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洗干净自己的小母狗,把他从浴池里拎出来放在圆凳上梳毛。
那两瓣tunrou饱经折磨,凌乱的鞭痕被热水蒸出鲜艳而漂亮的色泽,沾到坚硬的木质凳面时瑟缩了一下,顾识咎小声地吸了一口气,乖乖地并拢膝盖端正坐好。
他的脸颊也被水汽熏得微微泛红,眼睫上挂着几滴水珠,恰到好处地冲淡了将军眉眼间无意流露的锋锐,看着漂亮而惑人。
陆长治用指腹抹去水痕,意味深长道:“兰斯特多出美人,支柱产业是文娱而非军工,我记得你们拍过不少获奖的刺客电影。孤军深入,取人首级,一击则走,听着是浪漫,考虑过后果吗?”
顾识咎的眼睫微微抬起,和手里拎着吸水毛巾的陆长治对视了片刻。大约身上还是痛的,动起来时像被蛛网黏住的蝶翼,声调却不抖:“战胜者对被掳走的美人生出兴趣,也是电影中的常用桥段。”
这回答可真是得体极了,既讨好了陆长治,又没有把自己放到太卑微低贱的位置。陆长治面上露出些微笑意,展开毛巾拢住顾识咎滴水的碎发,指腹轻轻按在他颈侧的鞭痕上。
顾识咎的呼吸平缓,发梢的水珠流到锁骨上,聚成小小的一滩,被陆长治的手指拂开:“人类历史已经长到没有新鲜事可以发生了。”
他的指尖碰到顾识咎的耳垂,然后停在了他的唇上,声音中还带着不疾不徐的笑音:“但你可算不上什么美人,顾识咎上将。”
顾识咎当然是少见的好相貌,剑眉星目,丰神俊朗,最漂亮的是一身端正坚定,陆长治曾生出过多少次把他揉碎打破,让他彻底沦为自己所有物的心思,就多少次被他的不可摧折打动过——他在某种程度上是陆长治的征服者,他不需要凭皮囊惑人。
顾识咎心平气和地回答说:“奴隶是主人的母狗。”
因此陆长治耐心地把自己的小母狗收拾得干净整洁,把他抱进狗笼,关了灯哄他睡觉。
顾识咎怕压到背后鞭痕,侧身躺着,慢慢又把自己蜷缩成了很小的一团,只留下脑袋露在被子外,看起来很缺乏安全感。
陆长治注意到了顾识咎的睡姿,他微微皱眉,在狗笼外停留了一会儿,看完顾识咎在病房时的监控录像,写了一封邮件给林平雪,让他忙完科纳联邦的事给他回复,然后回到书房继续办公。
顾识咎在还差两分钟零点的时候被薄叙唤醒,仿生人侍从长把药和水杯送到笼外,看着他从被子中挣扎出来,俯身爬到笼边,从狗笼栏杆的空隙中取走药仰头吞下,把空水杯放回原处,低声问候说:“晚安,先生。”
陆长治透过薄叙的眼睛看到了顾识咎微抿的嘴唇,眼中透着疲惫和虚弱,但并没有什么怨天尤人。
他在书房忙到了凌晨四点才去休息,睡前林平雪给他回了邮件,言简意赅地回答说:“顾识咎上将需要和人交流。”
顾识咎在差三分钟六点的时候走到陆长治的卧房门前,刚刚屈膝跪下,还没来得及问好,就听到卧房门打开的声音,他抬起头,被陆长治抓着项圈拖进了盥洗室。
陆长治把他丢在洗手台上,转身出了盥洗室,顾识咎注意到他的晨勃,迟疑了一下,乖乖伏低身趴在台面上,伸手扒开tunrou,露出洗得干干净净的双xue。
鼓胀的小腹紧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后xue下意识微微收拢,被含住的狗尾肛塞后透出一点黏腻水声,毛茸茸的尾巴在腿间摇晃。
陆长治从抽屉里拿了安全套,顾识咎在镜子中看到了他的动作,他仰着头,咬住鞭柄,顺从地邀请道:“主人早安,请主人使用……呜……使用奴隶。”
肛塞被抽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坚硬的gui头,顾识咎喉中滚着被毫不留情地Cao开的喘息声,握在手指中分开的tunrou被攥得微微泛白,接纳Yinjing的rou腔却温驯的张开,把它完完全全地吞了下去,边缘被撑得失去血色。
陆长治像在使用一个廉价的洞粗暴地使用他的性奴,灌肠ye充当了润滑剂,一部分被捅进身体中的Yinjing挤出来,一部分被推进了更深处,被灼烧得刺痛的肠腔裹紧插入身体中的凶器,囊袋撞在红肿未消的tunrou上,发出清脆声响。
顾识咎又流了汗,背上错乱鞭痕被浸得发红,被Cao得狠了,嗓底的呜咽就溢出来,他的腿根痉挛着,陆长治抬手抚摸他的肩头,将他揉捏得颤栗起来,又不紧不慢地把被压在台面上的Yinjing握在手中,指腹压在珠串撑开的孔窍上,轻轻摩挲两下,被流了一手水。
顾识咎抬着头和镜中的自己对视,他的眼尾染了红,唇上有一层水光,皮质鞭柄已经被咬出了牙印,陆长治的Yinjing连根捅入的时候舌尖不自觉地抵上鞭柄,发出的声音慢慢带上一点甜腻。
陆长治射出来的时候rou腔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灌肠ye混杂着肠ye成股流下,顾识咎有点腿软,隔了一会儿才直起腰,屈膝跪在陆长治脚边,还有些淤青的膝盖碰到盥洗室刻着细纹的地板,极轻地喘息了声。
陆长治从他口中取出鞭柄,鞭身带着尖锐风声点在半硬的jing身上,疼痛取代欲望,顾识咎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