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让的性器还没完全挺立,软绵绵的被握在手心里,像团手感绵密的海绵,让言落落想起小时候捏过的橡皮泥。
当然,这不可替代的rou感、富有弹性的皮肤、温润发烫的热度,可比橡皮泥香多了。
也比橡皮泥粗壮多了。
尽管它仍垂着脑袋,一副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但言落落的手指却压根儿环不住它,只能虚掩地半握着。
等它彻底勃然雄起后,到底会变成怎样一番盛景?光是想象这幅画面,言落落的下体就忍不住发起大水,心痒难耐地准备吞噬这根超绝rou棒。
rou棒乖乖躺在言落落手中,被温柔地把握住,慢慢地上下撸弄,一点一点变长变粗,变实变硬。
终于,gui头完完整整地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带着迟疑,对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抱持警惕。
或许是颤抖,或许是放下心来,在观察片刻后,rou棒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冲言落落点头。
看,它在向我打招呼呢。言落落眯起眼睛,扶住rou棒,玩笑般温柔地掂起它,让它在手掌上轻轻雀跃。
沉甸甸的。
rou棒一下又一下,实实在在地拍打到言落落手上。
它略微向上翘起,gui头傲然挺立,仿佛在吹响冲锋的号角,誓要贯穿蜜xue,顶到上面那个隐蔽的、最能令女人愉悦的位置。
言落落忍不住吞了口唾ye。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比刚才想象中要更加壮观。
与它相比,女人的手掌实在是太过娇小,太过柔弱。
言落落放开rou棒,若有所思地盯着它,眼神迷离,睫毛含雾,吐气如兰。
神使鬼差般,她忽然将脸凑了上去。
言落落绯红的面颊紧紧贴在坚实的擎天柱上,rou贴着rou,若有似无地来回蹭弄,细密的香汗与分泌而出的shi气搅在一起,女性特有的温良肌肤几乎要被rou棒烫开。
她的脸蛋看起来很嫩很软,香甜可口,吹弹可破,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
褚让观察着言落落陶醉的模样,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向来独来独往,与周遭事物几乎都扯不上关系,仿佛活在透明的玻璃罩中,所以从没与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是位女人。
他总是波澜不惊,心外无物,任何遭遇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神,因此亦没有这般心浮气躁过,几乎要忍不住大口喘气,比在烈日下慢跑几公里要更令人焦躁。
他身体上的那根东西,也从来没摆出过这种姿态,甚至从未想过它会长成现在这副壮大的模样,那真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东西吗?
没来由的,他身上沁出了汗珠。
这到底是怎么了?褚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却莫名燃起了一团火。
怪了,他明明是个即使身处炎夏,也依然如在寒冬的人。
情不自禁地,褚让喉结一滚。
他的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从未如此烧灼过。
很想喝点什么。
对水源的渴望,促使褚让盯紧言落落的唇瓣,并将它无限放大。
言落落的樱桃小口粉嫩诱人,饱满水润,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尝起来应该甘甜shi润,让人忍不住想攫住它贪婪吮吸,无休止地索取。
察觉到视线,言落落抬起头,旖旎地哼了声:怎么?
她手捧rou棒,脸颊仍贴在上面轻轻蹭着,像蹭一只乖顺的宠物,贪恋地体味着凹凸不平的rou感,绵软炙热的温度和shi度。
褚让对上言落落的视线,又情不自禁偏过头去,让言落落摸不清他内心的想法。
这男人着实令人捉摸不透,既不抗拒,也不主动,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言落落歪着脑袋观察他的下颌线,双手始终不忘轻柔地在rou棒上揉搓。
结果rou棒又颤了两下,血管膨起,筋脉突兀,俨然已急不可待地想发挥光热,叫嚣着要攻城略地。
见状,言落落轻笑出声。看来无论他再怎么封闭内心,都已经被这根饥渴的rou棒出卖。
急什么,我会让你舒服的。言落落这话是冲着rou棒说的。
只见她小巧的鼻尖抵到rou棒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吮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这里的气味同褚让身上不同。
rou棒被包裹在四角底裤中,Yin暗,温热,带着些许chaoshi,长年不见天日。上面既有褚让原本的男性体味,又混着香汗,还有从gui头中间渗出来的透明爱ye。
没有刺鼻的奇怪味道,只有一种近似于信息素的醇香。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荷尔蒙吧?言落落的鼻尖由上往下,轻轻在rou棒上蹭过去,蹭到根部时,她忽然伸出丁香小舌,抵到rou棒之上,又从下往上舔了回去,还Jing心在gui头前段打了个转。
唔一股腾然而起的电流,从gui头贯穿褚让的rou棒,一路涌向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