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两下,言落落利落地上了锁。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拧门把手的声音。
不好意思,里面有人。言落落压住喘息,哑着嗓子冲门外喊道。
想了想,又多补充了一句:上大的。
拧把手的声音戛然而止,外面的人互相嘀咕了几句什么,脚步声便逐渐远去。
或许她们去其他楼层了吧。言落落刚松口气,猛地想起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言落落惊悚地转过头,正好撞上男人复杂的眼神。
尽管他只字未语,但言落落却从眼神里解读出多重疑惑: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上了?她真的要在我面前上大号吗?谁来救救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淦,当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这人拉进来啊?是脑袋被驴踢了吗?言落落眼前一黑,很想殴打半分钟前的自己。
现在她不仅需要换个星球生活,甚至需要直接脱离银河系。
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刚才我是言落落刚想解释,忽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这间卫生间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坐便器和男用小便池,还有盥洗台和一面镜子。
言落落的形象,恰好映在里面。
乌黑的长发胡乱披着,还有几根呆毛突兀地竖了起来;白衬衫因方才的瘫坐拧到一边,变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着,素色内衣若隐若现。
半裙被分开的大腿挤出折痕,下摆还向上卷着,明显没收拾好;丝袜只来得及提上一半,大腿被紧紧勒着,光洁饱满的嫩rou嘟嘟地堆在上面,仿佛一颗随时准备喷射的性感炸弹。
太色气了,太欲求不满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弄乱了衣服言落落看着镜中的yIn荡模样,越说越心虚,本来想进来收拾一下,结果不知怎么把你也拽进来了
抱歉,可能我脑子抽了吧,言落落抓抓头发,声音如蚊子哼哼,拜托你千万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喃喃着解释完,卫生间内只剩一片寂静。
沉默半晌,言落落才敢抬头观察男人的反应。
男人紧抿双唇,垂着纤长的睫毛,不清楚是在看向言落落,还是在看向地面。
大约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言落落才听到一句干净的男音:不会说的。
男人抬起眼帘,第一次与言落落对视:就算不特意拜托我,我也不会说的。
他的眼神与白嘉允截然相反,即使眼睛里已经映出言落落的模样,看起来却依然漫不经心,似乎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在发呆,只是视线刚好落在某人身上而已。
不敢直视你的无名美男,与眼里只有你的白嘉允,这对反差组合真是十分有趣。
不知为何,言落落总是忍不住把他同白嘉允放在一起作对比,或许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眉眼相似、轮廓相同?忽然,一个莫名的想法在言落落心中油然而生。
你叫什么名字?言落落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褚让。男人移开眼神,波澜不惊地答道。
哦言落落点点头。
姓氏不同,辈字也不一样,看来跟白嘉允不是兄弟。
见言落落陷入沉思,名叫褚让的男人把目光瞥向门锁,淡淡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
啊不好意思!言落落回过神,这才发现还把人家关着,赶忙转身搭上门锁。
然而动作幅度一大,衣料就容易摩擦生欲。
滑溜溜的雪纺衬衫抚过言落落敏感的肌肤,蜻蜓点水般sao弄她的痒意。
这痒意很快便点燃欲火,细细密密地在她身上灼烧,在她肌肤上跳跃,从酥酥麻麻的ru首一路烫到欲求不满的小腹,再蹿到她的下体。
嘶言落落忍不住蹲了下来,一手仍松松垮垮地搭在门锁上,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摸上勒在大腿中间的丝袜。
不得了,她好想再续那未竟的情色事业。
哪里不舒服吗?褚让微微俯身,忍不住关切起来。
哪里嗯,下面不舒服言落落意乱情迷地喃喃着,双手已开始不自觉地把丝袜向下脱。
下面?褚让眼睁睁地目睹言落落踢掉高跟鞋,扯下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秀腿,似乎没能理解她说的话。
对,就是下面。言落落依次抬起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把内裤脱下来,纤细的手指一勾,丢到盥洗台上。
要帮你拿药吗,或者叫医生?褚让的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问着。
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好奇,更不害羞,同郑嘉元和周若煦都不一样。
或许他对自己不会产生兴趣?言落落光着脚走到褚让面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身上。
褚让竟没有躲,但也没有依照生理本能抱回去话说回来,他真的有生理本能吗?说不定是块基因进化完善的真·无性木头?言落落一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