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夕看着手心里的桃子,顿时咬牙狡笑,他深深望着尔玉,手中桃子被捏得不住淌汁。
小东西,你竟敢耍我!看我不要了你的小命!
他看着尔玉一脸得逞的坏样,顿时被那灵动勾得心痒,他凤眸流火,神色妖邪,渐渐靠近,不紧不慢,掌中桃子被他悠悠抛弃,声音魅惑而Yin狠:“果然谢意十足,来而不往非礼也,夫君该如何回报你是好?”说着他步步渐近,慢条斯理向她逼近,眼眸中是肆无忌惮的烈焰。
尔玉再笑不出来,探着他每一分神情,知大事不妙,忙四处逃窜!
可惜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没躲两下便被他堵在墙角。
尔玉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她瑟缩在角落,心慌意乱,她仰头望他,逆光之处她看不清他的眉眼,唯有嘴角那邪魅坏笑令尔玉心惊。
白离夕渐渐贴近尔玉,在她头顶,一点点将薄唇贴在她耳边,温柔似水:“小东西,夫君便让你似那桃子一般在我手心里汁水横流如何呢?”说着他眯了眯凤眸,牵着尔玉双手倏的将其高举,攥在手中,禁锢着她不得动弹。
尔玉微微挣扎,却不敢反抗,她满眼可怜望着他,只乖巧陪笑:“我......我只是逗你玩......”
白离夕还笑着,眼底却是情欲凛凛,他目不转睛看着尔玉,另一只大掌已轻车熟路一层层剥落尔玉的衣裳,直至内裙坠落,只剩下一只松垮的肚兜,他手指划过肚兜上的荷花,戏耍她折磨她:“这就怕了?”
尔玉早心乱如麻,她被他板在玉壁,渐渐赤裸。她又羞又臊,又怕又慌,眉头轻蹙,别过脸去:“我不怕......”
白离夕失笑,点点头,不气不恼:“不怕就好,待你怕了便告诉夫君。”说着他一把扽断了肚兜绳,弃之一旁。
尔玉顿觉胸前一凉,已赤条条与他四目相对,匆忙闭目。
白离夕死死盯着瘦小的人儿,食指已飞速拨拉尔玉的ru尖,他贴近她,舔舐她的耳朵:“还是不怕是吗?”他不等尔玉回答,火热的大掌已握住一只ru房,他玩味睨尔玉:“睁开眼,好好看夫君怎么玩红你的nai子。”说着不再磨蹭,一边大把揉rurou,一边有意无意刮nai头,大掌展开,顿时两颗nai头都在他指尖,他点戳渐渐挺立的nai头,不停刺激尔玉。
尔玉自然不会看自己的身子在他掌中一点点红晕与敏感,她如一朵正承受晨露的花朵,渐渐不堪重负,摇曳颤抖。
白离夕单手捏nai不过瘾,他急不可耐一把将尔玉拔起,抱着她坐上桌案,令她高出自己许多:“给我坐好了!”说着他扯了尔玉的发带,三下两下捆了她的手,便再也等不及,双手托起自然挺立的两只蜜桃,毫不费力便用嘴唇摩挲两只已泛红的ru头。
那身体分明已有些颤抖,在渴望他的舌头,他偏偏不给她。
尔玉渐渐呼吸急促,分明是耐不住摩挲。
白离夕折磨了她许久,才肯含住一颗nai头,如婴儿般大口嘬起nai来,啧啧有声,还时不时令nai头在他唇舌间翻滚。另一只nai子也没闲着,被他又揉又捏,不停变换形状。
尔玉已微微神迷,她迷失了自己,胸前又酸又胀又痒,她......好舒服,不禁悄悄扭动身子。
白离夕坏笑,换了另一颗nai头,一会儿用大舌头在ru头上刮来刮去,一会儿用舌尖在ru晕上绕来绕去,一会又深深含着狠狠吮吸。
尔玉情不自已,在桌案上坐立不安,左右摇晃。她到底还是看到他埋在她双ru间的脑袋摇来晃起,不禁身子更shi了。她的身体真的渴望他,她控制不了,于是便偷偷挪挪身子,令nai子能离他更近些。
白离夕最是灵敏,感受着nai子更憝近了些,便笑笑,只更大口的吃nai。
不多时那两只蜜桃便由白嫩变得粉红,而那人儿也满脸通红,早被他燃起了情欲。
她在等他......
谁知,白离夕丝毫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只继续研磨两只nai子,反反复复啃咬舔舐,他坏透了,任由尔玉身下已春水泛滥,任凭自己已胀痛不止,他就是不给她。
尔玉急了,一双水眸泛红,她深深凝望他,樱唇微启,是那么渴望。
白离夕放了两只被他玩得伤痕累累的ru房,转移战场,他抬头邪笑:“小东西,知道怕了?”
我管你怕不怕,不折磨到你哭爹喊娘,汁水横流,求着我Cao你,老子今天就不给你!
不由分说,白离夕掰开尔玉紧紧搅在一起的双腿,探头过去。
尔玉羞愤欲死,她死命反抗,带着哭腔:“你要做什么......”
白离夕大力扯开她两条腿,将手指探入丛林,他笑嘻嘻:“小sao货,给夫君啃啃nai子就这么shi了呀?不过嘛......”他收了笑,眼底的Yin狠一闪而过:“这可不够,说了要你汁水横流,夫君可不能言而无信。”
尔玉闻言,这才知道这混蛋的用意!她顿时清明不少,又羞又恼,开始奋力挣扎:“不,不!”
白离夕轻哼:“是自己分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