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中并没有浴桶,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池子里注满了水,水上飘着一片片花瓣,热气从花瓣的缝隙间升腾而起,宛如仙境瑶池。
池子一边的内壁上有两个拳头大的兽首,兽首悬于水面之上,张着嘴,口中空空。
另一边则挂着一根绳子,正好悬在池子上,让躺在池中的人一抬手就能够到。
慕澜抱着人径直走入浴池,轻轻地将人放下,祁渊在入水的瞬间猛地颤了一下,双腿发软,身子有些不稳地向下滑去。
他急忙伸出手扶住池沿,但后xue的伤口被他急促的动作而牵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后面被刻意忽略的撕裂伤又开始占据他的心神,疼得他脸色泛白。
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她眼里微不可查地深了深,却放缓了神色语气,温柔地道:“我之前就让下人们提前在水里溶了药物,虽然疼了点,但是对伤口的愈合大有裨益,你必须要放松后面,让药物渗进伤口,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她伸手揽过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他抓着沿壁的双手缓缓松开,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依她所言渐渐放松tunrou。只是药性太烈,他稍一放松,剧痛便从隐秘之处传来,刺激得那处一阵收缩。几次尝试之后,他额头处渗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一向清冷淡漠的眼里也起了一丝雾气,唇瓣越发地失了血色,这副我见尤怜的模样又勾得她内心一动,忍不住凑上去索了个吻。
美色在前,她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脊背,在蝴蝶骨上抚了抚,顺着脊椎一路下滑,停在了他的股沟处。他勉力伸手搭在她的腕间,目露哀求地对她摇了摇头,声线不稳地颤抖道:“殿下……可否……容我片刻……”
她低头堵住了身下人未完的话语,伸出舌头将他的唇瓣临摹了一遍,贴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道:“夫君放心,我只是帮夫君放松后面,还没洗干净之前,我不会做什么的。”
说着她双手掐住他的tun瓣突然发力,一直紧绷着的后xue被强行打开,药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带出一丝丝淡红的血迹,他用力捏紧了她的手腕,极力压住起身的冲动。
最初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去之后,后xue开始泛起微微的痒意,他刚一放松,便感觉到两根手指探入了他的身体打着旋抠挖起来,他的身子陡然紧绷,却又立马反应过来,在下一瞬放松了后xue。若不是感觉到了那一瞬间手下嫩rou的吸附与压迫,很可能她都没有察觉到那一瞬的微妙变化。
“夫君不必紧张,不过这么怕疼可不行,我只是在帮你清洗干净,到时感染发炎就不好了。”她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却微微加重了力道,将他身体里的血痂缓慢地扣了出来,在温热的泉水中化为一抹殷红,又瞬间消逝于水中。
他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只是极力放松了身体,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着。
她对于他的配合也十分满意,手上动作也变得更加温柔,只是这种温柔对于他来说更像一种折磨,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后面,她的手指在他体内缓慢捻揉的触感顿时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有股火从那处烧了起来,而他后xue已经渐渐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只剩下那股有着愈演愈烈架势的瘙痒,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希望像之前一样被她狠狠插弄,好泄了这把时不时蹦出来的邪火。
意识到自己脑中划过的这个念头,他僵了身子,不敢抬头,好在她没法察觉到他这一瞬间的念头,他垂了眼睫,眼里划过一丝苦涩与自嘲。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将他里面清理干净了,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抽了出来,再给人身上也清洗了一番,期间自然少不了吃些豆腐,他只沉默受着,未发一言。
她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拖着,洗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墙壁,示意他自己拿了沐巾擦拭。他依旧有些腿脚发软,一步一步慢慢拾阶而上,晶莹的水珠从他布满痕迹的身上滑过,滴落下来。他取了毛巾,缓缓地擦拭着身体,极力忽视身后那道愈发灼热的视线。
她看着他略显僵硬的动作,也不点破,自顾自解了衣带。这池子里的水本就是流动的,她刚刚运动完,也出了一身汗,现在又入了水,便索性脱了衣裳,好好地清洗一番。
他擦干净身体,正想问她要些干净的衣物,转身便见她赤裸雪白的上身与饱满丰腴的胸脯,猛地红了脸转过身去。
她一直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乍见他受惊般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又想到他方才转身前脸上的红晕,渐渐琢磨出了点什么。
没想到在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都镇定得不见丝毫羞涩的人,竟然会在看了她的身子后脸红,要不是还记着在姜国的那段经历,她这会儿估计会真以为他纯情得不得了,啧啧。
她往下沉了沉,略带笑意地开口道:“夫君不必害羞,你我本就是夫妻,赤裸相见也是正常的事,夫君该多多习惯才是。”
她见他背着身并未回话,一副十分局促的样子,便无奈又坚定地道:“既然夫君这么害羞那便算了,我本来想让夫君替我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