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从夹柄垂下来,稍微移动一点就带着木夹摇晃摆动,被夹住的软肉边缘微微泛白,顾识咎僵硬地贴在拘束架上,阴蒂上的疼痛把他脑中搅得一团糟,想不起来陆长治指的是什么,只好小声道歉:“……对不起,主人?”
奴隶的唇瓣刚刚恢复一点血色,又因为疼痛泛了白,鬓角也有一些汗湿,陆长治轻飘飘地点了下木夹的长尾,温和道:“我喜欢乖一点的小母狗,顾识咎上将,你可以对我撒娇讨饶,但别滥用我的纵容。”
挨了耳光的脸颊还残留了一点火灼似的疼痛,肿得厉害的几处已经见了淤青,张口时牵动唇边勉强止血的裂口,又溢出一线鲜红,陆长治低头为他擦去血痕,顺手在奴隶色泽浅淡的唇上抹开,让唇瓣看着有了一些艳色。
陆长治把木夹贴着银环夹在了阴蒂上,这团湿软的嫩肉先被指腹蹂躏得透出熟烂颜色,又被收紧的夹片捏得变了形状,木夹内侧雕刻的沟槽嵌进肉中,将它碾做薄薄一片,颤巍巍地悬在肉缝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将要施加给他什么严厉的惩罚,或许是疼痛和羞辱,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垂着眼睫,还没有完全恢复形状的舌尖抵住牙关,尝到了一点熟悉的血气,嗓音还是一贯的温和平静:“谢谢主人。”
他从仿生人侍从手中
陆长治没有再给顾识咎思考的时间,他给了奴隶一点自己是被纵容宠爱的错觉,又残忍地把它收了回去,毫不留情地打断道:“但现在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奴隶。”
被夹得凹陷的舌尖猛地充血,立即生出一片鲜明细密的刺痛,顾识咎的齿尖抵着舌中,再疼也不敢用力咬下,牙关绷得酸涩颤抖,被人不轻不重地抽了两巴掌才慢慢合拢,畏惧地回答说:“奴隶知道了。”
陆长治将手指插进双性性奴的阴道中,随意转动几下,抽出来时指尖上就沾了湿淋淋的水光,叹气道:“这是我第三次向你询问答案了,奴隶。”
陆长治夸奖他说:“乖母狗。”
还沾着些水光的双穴也袒露出来,阴唇被木夹拨弄了两下,羞怯又渴望地微微张开,陆长治屈指勾住连在阴蒂环上的宝石,将那一小团被粗糙麻绳折磨得红肿的软肉扯出肉缝,用指腹捏着揉捻起来。
阴蒂上布满神经末梢,敏感极了,被手指一捻就流了水,顾识咎很轻地喘息了一声,腿根难捱地紧绷着,嗓音却温软勾人:“谢谢主人……呜!”
顾识咎注意到陆长治说的是“没有重罚”,显然是要先从奴隶身上讨一点利息,他会意地俯下身去,将腰身完全地贴在拘束架上,被微凉的拘束架冰得打了个哆嗦,但饱满的臀部被自然地送到了陆长治手边。
木夹的夹片收得很紧,被夹住的那一小片舌尖已经麻木了,陆长治把它拨弄得上下弹动,敏感的软肉饱受蹂躏,叫顾识咎生出了一点自己是在被主人随意玩弄使用的认知。他温顺地仰着头,将身体和情绪交给陆长治掌控,过了几分钟,眉间含的痛意慢慢褪了,是被驯服的模样。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保证会让你终身难忘。”
双性性奴认错时的态度仍旧诚恳认真,但被调节剂折磨后的身体状态显然不太好,被扇得红肿不堪的面颊下藏着一点苍白。陆长治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他欺负坏,抬手轻柔地将奴隶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扶起趴在发间的柔软犬耳,顺手撸了一把,语气中露出一点愉悦笑意。
“别急着讨打,奴隶,你看起来还有点虚弱呢,”陆长治走到顾识咎身后,弯腰调整了一下拘束架的角度,温和地说,“今天没有重罚,先养你几天。”
陆长治注视着顾识咎的眼眸,等到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眼尾也微微泛了红,隐忍的喘息声换成带着一点媚的呻吟,才轻轻按住木夹的长柄将它卸下。
顾识咎过了几秒钟才回忆起这个问题,但他还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被主人允许的需求,又不敢再拖延回答,只能一边想一边犹豫地说:“奴隶……”
夹完全收紧的瞬间尖利的锐痛从舌上炸开,顾识咎眼睫蓦地一颤,齿尖咬住舌肉,不敢等适应木夹的力度再回答,嗓音有些含混,颤抖被克制得很好:“求主人教奴隶……如何取悦您。”
顾识咎的舌底滚着急促的喘息声,听起来并不尖利,因此还算动听。陆长治慢条斯理地将拴在阴蒂环上的细链缠在木夹的长柄上,指尖推着宝石晃了晃,捡起一桩旧事:“奴隶,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他重复了一遍问题,语气显得不太高兴:“你是向我坦诚,告诉我想要什么,还是被我当做屏风放到书房中展览?”
顾识咎的眼睫垂了下去,他低声说:“对不起,主人,奴隶确实做错了。奴隶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求您惩罚奴隶,求主人……严厉地教训奴隶。”
顾识咎刚刚试图为自己讨一桌火锅,但陆长治准备收回补偿,把剩下的那一项作为惩罚的内容,他也没有反驳,只是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就顺从地说:“请主人允许奴隶被制成屏风,在书房中展览……取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