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朴素无华的马车一路颠簸,在茫茫天地间不知要行去何处。
有谁会想到,如此不起眼的马车上,却是一片春|色。
娇人儿毫无意识,肆意倾斜在一方胸膛里沉睡。那身体轻飘飘、软绵绵,好似一朵轻云依附在山间。
玉簪早不知何时便丢了,青丝一泻如瀑。她水眸紧闭,长睫轻颤,起伏的小胸膛似是被噩梦缠着,难以平静。
只见那小嘴苍白,时而努努,发出几声嘤咛……
唔,原来,青丝漫漫遮掩之处,一只大掌正探进衣襟,伴随着车马颠簸,一下一下揉捏着她的酥胸。
白离夕睨一眼怀里的人儿,见她还在昏梦中,香腮绯红,顿时沉了口气,一把撕开前襟,扯了藕粉肚兜,俯下身去,不顾一切含住那早被自己的大掌玩弄坚挺的小nai头。
他眯着眼睛,满意地沉yin,轻拢慢拈抹复挑,为那颗不曾想过男人的红豆浇灌晶莹。滚烫的舌头极具经验钻着她的nai眼,不谙世事的小丫头顿时扭动起身躯......
他一边嘬nai头一边捏nai,愈发失神,心火熊熊,恨不得立刻采摘这朵不曾盛放的花骨朵。
车外是一众随从御马而行,皆说说笑笑,肆无忌惮。
惊闻满脸色相:“你们说殿下此刻在做什么?定是把那小丫头的身子玩了个遍吧?”
霍起嗤之以鼻:“呵,惊闻,你跟着殿下这么久,还不懂殿下脾性,我敢赌殿下此刻必定是在吃女人nai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殿下自然是对那小丫头以礼待之呢。”郁桑jian笑。
几人顿时挤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长。
“只怕这以礼待之小丫头可有的受,你看她那模样,分明是个黄花姑娘,说不定nai子都没给男人舔过。”霍起舔了舔干裂的嘴巴,满口yIn词秽语:“以后 有咱兄弟们拾掇她,天天伺候她,保准给她玩成大nai子。”
郁桑狡黠一笑,瞥了瞥马车。
惊闻亦心猿意马:“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分上一杯羹。”
“一杯羹可太少了吧?以后日子长着呢,不得让她给兄弟们酿几瓮蜜羹出来?”
猝不及防,一马鞭抽在郁桑的马屁股上,只见大哥穆流一脸凛然:“你们几个禽兽,殿下俨然是稀罕她的,若是令殿下听到,鞭子就不是抽在马腚上了!”
几个人悻悻闭嘴,快马加鞭赶路。
郁桑小声冷哼着:“待到殿下玩腻了,可不就是任由千人骑万人跨么!”
马车一路疾行,在泱江源头停下歇息。此处向北便是不通水性的强地央国,西行则是兵强马壮的大漠南凉,而南下去的便是幽幽绿色的富地尔国。
白离夕反复伺候着两只经自己搓揉啃咬早已又红又胀的ru房,惬意不已。
终于,怀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娇哼,原是小丫头转醒。
白离夕凝了凝那静好的容颜,突然舍不得看她绝望与哭闹,他歪唇一笑,计上心头,将小丫头斜放至软榻。
小丫头渐渐挣扎起身,她轻敲脑袋,恍惚着视线扫视一周,目光定在这张陌生的脸上,她一惊。
那双凤眼饶有趣味与她对视,说不出的轻佻与魅惑,嘴角若有似无勾着笑意,看不出是得意还是嘲讽。只见他衣冠贵气,神色傲慢,相当不俗……却不像是个好人。
匆忙避开那玩弄的目光,尔玉迷迷糊糊:“……我,我这是在哪儿?你,你又是谁?我要回家……”说着便摇晃起身,欲下马车,却四肢无力,胸口胀痛,一个踉跄跌坐回软榻上。
白离夕一脸戏谑,却故作认真答她:“你,你是在我的马车上,而我,我是白离夕,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白,离,夕?”小丫头用不甚成熟的南地口音一字一句,带着娇嗔,带着稚嫩,还有一丝乖巧的咿呀学舌。一双水眸凝着,遮掩半分胆怯。
白离夕勾唇,笑而不语。
“白离夕,什么白离夕,我不认识你!我为何与你在一起?你可知,可知我是谁?!”尔玉插起小腰,甚是神气。
白离夕凝着她,那娇俏令他心痒,方才唇齿含ru的亲昵顿时涌上心头,他喉结滚动,眯了眯眸:哼,小东西,你的nai子都给我舔过了,还说不认识我?看我以后怎么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
尔玉偷瞄着白离夕,以为自个儿的阵仗吓到了他,顿时得意晃脑:“怕了吧?若是怕了,便速速放了我!”
白离夕笑着,看戏般抱臂,他早腻了那些俯首帖耳、乖巧恭敬的女子,此时此刻不禁玩心大起,他漫不经心道:“如此看来你倒是不容小觑?不妨说说看,是个什么来头?”
“我……”尔玉低眸,暗自思量不知是否该道破身份,怎知一抬眼,却见眼前人一脸嘲讽与不屑,她顿时把头一昂,水汪汪的眼眸流转间,娇声吆喝道: “我是,我是……央国的公主!你,你好大的胆,竟敢将本公主掳到如此荒僻之地,信不信本公主要你好看!”
白离夕闻言挑了挑眉,顿时嗤笑出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