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宁逸回到自己的院子就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台阶上,从记事起的过往种种像走马灯一样一遍一遍地划过眼前。
“三哥儿,用膳吗?”
仆人在肚子里反复排练了好几个语气才小心翼翼地问着。向来好脾气的三哥儿一回来就坐那儿,Yin沉的吓人。
崔宁逸抬起头,看似在看他,但眼神空洞洞的,尤其是这个光景,血红的残阳打在他脸上,衬得眼眶里的眼睛更加骇人,明明原是个俊俏得哥儿。
西边的天已经暗下了,只剩下东边得一缕光还在苟延残喘着。
这日头,应当是没必要再挡了吧!
“我去东院转转。”
说罢,边起身拍拍尘土,往外走。
东院是佞妾庶奴住的地方。其他院都是用墙围着,门边砌间门房,而东院进出的正门是教房。进出东院都是要通过教房。
刚刚站到教房门口,崔宁逸就被香得直打喷嚏。
前来迎人的小司等他说句完整的话等了半天,主子们从来不来东院,都是直接招到跟前侍奉。
小司很疑惑,都说三哥儿给全家祈福要守身到及冠。怎么还亲自跑到东院来了。
“带我……哈啾~去婉娘和yin欢他们屋…… 啊啾~”
“但,夫人交代……”
“我不是……哈啾~我不是来寻欢的!”
主人宴客不便打扰,怎么说也是少主子,小司便引着崔宁逸穿过教房往婉娘屋头走去。
穿过教房的五六十步路,隔着厚重的木门都能听见里边或婉转或凄厉的叫声,崔宁逸身子不自觉地发抖,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这就是他往后余生要过的日子。
“呵~”不自觉地摇头自嘲。
院内回廊里,隔几步就有灯奴承着烛火油灯,照亮过路。都是一些上了年岁不宠的佞妾,主人从不过来。在东院里的只手遮天婆子教头们就肆意折腾这样不受宠,被遗忘的佞妾们。
女灯多是吊在梁上,双xue冲上,插着至少有碗口粗的红烛,尿道里插着一面反光镜,将灯火折射到下面,照明回廊,ru环上各挂着一串风铃,在夜风中叮铃哐啷地响动。
男灯则跪坐在“灯台”上 ,双手缚在背后锁在插着后xue含着“灯针”的根部,崔宁逸看不出插在他们体内的灯针有多大,但是从肚子上突出的痕迹应该不会太细。而灯,就是他们本身,膀胱里被排干净,里面灌入酥油,灯芯从导尿管里进入膀胱,嘴里叼着连接分身禁制的链子,好让它冲天竖起。还得用“灯针”cao弄自己的后xue,刺激分身分泌yInye以防灯芯烧到自己。
家里不兴在屋外摆灯,一是觉得奢靡,二是偶尔被烫到总会鬼吼鬼叫吵到人。
屋内摆灯,那是情趣,家里人喜欢让鲜嫩的yIn奴来做。
现在想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
婉娘母子还算受宠,屋子就在教房后面第二排的第一件。
婉娘撅着丰润的屁股冲着床外,管教小司在拿着沾了伤药的药捣在婉娘体内旋转进出上药,痛的撕心裂肺也要呻yin得甘之如饴。
yin欢在里头躺着,已经睡下了,见到少主子来了,两人连滚带爬地下床跟着小司跪拜请安。
鼻子开始适应了,不打喷嚏了,但是屋里头的香气还是熏得他头昏脑涨。
他让婉娘继续上药,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屋里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靠墙四仙桌,配上两把凳子,没了。
佞妾庶奴在东院内一律都是裸着的,冬天也一样,他们这种人家,家中的墙都是中空火墙,哪怕抬头寒冬腊月,家里都是温暖如春。
yin欢的gui头上还嵌着那个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流苏ru钉,似乎被拉扯过,肿胀发紫渗着血。
“起来吧。”
伸手过去想把它取出来。手才刚抬起来,yin欢就赶忙上前把下身送上山去供他把玩。
yin欢的反应让他像触了电一般迅速抽回手,手肘靠在桌上捂着眼,自嘲地苦笑出声。
他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
“贱奴生来yIn贱冲撞少主子……”
“疼吗?”
“……?这是主子的赏,是贱奴的福气。”
“这玩意儿还是阿姊考学前我跟她去金羽楼选的。”
“二姐儿和三哥儿的眼光自然是极好!贵人们都喜欢把玩,多宠贱奴些。贱奴叩谢少主子恩典。”yin欢向他扣首,随即大张着腿,让他看的更明显些。
他抬眼打量着yin欢,他正低着头待命,他接着说道“这玩意儿本是一对ru钉,沈家那货偏偏也抢着要买,后来约了带你去他家转转,这才一人一个带回家。没想到阿姊把这戴在你这上面。”
“是,来日主子领奴去沈家,贱奴定不让主人家失了颜面。”
两人都没发觉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踟蹰片刻,还是伸手去轻轻拨弄了他选来的饰物,血珠就从接缝处渗了出来。吓得他赶紧松手。可是yin欢不过是娇滴滴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