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兰斯特流亡政府的新闻发布会在九点半开始,陆长治吃过早餐回到书房,翻阅了一下外交部和军情司送来的最新进展,想起顾识咎大概还在浴室练习口交,就顺手打开了项圈上的监控。
顾识咎正跪在洗手台上审视被贴在镜面上的仿真Yinjing,唇上沾着水光,Yinjing头shi漉漉的,看上去刚被仔细舔过,瓶中的营养剂已经少了一半。
陆长治调整了一下监控的角度,恰对上镜中顾识咎的视线,他注视了片刻,双性性奴像是发现了什么,皱了皱眉,疑惑地抬手摸了一下项圈,手指正好遮住摄像头。
这直觉真是敏锐到令人咂舌,陆长治摩挲了一下食指上的通讯器,正要给他发一个消息过去,顾识咎已经判断出是陆长治开了监控,把手指挪了开,垂下眼睫唤道:“……主人。”
从话筒中传来的声音有一点失真,他的嗓音听上去是哑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挨Cao时喘得太厉害,还是因为遭受了仿真Yinjing的蹂躏。
陆长治指尖动了一下,抬手点在监控中顾识咎的唇上,眼中露出一点玩味笑意,低头回复他:“喜欢营养剂的味道吗?”
被折起套在jing身上的通讯器微微一震,简洁的无框光屏投射在顾识咎面前,他低头看了一眼,声音放得很轻:“奴隶喜欢。”
营养剂和昨天早上放在刑凳上的那瓶是相同的口感,咸腥滑腻,尝起来有些黏稠,是Jingye的味道,但并不算难以下咽。一些舰用营养剂有比这可怕得多的口感,顾识咎常年待在星舰上,味蕾早就被折磨得麻木了。
陆长治当然知道这一点,“顾”和“长颈鹿”闲聊时不止一次提到过结束战备执勤后要去大吃一顿,而“长颈鹿”有时会向他推荐餐厅——他也知道顾识咎在说谎,又没有被Cao到意乱情迷,哪个正常人会喜欢喝Jingye。
顾识咎等了一会儿,陆长治没有再发消息过来,就关上光屏,视线在项圈上停顿一下,张口含住Yinjing头,身体前倾,把它一点一点纳入口中。
仿真Yinjing长度可观,半个jing身被唇舌裹住时粗大的gui头已经抵在了喉口,顾识咎仰头把它吞下,被巨物撑开的咽喉浮出一点凸起,喉头难耐地滚了一下。
他脖颈曲起的弧度极漂亮,没多久眼尾又泛起了一点薄红,陆长治手里握着笔,心不在焉地在文件上圈了两处,被那一点红吸引,稍一分神,就不记得上面写的是什么事了。
顾识咎的齿尖陷进jing身,舌尖抵在凸起的青筋上,shi热的喉管缠住gui头吮吸,从导管中淌出的营养剂沿着食道流入胃中,脆弱的腔壁被冲洗,他的指尖蜷缩起来,抬手抵在了镜面上。
这是个抗拒的动作,但仿真Yinjing被吞下的深度却没有变化,只有眼睫不停颤动,细弱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中,显出正在经受折磨的迹象。
陆长治知道顾识咎一向能忍耐,他的视线挪向立在水池边的营养剂,发现它已经只剩一个底,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时间。
正好过去两分钟,顾识咎撑着镜面直起身,喉头又滚动一下,把积蓄在舌底的ye体咽入肚中,用手背抹去唇边沾染的水光,收拾得不太利索,还留了一点微亮的痕迹,衬得唇色有一些艳。
顾识咎咬着下唇歇了一会儿,舌尖轻轻碰了下缠绕在gui头上的形状狰狞的青筋,含住它舔舐起来。他感觉得到陆长治的视线,在温顺地讨好他,但举止神态看起来都不谄媚。
顾识咎认真地把gui头和jing身舔shi,抬头看着镜中自己的yIn态,小声说:“请主人允许奴隶排泄。”
陆长治愉悦地笑了一下,关了镜头,没有给他回应。
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了,顾识咎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喉管被捅开玩弄而微微翘起的Yinjing,尿眼仍旧是被撑开的,被渗出的水ye浸得shi润,张开的孔窍颜色猩红,看起来足够下贱yIn荡。
括约肌被珠串撑得酸胀松弛,尿水从珠子间的空隙中缓缓渗出,排泄的时间被拉得过分长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勃起。顾识咎指尖碰到鼓胀的腹部,唇间泄出一声低喘。
他按部就班地吞下仿真Yinjing,用喉管和口腔裹住jing身,喝掉了最后一点营养剂,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把仿真Yinjing放回箱中,规规矩矩地跪下俯身爬出卧室,回到自己的狗笼中,把通讯器上系的红绳解下来,顺手压在了枕头下。
顾识咎登陆了自己的社交账号,新消息通知看起来不多,大概是陆长治让人检查过内容,便也没有细看,指腹向下划去,看到某个字眼的时候顿了顿,把一个账号更换了分类。
他把所有发了讣告的账号挪进一个颜色深灰,但没有显示名称的分类,沉默地翻了会儿那些名字,低头默立片刻,反选掉陆长治,群发了一条大意是“还活着,吃住无忧,感谢关心”的信息。
时间还不到八点,陆长治正在检查秘书长阮别起草的发言稿,阮别躬身站在办公桌侧面等候回答他的垂询。陆长治的私人通讯器微微震了一下,展开的光屏顶端弹出一行字:切换账号——顾发来一条消息。
顾识咎关了消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