳的笑声也使他感到难以忍受。他心中很明白这不过是幼稚的迁怒罢了。他对她生气,却又觉得为了一个电话生气,或者说,为了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