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人开始不淡定了,“她确实是大学生,是个网红,之前蹲她的时候天天坐豪车,开着大G进的商场,我也觉得她像个三儿。”
阮绵脸黑了黑,心说你才是三,你全家都给人当三。
她蜷在地上,又哭又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溃烂的皮肤在地板上磨得血rou模糊,她凄声呻yin,“冷,好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要钱我给,打电话给我老公,多少钱他都有,求求你了,快点给我,救命,我要热死了。”
话音刚落,腿上又被踢了一脚,刀疤有些气急败坏地拿一团破布堵上她的嘴,“别叫了!臭婊子,再叫打死你。”
她假装Jing神失常,刚刚故意喊得很大声,嘴就被堵上了,说明这个地方并非隐蔽偏僻处,甚至很有可能处在交通发达的地方,大概率是码头或者生鲜仓库地下室之类靠近海的地方。并且,她叫了这样久,也不见有人进来,说明外面没人。
只要找个机会杀了他们就好了。
刀疤踢完这一脚,冷静了点,想着既然抓错了,不如趁机捞笔钱,管她真的装的,反正人在手里逃不掉,大不了撕票。他在她面前蹲下,“你老公是谁?”
她张口就来,“lim.”
“什么英文?我要听中文,连名带姓。”
阮绵神情恍惚,这个时候反应已经很迟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不知道啊,等结婚他就告诉我了。”
“Cao。”刀疤气得又想打她,见阮绵伤痕累累的,满身脏污,一塌糊涂地躺在地上,举起的手又放回去,想着毕竟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傻逼。
阮绵已经奄奄一息了,癫狂那阵疯劲过去,毒瘾钻进骨头里,全身内脏像被扔进绞rou机里绞成浆糊,痛得她捂着肚子干呕。
她衣裳破败,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出来,细腰长腿一对大胸,胸前深深的沟壑,配上这张漂亮脸蛋,标准的人间尤物,辣到让人血ye贲张。
偏偏身上满是脓疮溃烂,摔在地上蹭了半身的泥,她低头不停地干呕,纵是极品每人,此番形象也毫无美感,毒瘾发作中的人是很可怕的,刚刚还垂涎肖想她的几个人此时都收了口水,纷纷退避三舍。
刀疤决定快点把这瘟神送走,他拿手机拍了拍阮绵的脸,“喂,清醒清醒,你老公电话报给我。”
阮绵晕晕乎乎睁开眼睛,“18……”
刀疤哎了一声,“提醒你啊,老实回答,敢耍心眼弄死你。”
像捏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阮绵捏着衣角的手悄悄紧了紧,手心沁出一层细汗。她报了电话,还没拨出去,刀疤的手机先响起来了。
好巧不巧,来电号码恰好是她刚报的那个。
刀疤眼皮一跳,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他电话的,狐疑地盯着阮绵,眼底浮现杀意。
阮绵手脚被缚,躺在Yin暗密室的地板上,呼吸微弱,犹如死了一般。
“妈的。”刀疤抽出手枪按在阮绵脸上,对准了她的额头,按下通话。
电话接通,那边直接响起一道男声,
“把枪放下,扶她起来,我十分钟后到。”
说完便挂了电话。
———
见江明宴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内衣店的店员更慌了,拿起座机就报警,因为手抖,输了好几遍都没输对号码。
江明宴过去告诉她,“直接打给110。”
“哦,好。”店员连连点头,奈何手机锁屏怎么也解不开,“我手机打不了,我找同事帮忙。”
江明宴抬手挡住她去路,“打不了,还是不敢打?”
店员脸色变了,转身就跑,却被人捉住了手腕。关节像被铁钳摄住,动不了分毫,焊死在原地。她疼得脸白发汗,被抵在腰间的手枪吓到失声。
身后声线冷冽,“一包大麻就给人卖命,值么?”
面前的女店员妆容Jing致,看着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却眼浊唇干,指缝黑黄,即使喷了浓重的香水,他仍捕捉到了一丝焦酸气味,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当即肯定面前的人有吸毒史,吸食廉价海洛因krokodil。
店员强自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我与蟒麟帮的私人恩怨。前几天他们的人被抓了,我的货,明白了么?”
他不是警察?女店员莫名松了口气,还是害怕,“那刚才她……”
他冷冷道,“那是我老婆。怀着孩子,她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你可以报警,要么他们杀了你灭口,或者跟我走。”腰侧子弹上膛的咔哒声,店员听见身后他道,“原则上,我不杀女人。”
店员半信半疑,但也只能跟着他走,到了车库江明宴打开后备箱,给她看满满两大箱冰毒,全部是最新型毒剂cotorl,,整整齐齐二十四支针剂放在军火箱里,每箱配有一把沙漠之鹰,最新44口径,消音器旁边挨着开针器。
黑枪白粉冲击着眼球和神经,她双腿发软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