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太守府内院。
太守夫人而在此时正坐在院子里管教自家奴妾。
不远处,刑凳上婉小娘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高高地撅着屁股,后xue里塞进一根肛钩,另一头绑在头发上。只要稍微低头弓腰,巨大的钩子就会进到直肠深处勾起肠rou。下面的花xue塞着一根男人拳头大的软木木势。被yIn水浸泡比刚进去的时候还要大一圈。
婉小娘掰着屁股,努力亮出完整的双xue不敢怠慢。用力的挤出花xue中硕大的软木木势。学那的yIn水被木势吸收干涩无比,疼得她撕心裂肺。
将阳具挤到gui头卡到xue口时,带着哭腔地高声请罚,“贱奴请主母赏罚。”
说罢身后的教习嬷嬷抡着大锤子,对准软木势再度敲进干涩的体内。
“啊!”凶残的力道直接把软木势钉进宫口,“……贱奴叩谢主母赐刑。”
顾不得疼痛还是得把软木重新从身体里挤出来。
太守夫人秋若雨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移向跪在边上为她撑伞的少年,少年身披薄纱,赤裸裸的身体在薄纱中若隐若现。
伸手牵过连着少年项圈的细绳,细绳连着的不是脖子上的项圈,而是插在尿道里一头卡在膀胱的导尿管。所有的奴皆是如此,项圈不过是个挂牵绳的收纳。
少年忍着疼顺着牵引,膝行到秋若雨的面前,依旧高举距大伞,大大张着双腿不敢懈怠。
“累吗?”
“回禀主母,贱奴不累,谢谢主母恩典!”
“那晃什么?”
!!!!
少年呼吸都吓得停滞了。
秋若雨踢踢少年的分身,“撑个伞还发起了sao来。”
“贱奴天生yIn贱请祖母赏罚。”
“ 伞座。”
下人们很快就搬来了伞座
所谓伞座便是有有大小两个窟窿的高桌,正巧能把人的上下半身分别卡住,可以将人摆成一个头卡桌面下后xue冲天的跪姿势。
下人把少年摆上桌固定好,撩开覆在tun上的衣摆。解开撑开在后xue中空的禁束。这百炼Jing钢的金属禁束,与箍住囊袋的禁束相连,颇有分量的金属就这样被挂在了囊带上。可能被漏空禁束撑开的太久,xue口附近已经风干了。仆人好心的伸到深处搅动了一番带出yIn水,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将伞柄插进xue中,大号的油纸伞,少说也有几十斤重。就这样重重的捣入的肛门,压迫内脏,腹内一阵翻江倒海甚至想吐
“呜……”
少年渗着冷汗,忍着疼痛一动也不敢动,更不发出响动。再次惹怒主母,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
方才嬷嬷下手太狠,软木势钉入了子宫,被罚了半天婉小娘早已筋疲力尽试了好几次都挤不出来。
努力的放松宫口,想着以前生小孩的样子,努力把软木从身体里生出来
“嗯…………啊…………”
“夫人三哥儿带回来了”
身着湖蓝水纹长袍的贵气俊逸的少年脸上气鼓鼓的,跟在普通后面,向秋若雨请了个安。
“母亲!”
“不想进皇宫也可以”
“真的?”
“那是自然!母亲向来对逸儿无有不依。但我问你一件事”
她指向伞座上的少年。
“那是谁!”
“是yin欢。”他一眼就认出了yin欢很简单,yin欢是庶子中最白嫩的,兄长阿姊都喜欢yin欢侍奉。还有银欢那小巧的gui头上钉着的红宝石流苏钉。是他跟阿姊上金羽楼选的。
“何人所出?”
“婉小娘”
“那逸儿乃何人所出?”
“婉……婉小娘”
“你与他有何不同”
“我………”崔宁逸都被问蒙了。从小养在正妻膝下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为娘可曾薄待与你?”秋若雨拉过他的手“从小你嫡出兄姊有的,你也都有。我自问不曾亏待于你。”
本朝立国之法嫡庶亲疏法条森严宫中再得宠着帝妾所出的孩子。也逃不过送是供贵人消遣玩乐。
“不进入宫选秀也可以打今儿起你与他别无二致。”
!!!!
“母亲!!”
崔宁逸脸色煞刚刚还是烈毒的日头,现在打在身上毫无温度甚至如同坠入冰窖让它瑟瑟发抖这么多年来的母亲的疼爱居然是………………
“想好了吗?是要继续唤我母亲还是叫我一声主母?”崔宁逸双腿发虚,跪倒在地上。
他知道他是庶出。他只觉得自己比他人幸运能得到主母的疼爱。让他与嫡出的兄妹们享受一样的待遇自小琴棋书画细心教导。不像其他庶出,生而为奴供人使唤。
“啊…贱奴请主母赏罚。”经过几番努力终于把软木从身体里生了出来。
生母凄厉有带着解脱的叫声别把崔宁逸,从思绪中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