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满他的沉默,将埋在他体内的玉势猛地抽了出来,再次催动了体内的母蛊。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刚刚她的动作让伤口再次撕裂,红色再次变得鲜艳起来。但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瘙痒又开始隐隐发作起来,后xue处因为她的抽离竟生出了一股空虚感,微微地收缩着,像在不知羞耻地挽留着什么。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没等她出声,他便睁了眼侧头,终于妥协般地,眼里透出一丝哀求。
不管是真是假,她被这一眼看得通体舒爽,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的手铐,怜惜地吻了吻他腕上的淤青,心情不错地开口道:“夫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下面的小嘴虽然紧了点,不过调教好了必成名器,到时那滋味,必定是噬魂销骨,妙不可言……”
虽然已有准备,但是被她这样羞辱,他脸上因药性而涌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他闭了闭眼,艰难出声道:“这种事,我是第一次……还请殿下怜惜……”
被他用这种软弱的语气哀求着,她的大女子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暂且决定这次就先放过他,正所谓——来、日、方、长,她不急在一时,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提前收点利息,她愉悦地想到。
“既然夫君不愿,那我也只能遵命了。”她沉了脸色,起身解下染血的玉势扔到一边,“不过,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总不能如此草率就了事,既然夫君下面那张小嘴受伤了,那就用上面的,夫君认为如何?”
他睁了眼转头看向她,强忍着体内一阵阵翻腾的药性,苦笑一声:“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自然是没有的。”说完她似是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低头舔了舔身下人圆润的喉结,软腻的舌尖让底下敏感的身子一颤,低低的闷哼声从喉间逸了出来。舌尖从喉结处滑到了锁骨,嘴唇上光洁的感触让她不由得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吮了一口,白玉般的身体上便多了一朵绽开的红梅。
她的眼眸沉沉,却终是克制住了狠狠凌虐身下人的欲望,起身下了床,走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木雕箱子边,取出钥匙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物什戴在了身上,她回过身来朝他走去,想到他等会儿的服侍,步子不由得都加快了几分。
在她起身时他便阖了眼眸暗自调息,只是药性一直不退,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听到她渐近的脚步声,他睁开了双眼,等看清她身上戴着的东西之后,饶是他再压抑,双眼还是不由得微微睁大,讶异非常。与刚刚的玉势不同,她现在戴在胯下的东西和真的一样,看上去就像从男人身上切下来的,连上面的青筋都脉络分明,只是比正常男子的粗了一倍。
她用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下腹处,不容拒绝地道:“吻它。”
他看着眼前怒张的欲望,顿了顿,形状优美的薄唇缓缓凑近她的胯间,艰难缓慢地把分身含在了嘴里。
她抓住他的头拉过来,将分身插进了插进了他的嘴里,他干呕了一瞬,有些难受,但是还是张开了嘴将那物含得更深了。
他的嘴唇被完全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全身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yIn荡与靡艳。
“嘶……轻一点,不要用牙咬……嗯……对……再进去点……”
听到这话,他原本放空的眼里聚起一丝疑惑。
他的脸颊被撑得鼓起一个猥亵的形状,口中牙齿轻轻摩擦着分身,舌头舔舐着铃口。
她眯起眼,偶尔出声点拨几句,他的动作青涩又克制,却反而让她得到了更大的刺激。
慕澜没有叫停,祁渊只能努力压下反胃,极力收缩着口腔,柔软的口舌不断摩擦着分身,模仿着男女间性爱的动作,做出吞吐的姿势。
不过一会儿,他感受到嘴唇的酸痛与撕裂感,喉间的肿痛也越发明显,鼻腔中不免发出些痛苦的喘息,吞吐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慕澜察觉他的意图,不再被动的接受服务,而是快速的在他口里抽插了起来,粗大的分身很快就让他的唇角破裂,细小的血珠缓缓从他唇边渗了出来,她视若无睹,只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考虑到他是初次,她并未把分身全部插入,而是每次进入都留了三分之一在外,只是这样他还是被屡屡差点进到喉间的物什顶的几欲呕吐。
也许是他的嘴里太销魂,又或者是他卑微地服侍她的样子让她太过兴奋,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嘴里到达了高chao。
“咳……”他措手不及,被呛了个正着,嘴里全是腥味浓重的浊ye,他欲吐出,却被她轻飘飘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吞下去。”她的神情不容拒绝,用手捂住他的嘴,直到看他全吞下去后,这才松开。
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疑问,她心情不错地出声解释道:“你大概也能猜到了,之前的交杯酒里放的严格来说并不是药,而是一种蛊虫。
“蛊虫进入女子身体后成为母虫,男子体内则为子虫,母虫可以控制子虫,让子虫将那里的秽物吸收,以方便女子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