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被Cao射出来,时思源已有些麻木,任由凶器肆意在身体里冲刺,嘴被堵上唇舌纠缠让他无法呼吸,太阳xue突跳不停,视线氤氲模糊,这场漫长折磨似乎看不见终点。
最终一阵猛烈开阖,灼热激打在被玩弄的yIn靡洞xue里,对方满足长舒口气,拍了拍被捏揉红肿的tunrou,抽离出来。
时思源手掌捏了下自己腿侧肌rou,缓解止不住的颤抖,从地上拾起白知逸上衣,慢慢擦拭下腹,腿间和身后的狼藉不堪。
“承蒙招待”,一脸餮足的男人抿唇笑道,“作为回报,把小容器还给你。”
时思源抬了抬下巴,几分不耐烦示意,:“你先把裤子穿上。”他自己之前妥善放置的衣裤,穿戴回去干净利落,褶皱都没有一道。
“那衣服我可不要穿了”,仍裸着上身的男人一脸嫌弃,“脏死了。”
时思源没搭理他,将那件衣服折叠几下拿在手里便顺原路往外走,直到他们掉落下来的洞口处,他仰头向上看,跟在身后的男人突然弯腰,打横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毫不费力:
“多给你个奖励,带你,和他,上去。”
说完纵身跃起,轻巧至极,脚下踩着略有凹凸的石壁,眨眼功夫就如同拾阶而上,稳踩上地面。
已是上午,阳光刺眼,时思源被放下地身形晃了少许:“身体还给他。”
暗黄眼瞳闪了闪,脸色变得微妙,诡异笑道:“你还是快找个郎中,不是,叫救护车,这小容器之前后脑被砸伤,现在是真的昏迷不醒,好在不致命。”
“你说什么?”
时思源厉声责问,回应他的是白知逸瘫软倒过来的身体,他急忙伸手揽抱,突如其来的重量倾压连带他也失去平衡,仰倒在地上,牵引出彻夜纵欲的浑身各处疼痛。
他瞥了一眼压在他身上的白知逸又抬头望天,积压一夜的紧绷防备决堤出细小的缺口:“妈的,混蛋。”
他就骂了一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叫救援时,情绪已恢复得平静无波。
白知逸感到自己陷入泥沼之中,越沉越深,无力挣扎,四周静得出奇,就如同他每次在时思源家中,两个人的怀旧任天堂格斗游戏。
没有按键声的手柄,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的电视,还有与他并肩坐在地板上,聚Jing会神Cao控,将他的人物连招海扁打得不能起,笑得像只小狐狸的时思源。
“没音效我判断不出招数”,他小声抱怨着,“不然这个我可是一流高手。”
时思源不以为意:“所有招数都有特定的起手动作,你不会用眼睛看吗?”
“你怎么就这么好胜啊?”
时思源晃身子撞在他肩上,那张Jing致绝lun的脸上略带挑衅的得意:“就是不想输给你。”
白知逸心里描摹过无数次他秀挺的鼻梁,浅淡的薄唇,却从没试过抬手,最轻微的碰触。
再睁开眼,先看见白色车顶,闻到刺鼻消毒水味道,自己躺在救护车厢的担架床上,时思源侧身坐在他旁边,用手机玩着长嘴小绿人不断跳往上层的游戏,他不知道这个游戏吸引人之处,但也直到小绿人坠落,一局游戏结束才出声:
“思源,这是怎么了?”
玩手机的男人歪头瞥了他一眼,里面带了种白知逸不明所以的审视,隐约透着一丝烦躁:
“你怎么找过来的?跟踪我?变态啊你。”
“不是”,白知逸满脸冤枉,“你发的定位给我。”
时思源微愣了一下,更没好气:“发个定位就跑过来,深更半夜荒山野岭,不怕我杀人分尸?”
“我做了什么让你深仇大恨的”,白知逸嘟嘴做了个委屈状,“全尸都不给留?”
“你个大男人别做那么恶心的表情。”
“我脑袋后面嗡嗡的疼。”
“被石头砸的,急救员看过,应该没什么大事,以防万一去医院再做几项检查。”
“我脸上也疼。”
“我打的。”
“说起来”,白知逸揉着瘀伤脸侧,“好像有点印象,到底怎么一回事?”
时思源放下手机,神色正经,略带同情:“你被一种yIn邪之物,附身了。”
这天方夜谭,既无逻辑,也无因果的一句话,因为是时思源说出来的,白知逸完全没想过要质疑,花了十秒左右消化内容,然后呆愣愣问道:
“那我——做什么了?”
时思源眼里一丝玩味,介于事不关己和幸灾乐祸之间,抬手五指虚握上下甩着手腕,悠淡道:“整夜不停的,撸你那根——说起来,以前没发现你本钱不错。”
白知逸整个人,连根头发丝都定格了,二十秒后舌头僵硬挤出几个字:“当着……你的面?”
“掉下去的那个洞也没多大”,时思源耸下肩膀,顺手丢了件揉成一团的上衣,“开始得突然,你以为我想看,后面拿你脱的衣服,让你那时,稍微遮挡一下激情四射的。”
白知逸迟缓捻了下自己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