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啃咬亲吻,叫含香公主只觉得恶心不已。
未几,那采花贼竟是恢复了神采奕奕,下身本是泄了的软东西再次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戳在含香公主的大腿上彰显着存在感,那采花贼见公主眼中惊惧一闪而过,竟是笑道:“嘿嘿,叫公主久等了,小的这就来好好伺候公主。”
“这回小的与驸马一同上阵,定能叫公主更加舒爽……”
说着,这淫贼掰开公主本就无力地摊在身子两侧的腿,看了看她花穴流出自个儿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后庭里插着驸马的鸡巴的样子,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却是不急着入前面那水巷了,而是探了一根手指进驸马肉棒占着的那后穴,尝试性的往里钻了钻。
公主皱眉,痛呼一声:“唔!你……你又要做什么!你给我滚!快滚啊!!”
“方才还和小的被翻红浪,被小的这根巨棒破了处子身呢,结果公主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啦?”采花贼详怒,手上也是半点不曾慢下,一根根的手指尝试着往含香公主后庭花儿探,待到自觉已疏通得差不多了,便扶着自个儿的大兄弟想要挤着驸马的那一根来个二龙戏珠。但含香公主不过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他这般亵玩?是哭喊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采花贼虽是下流胚子一个,却也是自诩怜香惜玉的,只好作罢,将那根粗壮的鸡巴从后庭里抽了出来,复又占据了前方,径直插进了公主那多灾多难的花穴里。
公主侧头掩面低泣,却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后方握住了自己的,含香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最底下的驸马握住了她的手。她心中一惊,正想挣脱,却听驸马在她耳边低缓却坚定说道:“别怕。”
身上的疼痛仿佛渐渐远去,那采花贼的淫语和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渐渐消隐,耳边只剩下她的驸马在她耳边地低语:“别怕,有我陪着你……”
他的语气尚有些虚弱,想是身上的药效还未散去,含香却只想伏在这予她安心的男人怀里痛哭一场。她侧着脸勉力看他,看他努力朝自己笑了笑,手微抬,似是想要揽住她,却在半途坠落下去,含香手一颤,竟握住了它。
“都是我不好,爹让我跟随大将军学武时,我应该去的……若是去了,今日,想必就不会是此等局面了……”他苦笑道。
“明明……都是我的错……”含香垂泪道。
“与你有何干系?不过是我太过无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罢了。”驸马闭眼,“事已至此,我无法再在旁的事上帮你……含香,感受我吧,我和你,已是一体了。”
是啊,她的驸马此时正深陷在她的体内,与她紧密交合,即便这其中参了旁人,但她能感觉到的,更多的,还是她的驸马。
按理说,这本该让她想起那采花贼的淫辱手段,感到痛苦万分,但随着耳边喃喃,她却恍惚觉得天下间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再也没有别的了,而他就是自己的整个天下。泪水滚滚而下,心下却是温暖,含香现在只想转过身去,扑到驸马的怀里狠狠地哭上一场。
那采花贼却似是有些不满于这二人你侬我侬径自将他忽略,竟猛力挺动下身往公主的小穴里死命撞了几下,而公主因着心中生起情谊,反应便有些不同寻常了,这一遭竟叫采花贼捡了便宜,他才撞了没几下,就感觉那本还带了些干涩之意的甬道忽而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了他那热胀得发疼的鸡巴头上,身下白玉似的娇躯也软了下来,这公主竟似是得了趣儿,扭着身子渴求不已。
采花贼心中自得,一面在公主身上气喘如牛挥汗如雨,一面仰首道:“如何?公主这是叫小的操得爽快了吧?”
公主没有回话,却并非是刻意忍耐。她完全忽略了身上的人,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垫着的驸马身上,于她而言,一切早已破碎得只剩下身下怀抱着她的这个人,她能感觉到他的怀抱宽广,他的手掌温热,他深陷在自己身体里的部分万分热情。若是没有今日变故,含香觉得,自己必定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驸马……驸马……你真好啊……”公主喃喃唤着驸马的名讳,偏着头看他,唇角勾起微笑,即便驸马和那采花贼只看见她一个侧脸,也被迷得神魂颠倒,色心上头的采花贼是越发肆意地死命在公主小穴里顶撞操干,向来温文自持的驸马却是顿了顿,更加握紧了她的手,神色间带上些怜惜心疼。
“我却觉得不够,我想对你更好些。”驸马叹息道:“所以,别走,可好?”
含香公主瞬间睁大眼,是愣了一愣。她竟没想到,驸马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并非意料之外,世上哪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侮辱,还会想要苟活于世?含香为公主十六载,本以为自己比起史上许多公主都要幸福得多了,至少她不需和亲边塞,也未曾违背本心嫁给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她所选择的驸马,果然是她的良人。
但遭遇了这样的事,于驸马,于她,都是再惨烈不过的侮辱。
含香自问无法忍下,自觉对不住她千挑万选来那般优秀的驸马,只想将这恶贼杀死后,便禀明父皇她欲要与驸马合离,之后或长伴青灯古佛,或饮剑自尽,也算对得起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