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是些微的颤动竟都痛得难以接受。
龙澈然伸手来堵住了他的嘴,风湘陵忍下不适,这才终于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正走来。
风湘陵这才觉得脑内一炸,龙澈然这家伙……没有常识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乌鸦嘴?若是被人看到他这样……这样穿着女服被龙澈然按倒在身下,魔君的颜面何存!
门“吱呀”一响,竟真的被推开了,他们与来人不过只隔着一道屏风,只要弄出半点声响就会被发现,两人只得收敛呼吸。
龙澈然当然感觉到风湘陵的紧张,因紧张而收缩的内壁将只插入一半的欲望包裹得更紧,那种紧致炽热却不能将自己深埋其中的感觉简直可以把人逼疯。风湘陵面上却露出痛苦的神色,本来被强行进入的疼痛因身体的僵直紧绷变得更加剧烈。龙澈然虽懵懵懂懂不解其因,但最不能见风湘陵有半点不舒适,虽有不舍,却还是准备退出身来。
风湘陵努力忘却下身的不适,集中精神听到两串脚步声走入房中,竟一直向内走来,离蔽身之处的屏风越来越近。正着急间本已勉强习惯的下体又传来一阵痛楚,没有任何润滑扩张的内壁干涩紧窒,本就不具有这种功能的构造使无论是进入还是退出都无比艰难,任何动作的变化都不能带来快乐,只是折磨。
些微的摩擦和内壁又一次的收缩紧绷带来甘甜酥麻的快感,虽明知不是时机,但那种快乐还是叫嚣着支使龙澈然进行一次更加深入的抽插。本就已经几乎不存在理智阻止他这么做,风湘陵会不舒服,弄出声音会被人发现,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去害人……龙澈然拼命地找着理由,可这所有努力都在看到风湘陵的面容时告废。
融融月色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的身躯反射着光,如同本身也在散着银白的月芒。风湘陵半蹙着眉尖,紫眸氤氲,明明像是马上就能滴出水来,却还是倔强地让这生理性地泪花在眼眶内打转,映出幽幽月华。为防止出声,他紧紧咬住嘴唇,只让唇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月是有魔性的,月下的风湘陵透出这种别与以往冷静淡然的魔魅,直让人想将他紧紧紧紧拥入胸怀。
龙澈然动作的停顿让风湘陵微微舒了一口气,他听到那两人依旧向屏风的方向走过来。
“鹰涯,怪仙人把少主拐走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你放心,龙澈然虽然没个谱,但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更何况现世安稳,王和龙澈然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关键时候靠得住?!
那现在……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
风湘陵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胸膛上,是汗,他这才向龙澈然看去,却见他早已忍得满脸通红。风湘陵心中刚涌起些许的不舍,就被龙澈然的动作击得破碎。体内巨物再次推进,与干涩紧窒的媚肉摩擦着,痛苦羞窘紧张无奈一起涌上心头,风湘陵忙用手捂住嘴,堵住忍不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也许是龙澈然顾虑到此时的处境,他的动作轻柔和缓,可正是这种缓慢的进入带来痛苦似乎要永永远远持续下去的错觉。
冷汗一层层冒出来,汗湿重衣,未完全褪下的女服黏在身上,勾出优美的肩线与纤细的腰身,除了那里依旧干涩,整个人都如同浸在水中一般。风湘陵想呻吟想骂人想一脚把伏在身上的人踢开,可是却连粗重的呼吸都不敢发出,只能努力绷紧身体阻止龙澈然的进入。过度的紧张和疼痛使他一时间竟没有发现这种行动非但是徒劳,反而让龙澈然感觉到一波波地快感由下体冲入脑内,让仅存的理智进一步蹦毁倾塌。
发白的纤长手指紧紧绞着衣袖,嘴唇咬到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交合处持续的痛楚磨得人近乎失去理性。龙澈然又停下挺入的动作,拉开风湘陵捂住嘴的手,俯下身来,有些心痛地舔去他唇边的血迹。
龙澈然托起风湘陵的脸,对着仍在流出鲜血的唇瓣吻下去,灵舌轻轻划过伤口,而后缓缓深入,激起身体一阵颤栗。
这些许的温柔让风湘陵以为龙澈然终于停下了胡闹,不由得放开紧绷的身体,一种近乎脱力的疲惫立刻汹涌而上。
在这片刻的放松当中,龙澈然忽而一挺身将欲望完全埋入他的身体,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可就连控制不住的呜咽声都被堵回喉中。风湘陵反射性地想要逃开,整个人却被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将头向后仰去,湿软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久久蕴在眼眶中泪水滑下,消失于紫发之间。
身下是冰凉坚硬的地板,而身上覆着的人却带着炽热到仿佛可以点燃一切的高温。这种诡异的冷热感夹伴着疼痛袭遍全身,即便没有动,杵在体内的巨物也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恍恍惚惚间听到鹰涯琴瑚停在屏风旁的桌前,“太晚”“帮忙”几个词断断续续飘入耳内。虚软的挣扎被龙澈然完全压制住,直到鹰涯琴瑚抱着公文离开一直被堵着的唇才被放开。
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仿佛如果不是如此便已被折磨得无法呼吸。龙澈然替他理了理凌乱地贴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