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温热,时思源愣了片刻眼神霎冷,腰身带动手臂的发力掌劈向白知逸肩膀。
亲他的男人咦了一声,滑步后撤,转手挡隔在挥击而来的手腕内侧,轻晃着脑袋几分不解的笑道:“这时代的人类又世风尚武了?”
说话间又闪过左边侧踢,悠然闭了闭眼睛,像在搜索记忆中的过往:“如今这容器,是没少挨你的打,不过——”
他身形一低脚下发力,迎面直取时思源脖颈,冲击强劲扣住对方咽喉将人抵在背后石壁上:“你对他,手下留着情,从没出过全力。”
“你是谁?”时思源冷冷盯着他片刻,“你是——什么东西?”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能这么轻易就接受”,白知逸欺身前倾勾唇笑道,“你是觉得,他本人就不想这么对你?”
时思源面色冷淡:“他不敢。”
白知逸笑容邪媚,一字一字道:“他是不舍得。”
他左右活动下脖颈,对沉默不语的时思源继续说道:“我不知是睡了多久,意识混沌尚不清醒,还在融合这具新容器的记忆学识,来判断应该如何说话做事,只不过——”
白知逸眼睛盯他盯得更紧,慢悠悠道,“若说这容器是本书,前三页写满的可都是你啊,学长,目前我对你,比其他任何都了解得更多。”
时思源微微皱眉:“所以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人家跟你说情话,你这反应真没意思”,白知逸话语轻巧嗔怪,眼中却不加掩饰的欲望流转,“任何物种初生落地,进食都是本能,我现在只知道,我要你完成献祭。”
时思源看着他:“怎么算完成?”
“打开身体让我进入,与我交媾享人间欢愉极乐”,白知逸不疾不徐笑道,“印象里,好像曾有人称我为,yIn兽。”
时思源唇边很淡一抹冷笑:“你来试试。”
猛然抬膝撞进白知逸下腹,紧接手臂揽压他低垂后颈,甩身转换了两人位置,握拳再打过去时,白知逸眼中闪动,暗黄湮灭,迷蒙神色方才浮现,脸颊上就结实挨了一拳,捂着伤处半晌才无辜道:“思源,干嘛打我?”
时思源猛收住下一拳攻击,气息略显急促:“白知逸,你现在——”
举棋不定时,眸中橙黄忽闪,攻势瞬间便反扑,反扭手腕脚下勾带失去重心,被四肢压制摁倒在地,缠斗间,白知逸放弃似的叹口气,故作无奈:“别这么暴躁,我清楚以你的体能,全力抵抗,用强很难得逞,既然你不愿用身体,我就吞了小容器的灵魂,也一样能完成祭祀。”
“等一下”,时思源一把拽住松开钳制正要起身的男人,眼里色泽深不见底,“回答我三个问题,白知逸现在是什么情况?”
手肘撑在他脸侧,手指勾过微卷头发把玩,白知逸漫不经心答道:“若吞魂,这副身体就彻底易主给我,但此刻,他就是被我关进黑屋,我高兴了,就放出来。”
时思源松懈少许,继续问:“他现在,或者之后,会不会知道发生的事?”
“没有身体掌控权等于失去五识,我做过什么,他无知无觉。”
“最后,你刚才啰嗦那么多,简单说献祭就是性交,让你射Jing,没错吧?”
白知逸歪头咂下嘴,有点嫌弃又挑不出错,只得点头:“对。”
时思源推开他肩膀,挺身站起来,掠起上衣从头上脱掉,又解开腰带褪掉裤子,折叠几下平整放在旁边岩石凹处。
他身形极挺,后颈梗直,肌rou线条清晰流畅,肩膀略微削垂,腰tun窄紧两腿修长有力,乍看单薄,实则每一分都浸透强悍韧劲。
他转头看向白知逸,沉稳不见一丝晃动:“你是不会自己脱衣服?”
“学长”,白知逸抿住嘴唇,暗黄瞳孔里狡童作恶般隐忍着笑,“你做事,杀伐决断呐。”
他依样画瓢脱得只剩条平角内裤,大刺刺抱臂站着,眼看时思源走近到跟前,手按上他胸口处:“别动白知逸,否则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能找到方法,让你后悔从地洞里爬出来过。”
“我不敢——”,白知逸拖了个腻声尾音,眼睛微眨,“我这心底不知为何,好像对你真有几分惧怕。”
时思源低头,视线垂落,右手延他腹肌插进裤中,握住已经硬挺出明显轮廓的性器,覆着薄茧的指腹自下而上抚动。
耳尖被白知逸咬住用牙齿轻磨,低沉声音略微含糊:“可别想着这么轻巧。”
时思源手上动作不停,神情漠然:“我做事习惯按部就班,从不敷衍。”
蹲下身将白知逸身上唯一那点碍事布料一并扯下去,没了管束的粗硕器物跳脱出来,一手握不及的长度,饱满前端润shi得猩红靡泽。
拽过白知逸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垫在膝盖下跪直腰身,埋头将勃发男器纳入口中,收并牙齿供它长驱吞吐到喉咙,手抓住明显触动绷直的腰身防止强烈反应下本能的后退。
“你真的是——”白知逸声音里咬牙切齿的喘息,快意里掺杂了愤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