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没办法回答他,迷茫地睁开的双眼糊满了泪水,shi润的眼睫微颤,痛苦地紧皱着眉望向身上的男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岱钦被他这一眼看得喉头一紧,忍不住粗喘着压下身体,将涨大到极致的阳具埋入齐绍肠xue的最深处,力道大得像要将他腹部顶穿,而后抵着肠壁射出了股股浓Jing,足足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齐绍亦忽然得了解放,阳物根部系着的皮绳被粗鲁地扯开,拽得他生疼,但更多的是发泄的无上快感,在被内射的同时猛然喷射出淋漓的Jingye来,溅在他与岱钦腹上,一片黏腻shi滑。
“呃啊……”
在迟来的高chao中,齐绍终于失控地哽咽出声,大滴的泪珠也随着高chao的痉挛从他眼角滑落,同汗水一起浸shi了他的头发。
岱钦射完Jingye,阳具还没完全软下来,被齐绍挛缩的后xue紧紧夹着,堵住其中灌满的Jing水,享受着性事的余韵,竟又隐隐有再硬起的趋势。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血水染红了榻上雪白的皮毛垫子,像是新娘初夜的落红似的。
齐绍的后xue已经被cao肿了,里面估计还有裂伤,约莫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
岱钦大发善心地忍住欲望抽身而出,那肿起的xue口张着小嘴,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含着血丝的白浊。
齐绍不知何时竟已然晕了过去,双腿颓然软下,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神色。
岱钦拿指腹抹了一把他的眼角,又在他脸上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才心满意足地解下了齐绍腕间的革带,重新穿好衣袍,系回腰上。
他起身出了齐绍的帐子,唤来奴仆内侍给榻上昏迷的男子善后,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便又往议事的大帐去了。
齐绍遭逢这次凌辱,后xue受了伤,炎症引起发热,将养了几日才恢复过来。
期间没什么力气走动,便被岱钦派来的内侍随意摆弄,那根莹白软玉日日都要在他后xue里含上几个时辰,反倒促进伤处愈合似的,没几日便好全了。
岱钦刚得了齐绍这个新战获,正在兴头上,这么憋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他恢复,自然一日都舍不得落下,夜夜临幸,折腾得齐绍几乎没什么时候下得了床。
却说那呼其图,前些日子被齐绍一番挤兑,好一阵子才回过味来,自己竟被那中原人绕了进去!
齐绍一个被夏朝送来当人质的弃子,算哪门子的阏氏主母,还想当他的小妈?何况就算是小妈……呼其图回想起在王帐外听到的那些动静,不由得胯下发紧。
狄人世代游牧狩猎为生,逐水草而居,草原夏日酷热、冬日苦寒,又多风沙野兽,族中男子常常意外早夭。
为稳固氏族,便有一则习俗。
“父死从子,兄终弟及。”
顾名思义,即是父亲死去,儿子将会继承他的地位与所有财产,包括他留下的除了生母外的女人,以保护她们免于饥寒困苦;同样的,若是兄长故去,弟弟亦有继承他的一切的权利。
久而久之已成传统,齐绍若真想当这个阏氏,将来岱钦亡故,呼其图继位,齐绍就得嫁给他。
呼其图看不惯齐绍那傲气的样子,又总听得夜间父王与那男人云雨的yIn靡声响,心里烦躁火起,非要把齐绍踩在脚下欺侮一番才能解气。
总归迟早会是他的,呼其图颇有些不敬地想,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先尝尝这夏朝将军的滋味,cao得男人涕泗横流才好。
看到时齐绍还怎么在他面前神气。
第6章 将进酒
齐绍能再出得帐篷是在半月后,族中似乎有什么大事临近,岱钦忙于主理事务,分身乏术,才不能整夜与他厮混。
齐绍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这半月以来,他每日都被岱钦调教玩弄,原本抗拒这有悖lun常的性事的身体被灌溉得饱足,竟是渐渐习惯了从中获取快感。
齐绍感觉自己的体质也变得有些奇怪,稍一挨蹭便情动勃起,岱钦没时间碰他,他反而空虚,一身的Jing力发泄不出,唯有用冷水沐浴能稍微压下一些燥热。
岱钦没有限制他走动,齐绍便也不拘在帐子里,他与北狄人交战多年,从未如此深入腹地,本能地开始观察并记下周围的环境。
北狄乃是夏朝对北方异族的统称,狄族内部还分为许多不同的部族,其中最大的就是乌洛兰部,叱罗部次之,另有一些零星的小部落,分散在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被夏朝先人所筑的长城拒之关外。
每个部族也并非全部聚居,而是分成许多小的群落,以王庭为中心、沿着乌兰河星罗棋布。
齐绍如今所处的地方就是乌洛兰部的王庭,但他来时被蒙了双眼关在马车里,并不知道这里具体的位置。
这些天观察下来,齐绍发现王庭上下总共不过数千人,但这数千人中,除却老弱妇孺和奴隶,几乎全民皆兵。
可以料想其他分部定然也是如此,狄人民风之彪悍可见一斑。
齐绍裸身从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