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很急切地吻上来,扑进他臂弯里,踮起脚尖伸出舌头,从他的下巴舔到嘴唇,一口咬住他,嘬他粉薄的唇峰,舌尖反复舔舐着那柔软一点,搂他的脖子,越抱越紧,像是要浸在他怀里。
她的吻一贯不温柔,和她本人一样充满攻击性,甜辣喷雾一样冲过来,逮着他又啃又咬,带着十足的委屈,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她挨了打,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
而他何尝不挂念,到现在心才定下来,刚一路上魂都是飘的,怕她出事有个万一,害怕他再晚一点只能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开车从没这么快过,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紧张到炸开。
他托住她两条大腿,把她抱得更近更紧,掌心上滑,拢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抓揉,重重的吻回落给她。
江明宴一边亲她一边道歉,“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被亲吻的感觉舒服极了,阮绵仰着脖子,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温存与爱抚,那点委屈慢慢溶解在此刻的温情里,好像从听见他的声音那一刻起,一下子就心安了,真好,至少死了有人给她收尸。
她的手顺着江明宴的脖子滑下胸膛,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西装衬衫下块垒分明的腹肌,她发情的小野猫一样叫,娇着声喘,所剩无几的衣服布料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格外主动地求欢。
衣摆蹭卷了边,莹白的身体紧贴着他,拱得两人都浑身起火,又吻又揉地摸索着坐到椅子上。阮绵扯掉内裤,分开腿往江明宴的大腿上坐。
她腰扭起来,两片软rou隔着西装裤夹住他的rou棍滑动。江明宴看着她,眼神灼热如炬,他也想干她,“sao货。”
阮绵轻轻抖了一下,被这句sao话刺激得浑身发烫,xueshi腿软,粗话在此时暗黑浑浊的环境下变得格外催情,嫩逼痒得流水,想他的大rou棍子插进来捅捅,她伸手下去解江明宴的皮带,喘得厉害,ru尖簌簌地抖,Yin蒂哆嗦着充血滴水。
皮带解开,滚烫坚硬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怖人,Jing气炸裂。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抵着她,阮绵不由自主地战栗,兴奋不已,她一屁股坐下去,把江明宴的Yinjing坐在腿心,两片Yin唇夹着反复摩擦。
在黑暗里感官被放大无数倍,连他动情的低喘都性感到爆炸。
江明宴抚摸起她的身体,从脑后摸到平直光裸的肩头,顺着凹凸纤长的腰肢曲线往下滑,大掌包住她两边屁股,重重地揉捏起来。
gui头抵在Yin蒂上,热弹滑腻,难以言喻的销魂触感,小小的蚌rou包裹着jing身,紧滑shi热的xue口张张合合,想侵入这具身体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阳根又涨一圈,硬到爆炸。
他一手托着她屁股,另一手捏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点,再重重往下一压,直直捣了进去。
“啊!”阮绵激动地尖叫一声,像被热铁烫到,那根东西势如破竹,捣开层层媚rou插进来,顶开宫口,死死钉进她身体里,又深又狠,她像被顶到咽喉戳开喉咙,脸都变了形,眼泪失控地落下来,脚趾蜷缩,
江明宴掐着她的腰开始干她,她两条细腿被江明宴拎在臂弯里,动作大开大合,她失去重心坐在他腿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肩膀,一下干得深了,她用拳头捶在他肩头,无济于事地呜咽几声。
阮绵被一次次抛起来,又重重落回去,像骑一匹血气方刚的烈马,宕在高低狠重的快感里。丛密刺扎的Yin毛反复刮蹭着她光滑敏感的Yin户,她被强硬地压坐下去,可怜的小Yin户哭得一塌糊涂,被撞得下凹,sao水流了满腿根。
她又痛又爽,后仰着头,两颗雪白的nai球从松垮的内衣里跑出来,贴着江明宴的胸膛摇晃,那根粗硕的阳jing又凶又猛地cao入,sao心要叫他撞烂了,宫颈酸痛,她几乎要被Cao散架了,腰被死死箍住,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酸胀快感里,快被他入死。
gui头泡在窄热柔软的子宫里,薄嫩的宫口像会呼吸的嘴,一张一合,水嘟嘟地嘬他,嫩滑窄致的Yin道绞得他死紧,他顿了顿,哑着声,“嘶,别夹这么紧。”
江明宴端抱着阮绵的屁股,胯下猛地一顶,尽数埋进去。阮绵整个人搐了一下,头发垂甩到脑后,指甲掐进江明宴结实的臂膀里,眼泪悄无声息地布满整张脸。
这种让人眩目的,毫无边界的快感让人皮肤滚烫,四肢燃烧,像在火里奔跑,她是痛苦的,却也快乐,爽到忘乎所以。
阮绵抓江明宴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让他的掌心听她的心跳,突突突,跳得飞快,她在高chao到来之前咬着牙关扯出一个笑,对他说,“真好,我还活着。”
阮绵完全陷进快感的漩涡里,大张着腿承受江明宴凶猛的cao干。她浑身是汗,软成了一滩水,挂在江明宴身上成了来回颠簸的小纸片人。
她腰腹上挺,雪肌粉ru,鼻头红红,鼻翼翕合,哭得一抽一抽,“嗯,呜,好深,呜呜,射进来,全射进来。”两腿盘上他的腰,深深地迎上来,要他内射她,哭着要他干死她。
江明宴被她细白丰盈的身体抱住,使足了劲,如她所愿地胯下疯狂抽送,既深且重,他抱高了她,嘬她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