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鬼迷心窍,倒是顾识咎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居然出奇地满意起来。
陆长治直起身,看了一眼明显已经被舔懵了的奴隶,伸手在他又变得湿漉漉的腿根上一抹,指腹碰到自己留下的齿痕,愉快地笑了一下:“你要坏掉了,奴隶。”
顾识咎被他摸得含含混混地呜咽了起来,活似只被捋顺了毛,瘫软成一滩液体的大狗。陆长治审视他片刻,蛊惑似的低声问他:“你真的对希维尔的规划没有建议么,顾上将?”
阴蒂上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陡然失去抚慰,高潮被强行中止,女穴忍不住渴求地张开,想被插入填满。这点没被满足的欲望难捱极了,顾识咎神智昏沉,过了几秒才意识到陆长治问了些什么。
他垂在桌边的小腿晃动了一下,像是抱怨一样喃喃地说:“不知道,没听清,主人不相信奴隶。”
陆长治被他这一连串否认弄得哑然失笑,但多少也消减了一点戒心。他捡起戒尺,慢吞吞地拍了拍奴隶高高翘起的阴茎,把它平放在两个圆滚滚的囊袋上,转身去盥洗室漱了漱口。
他回来的时候顾识咎已经把自己的腿搬回桌子上,正伸长手臂去抓脚踝,戒尺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的,看起来不太稳当。
陆长治走回来,观察了几秒奴隶的状态,目光在奴隶仍然含着蒙蒙水光的眼睛上停留了一下,挪到他腿间轻轻摇晃的铃铛上,伸手把玉石材料,经不起抽打的阴蒂环摘了下来,握住戒尺一端,吩咐说:“六十下,漏数或数错翻倍,重新计数。”
他说话时戒尺已经裹挟着风声落在湿漉漉的阴蒂上。顾识咎短促地“啊”了一声,刚找回自己的唇舌,想要向主人道谢,又被戒尺不轻不重地点了点耻骨上还缺一笔的正字。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只允许一次高潮。”
皇帝的语气不算严厉,但他的命令显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顾识咎并不想尝试没有服从的下场,尽管他知道这是陆长治逼迫他托付信赖的调教手段——
双性性奴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手指不安地攥住脚踝,有点焦躁地咬了咬下唇,战栗着答应了他:“是,主人。”
又过了两秒才想起计数,嗓音已经甜腻得惊人:“一,谢谢主人。”
奴隶的顺从为自己换来一记爱抚似的轻拍,打磨得光滑的戒尺若有若无地贴在阴蒂上,被人控制着慢慢往下移去,前端浅浅地插入女穴,他喘息着道了谢,接着又是一下带着挥开空气的鸣响的重击。
戒尺的小半个尺身都抽在了腿间脆弱的女性器官上,发出一声可怕的脆响。顾识咎险些从书桌上弹起来,他死死攥着自己的脚踝,脖颈难耐地向后仰去,显出献祭一般的姿态,穴肉痉挛着绞在一起,第三下戒尺就被抽出了高潮,呼吸乱成一团,说不出话。
陆长治等了几秒,漫不经心地把戒尺上沾染的淫水抹在奴隶腿根,尺身高高扬起,点在仍然狼狈地发着抖的女穴上,愉快地笑了起来,提醒道:“一百二十,奴隶。”
顾识咎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他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陆长治的神色,视线被抓了个正着,于是阴蒂挨了打。那团嫩肉畏惧地想要藏进去,被毫不留情地惩罚了几下,红肿得像要滴血,只能软软地露在空气中。
奴隶规规矩矩地计数与道谢:“十三,谢谢主人。”
他的呻吟声里带了沙哑,被彻底吞进宫颈中的跳蛋在被戒尺抽打时震动着,疼痛越火辣鲜明,引起的情欲越激烈难消。很快宫腔也被淫水充盈了,几乎含不住跳蛋,受了疼才无力而疲惫地推拒一下,只能任由它往深处滑去。
陆长治在惩罚奴隶时手下的力道一向颇重,只有偶尔好意地缓下抽打,随手逗弄奴隶时才会放轻一点。
他并没有刻意控制戒尺的落点和间隔,十分钟后计数才将将过百,冰凉的尺身下已经是一片艳色。
顾识咎被彻底操开了,两瓣阴唇肿起半指,亲昵地挨在一起,摸起来微微发烫,女穴也半含半露,被残忍地卡在再碰一下就会高潮的边缘,淫水满得溢出来,把书桌一角湿得一塌糊涂。
陆长治注意到了奴隶的状态,他略微停了停手,问道:“能坚持吗?”
顾识咎看起来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懵懂似的水光,唇瓣被自己咬得充盈了血色,大概实在没有额外的力气,声音软得发甜:“能,主人……请主人惩罚母狗的逼。”
这可真是过分可爱,陆长治笑了起来,握着顾识咎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女穴,又低声哄他说:“好孩子,把它扒开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