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分开国王结实的双腿,将国王禁锢在王座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国王十分不满这种屈辱的姿势,扭动挣扎了一下,被修斯用力制止了。
“你不要太放肆了!”国王怒道。
修斯只当没听见,他常年在海上漂流,受等级观念影响极小,对国王也没那么惧怕,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压住国王的大腿不让他动弹。
国王下身毛发旺盛,粗粗一根rou棒早已从黑色毛发中伸展出来,整个前端在空气中激动地流出yIn水。修斯见状,不由得嘲笑国王道:“看来您也乐在其中啊。”
国王黑着脸,rou棒却反常地抖了抖,真和修斯说的一样,他完全乐在其中,只是仍然迈不过心里那道自尊心的坎。
“修斯,你……”国王无言以对,鼻翼翕动一下,别过脸去。
他的rou棒上满是自己流出的yIn水,修斯用手指沾了一下国王的gui头,见国王全身一颤,手指离开的时候,gui头与指腹拉出一根明显的银丝。
虽然修斯知道自己就应该让国王舒服,但当国王真的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和侮辱性语言而产生快感,修斯又觉得气愤。
他此生最重要的朋友还在冰冷的地牢中受罪,而面前的始作俑者竟然在和自己厮混,自己还不得不承担起讨好他的工作。修斯那些不敢明着表现出来的抗拒反而更加刺激国王,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叫他难受又难堪。王城的男ji也不过如此了,修斯心想,他竟然误打误撞做了与男ji一般的事情。
修斯隐忍地将国王gui头流下来的yIn水糊在他后xue处,国王体毛茂盛,Yin毛从rou棒一直延伸到两股之间,修斯要扒开他的两瓣丰盈tunrou,将被汗水打shi的Yin毛划到两边,才勉强将国王暗红色的括约肌露出来。
国王的tunrou因紧张而轻颤,修斯不满地拍拍他,说:“请您放松点。”
语毕,便把自己饱沾yIn水的手指直戳戳探进去。
他没什么同情心,也不愿对国王温柔体贴,这一下肯定把国王弄痛了,他低叫一声,忍耐住呻yin的欲望,用大口呼吸和竭力放松来遏制痛苦,饶是这样,他也不免示弱般劝修斯道:“你轻一些……”
修斯闷声不吭,动作没放轻,但好歹没再贸然加手指进去了。他慢慢开拓紧绷的肌rou,等感受到国王似乎放松一些了,就再撑开更多的空间,这些技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就像他与生俱来就知道国王握着他的rou棒时,他应该挺动腰部一样,国王的手不比他的纤柔,甚至还要宽大几分,这双手粗犷有力,皮肤虽然光滑,但仍然有刀剑留下的伤疤,岁月与王国一起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了永远的痕迹。
三根手指可以顺畅进出了,肠rou变得恋恋不舍。修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看了一眼国王,权当请示。
说是请示,可全然没有尊敬之意。国王被他看得哭笑不得,扯扯手里的rou棒,说:“既然你觉得可以了,就来吧。”
修斯盯着国王的脸半响,到底被国王胜券在握的神情打败了,赢了又怎么样呢?他的朋友还在地牢里。
“陛下,您能不能背过身去?”修斯问。
国王眉头一跳,不动声色道:“哦?”
“……算了。”修斯说。
国王的信任远不到能放松地将后背展示给他的程度,修斯能够理解,再说,他也无法解释自己想要闭上眼睛,只靠身体动作逃避一切的想法,修斯只好面对着国王,低头扶着自己的rou棒,将gui头浅浅插进国王的后xue里。
已经松下来的括约肌打开了一个小口,肠rou吮吸住戳进来的一小截rou棒,国王被滚热的rou棒烫的低yin一声,修斯也因陌生的触感而闷哼,暗暗咋舌,没想到国王身体里面也与女人一样。
他忽然生出了几分好奇,仔细盯着那口小xue,看它是如何把粗大的rou棒完全吃进去的,这里适应地很快,括约肌像个套子一样撑开,倒没流血,只是颜色变深了些。
“嗯……唔,太,太快了……”
国王低低的呻yin声时断时续,声音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为什么这样开心?修斯皱起眉来。
不想让他这么开心。
修斯抽出一截rou棒,只在xue里留下一个gui头,国王的脸上即刻带上了茫然的表情,体内已被rou棒喂熟的xuerou痒痒的,正期待着欢迎贵客,可贵客只敲了门,就马上离开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修斯……”国王很快从情欲中抽离,询问般看着修斯。
“我不想这么简单就让陛下满意,”修斯慢条斯理道,一下一下在rouxue口摩擦着,“不如陛下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国王一愣,脸上霎时蒙上一层薄怒,“修斯!你何故这样折辱我?别忘了,这是你答应的第三件事,你的朋友还在我手上!”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朋友,修斯更加生气了。他以为自己究竟为什么受这委屈?他以为自己平白无故究竟为何答应如此过分的要求?挚友还在地牢里与老鼠为伴,国王他凭什么这样颐指气使?
又急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