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放下杯子,梁程远注意到动静,“傅先生,你要走了么?”他取出傅琰脱下来叠好的外套递给傅琰,“我送傅先生到门口就好。”这句话是对柳越年说的。
说送到门口还真就送到门口,傅琰有些失望地往身上套着外套,梁程远一句话也没有跟他多说,只是目视着他走出楼道才回身关了房门。
等傅琰出了小区大门才发觉刚才不应该把车钥匙还给梁程远的,他开的是柳越年的车,自己家离这里隔了小半个市区,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可没法就这样步行回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上去把钥匙借下来。
虽然有点丢脸,不过上去还可以再看一眼男人,傅琰觉得心满意足。
还未来得及敲门,傅琰被房内传来的动静吓得后退一步。柳越年酒品比他想象中还差,喝过醒酒汤了还在耍酒疯?也不知道远哥是怎么忍下来的。
傅琰鬼使神差地没有直接敲门,而是侧着眼从猫眼向内瞄去,模模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玄关处原本摆放整齐的物什散落了一地,不间断发出的吵闹让傅琰有些觉得不对劲。
敲了几下门,闹声静了一瞬又喧嚣起来。
“远哥,可以开一下门吗?我有事找你……”
门从里面反锁着,青年握着门把手扭转不动,适合弹钢琴的手指用力到几乎错位也没能打开门,傅琰搞不清楚里面的状况,直觉告诉他并不是柳越年耍酒疯那么简单。
“远哥,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而柳越年丝毫没有刚才喝醉了酒的样子,淡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杂乱地黏在额头上,青年揪着梁程远的黑发坐在他紧实的腰背上,不顾傅琰几乎是砸门的声响,自顾自嘀咕着。
“你们才认识半天都不到吧?远哥?他为什么这么亲密地叫你?”
梁程远的脸深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里,声音呜呜咽咽的听不真切,柳越年叹了口气,白瓷的脸上有几分明显可察的落寞,“阿远,你为什么这么招人惦记呢?见了你的人一个两个都走不动道……就跟我一样。”
柳越年勾住梁程远的脖子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在酒力的加持下他力道大的出奇,男人一身肌rou在这个稚气未脱的美貌青年面前好比多余的装饰一样,空有威慑力而毫无用处。
“不是的……哈……”
“我没有同意让你说话!”
梁程远感觉脖子快要向后折断了,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滚出,无法吞咽的口水把柳越年挽起的衣袖侵染成一片深色。
挣扎中男人的麦色的双腿已经被扒得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门外敲门声不断,梁程远心急如焚,大腿上凝聚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像是一层蜜亮的釉彩一样粘附在肌肤上。
男人的挣扎勾起了柳越年的欲望,不由分说就把高大的男人翻了个面欺身坐在对方身上,胯间滚烫的硬物有分量地隔着西装裤压在对方肥硕的rurou上。
“你明明不喜欢说话,为什么跟他就可以聊一路?”梁程远胸前一凉,上衣被推到了锁骨处,露出一身被施虐过的陈旧疤痕,挺立的ru尖暴露在空气中打着颤,ru头充血后竟比寻常男子大了一圈。
柳越年注意到梁程远胸前的异样,伸手狠掐了nai尖一把,又揪着脆弱的部位拉拽。
“阿远,你果然就是个离了男人活不了的sao货,你看你的nai头硬成什么样了?”
在手指的刺激下,红艳的ru头颤抖着挤出几股nai水糊在柳越年细白的手指上。“阿远,你又漏nai了,”柳越年清越的少年音调子拔高了好几度,“你很兴奋吗?因为外面有人在听?”
“小年……我没有,不要这样……”
男人吃痛闷哼出声,柳越年不依不饶地蹭着梁程远,俯下身狗一样啃咬着梁程远的脖子,锐利的犬齿几下就咬破了皮rou,伤口泛白了一阵后滚出几颗殷红的血珠。他用力抓揉着男人手感极好的rou实胸脯,抓不住的rurou从指缝溢出,满满当当挤在手指间。
“还是说,你也想把傅琰也叫进来看看你下面这东西?”
梁程远一怔,回过神来时柳越年的手已经伸进自己短裤里了,柳越年汗涔涔的手摸上了带给他无尽灾难的畸形部位,他扭动着想逃开却动弹不得,柳越年死死压着他,手指抠进滚烫的rouxue,他那多余的嫩xue还没有学会分泌ye体来保护自己,梁程远痛得直打哆嗦。
“阿远,再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跟你结婚的人是我,”柳越年趴在男人身上梗着喉咙喘息,他几乎是一到法定年龄就跟梁程远领了证,他不想让任何人觊觎这个男人。
包括那个人渣。
插在梁程远软xue里的手指缓缓抽动着,“以前的事我管不了,但现在你的归属权是我的……”梁程远习惯了这种疼痛,在柳家的经历教会他如何取悦于他人,更教会了他怎么从性交中保护自己,他努力适应身体里的手指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希望尽早完事让傅琰别生疑。
柳越年毫无征兆地将手指替换成rou棒捅进梁程远xue里,丑陋骇人的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