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治什么病的?”
“失忆后遗症。”
“那我为什么会失忆?”
“你洗澡的时候晕倒了,脑袋磕到地板上,是我见你很久没动静,把你抱出来的。”
低沉的男声,极具耐心地解释道。
一捧花花绿绿的药丸递了上来,有十几粒。
即使有糖衣包裹,也消除不了药冲头的苦味,她皱着眉头问,“这药有什么后遗症吗?”
“没有。”
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回答得干脆,但是说完停顿了很大会。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掏出棒棒糖,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乖乖喝完药,这个就给你。”
没有得到回应,面前的人,一双大眼睛虽然睁得圆圆的,但里面什么情绪也无,空白。
她此刻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布娃娃,被人抽走了灵魂。
他从来不会哄人,以前的萧妍性格急躁强势,但做事却冷静,所以从来不需要他哄。倒是见过哥哥哄过她的状态。满脸的柔情蜜意,她看在眼里却脸上淡淡的,根本没太多感动得表情,不像别的女人听男人一句“我爱你”,就动感天地要托付终生了。
萧妍不会,文翔知道,这种女人,是所有男人都要提防的,因为她没有心,不,应该是她的心八分留给了自己,给这个世界的有两分,所以一个男人又能分得她多少真心呢?
文翔十五岁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凶,并非长相和性格上的凶猛,而是在灵魂上,能压制住一切的那种凶悍劲头。
后来,他发觉她喜欢自己,眼睛似有似无地总往自己身上瞟,文翔心里得意但也有些看不起她,和学校里被他迷得五迷三道,整日幻想谈爱、做白日梦的女孩,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在学校,跟他要联系方式的,主动扑过来向他求爱的数不胜数,文翔发现自己对那些女孩,没有一点兴趣,以至于一度怀疑是否喜欢男人。
变故在他十六岁的某一天。
她和哥哥结婚后,住进了文家主院的二楼,文翔住在一楼,那天他打完球回来太累了,洗完澡趴床上就睡着了,连门也忘记关。
那个女人简直让他刮目相看,她偷偷闯进来,站在他的床头,趁他睡着时候,用绳子缚住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褪去他唯一穿的内裤,玩弄着他未经人事的雏鸟。
睡梦中的他,头一次梦遗,就是颤抖着在她指尖射出来的,她把手上沾的粘ye全塞回他嘴里,无比嫌弃似地拿起鞭子,看他醒来,用内裤塞进他的口腔深处,开始狠狠地抽打他。
那根红色的细鞭子,比女人的高跟还细,上面带着毛剌剌的刺,专往他私处抽打。
文翔无疑是觉得耻辱的,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他竟然动情了,刚射完一次的Yinjing,在她抽到第二十鞭时,他的疼痛感神奇地消失了。
Yinjing变得又痒又麻,哆嗦着第二次射了出来。
这一夜的经历,完全打破了文翔的心理防线,让他直接崩溃了,以前仗着家世和容貌,他惯来是目中无人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那一夜因为被凌虐,恨不得要杀死萧妍,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的身体反应,而引起更多的羞耻,鞭子抽打时产生刺激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被抽几把抽到射Jing?
偏偏他被那样对待时,欲望来的汹涌,算是他的第一次遗Jing,在梦里被她玩射了。
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第二天白天,萧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出现在他面前,就文家的主宅里,当着管家下人的面,泰然自若地继续扮演好嫂嫂的角色。
他拿哥哥威胁过她,当时萧妍毫不在乎的表情,令他觉得困惑,
“你以为我会害怕你哥哥知道吗?呵,我一直在等着你告诉他呢,可是为什么过去一个月了,你都没有说出来呢?”
她站在楼梯转角处,居高临下地,用戏谑的表情嘲笑他。
一次次交锋,他屡败屡战,每次都像斗败的公鸡铩羽而归。
为了报复萧妍,他在七十岁生日时设了一计,在大哥喝的那杯红酒里加了两粒安眠药,当然,那个时候的他对大哥还没杀心,他只是,
半夜闯入她们的卧室,萧妍看到他,反而一点也不吃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安定地望着他。
僵持了片刻,他刚上前一步,就看到她笑起来脱光了自己的内衣,露出女性线条的胴体,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了。”
他明明想狠狠惩罚她一顿的,就像她那天夜里,对他做的事情,奇怪的是他看着她的裸体,尽管心里涌起强烈的欲望,但就是硬不起来,
“呵,我看你很需要我再抽你几鞭子。”
“你闭嘴!”
文翔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他像疯了一样,咬住她的ru头不肯放,本来想要狠狠惩罚她的心思淡了,因为她还在哺ru期,他一咬不当紧那里竟然涌出了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