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鬼……屁股好涨、被磨得好痛——可是、好爽……
多日疲惫之下身体分泌的神经毒素麻痹了大脑的机能,如今全然处于茫然无措的状态,项有山连基本的反抗都无法做到,甚至因为后xue敏感点被粗暴碾压过引发的快感盖过了刺痛而愈发迎合顺从起来。他的眼睛在光线的刺激下沁出生理泪水,配上惊惶无助的表情看起来的确有几分脆弱感,可在侵犯他的人眼中却是将心头那股邪火催得愈发高涨,恨不得把男人cao到痛哭流涕,直直昏死过去才好。
“呼啊、嗯轻一点,唔哦——唔好、好奇怪……”好舒服,被cao得好舒服,要高chao了鸡巴要出Jing了……就在他刚刚摸到自己勃起的Yinjing时,纪云不悦的声音便在上方响起:“谁准你摸自己鸡巴了?”脑袋已经成一团浆糊的项有山还没意识到危机的靠近,只是抓着自己翘起的鸡巴傻乎乎地怔愣着,直到看见纪云手腕上的遥控器才如雷劈般反应过来,然而早已为时已晚。
并不算多结实的单人床发出剧烈的吱呀声,“我错了我错了咳!咳、饶了我、呃啊啊啊——!”哀求似乎起了作用,失去剧痛的刺激后项有山脱力的躺倒在床。项有山吃力地转过眼珠想偷偷观察纪云的表情,却被一巴掌扇在脸上——“一个飞机杯居然敢自己出Jing……”
纪云声音是恼怒的,可脸上的肌rou却牵扯出扭曲的笑容,男人的Jingye几乎全部洒在自己的肚子上,他用手掌全部刮下来抹到男人的嘴唇上,满怀恶意的用手指全被塞到口腔内里,“表哥你说你自己变不变态?嗯?居然电击着就射Jing了……”被手指深深插入喉口的搅动和Jingye的腥膻反复刺激,项有山恶心地不停干呕,可除却嗓子眼被摩挲得更加肿胀外并没有任何意义。
有些不满意男人因为过于敏感而产生的高chao,纪云狠狠拧了把他翘起的ru头,逼得人痛哼出声,却又一次抖着身子出了Jing。如今项有山从上到下已经完全脏得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口水糊成一团,肚皮上满满的全是自己射出的体ye,xue口更是因为纪云急促大力的撞击磨出了一圈白沫,混着从里流出的Jingye将床单濡shi了一片。
后半夜则全部在项有山的昏睡中度过,然而即便失去意识梦境中也全部是令他不快的内容 ,纪云盯着那双紧皱的浓眉,又一次掐住自己的手心。没关系,这都是项有山应该受的,就算被jian到昏迷也只是为了偿还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所以没必要为此动摇。
大概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项有山颇受不住rou体上的疼痛和Jing神上的折磨,在发现纪云态度愈发冷硬苛刻后,哪怕攒着满腔的恨意也不由自主得试图讨好对方,对他而言这种堪称酷刑的惩罚总是能少一点是一点好。
于是在某一次被压在地板上后入时,项有山主动张开腿,带着生硬的谄媚和小心翼翼对纪云说:“我会、努力当一个飞机杯的,会当一个称职的飞机杯……可以不用遥控吗,我什么都听你的,可以吗?”他的语气逐渐慌张急促起来,仿佛如果纪云不让他当飞机杯就要兀自难过的掉眼泪一般。
但这不就是现状吗,即便不说自己也是把他当鸡巴套子用的。纪云心里嗤道,可整个人却因为这番话而感到全身都有些发飘,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俯下身贴近了项有山:“你要自己赶着给我cao啊?真是的被cao了几回就想主动吃男人鸡巴了……”虽然这话是项有山提出的,但他也觉得自己实在下贱极了,可没办法,只能忍着眼眶的酸涩承认自己想吃鸡巴。
“那就满足你咯。”他被捧着脸拉到那根粗大的rou棒前,意识到纪云要让自己做什么后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看上去倒还真是馋了似的。妈的,他心里反感得要死,又怕纪云瞧出他的不高兴,连忙闭上眼睛去含住那不断吐露腺ye的饱满gui头。
“草,嘴巴真热……”虽然之前趁着人昏睡过去的时候有做过口交,但和如今项有山主动伸出舌头舔带来的冲击是完全不一样的,在他的催促呵斥下,男人迫于压力很快学会了深喉。看着项有山前后耸动着脑袋给他含屌实在太过刺激了,尤其对方偶尔还会毫无知觉的鼓着腮帮挑起眼瞧他,这种色情片画面不被拍下来实在可惜,于是在纪云射Jing后项有山被命令着张开蓄满Jingye的口腔。
嘴里的Jingye让男人感到恶心极了,就在Jingye从嘴边流下时他注意到纪云拿着手机好像在拍照,“唔——咳!!不行、不可以!呕……删掉!”项有山咳得满脸通红的要去抢手机,马上因开启的遥控跌回原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微弱的拽了拽纪云的裤脚,摇着头拼命请求:“不可以,求你了纪云,不能拍照片……”
“都被上过了,拍张照片怎么了。”再说他拍得可多了去了。“拜托……要是被别人看到……呜呜求你了,我都愿意给你cao、都听你的话给你含鸡巴了,照片删掉不行吗?!”项有山又气又急得哭了出来,他可以为了一时的痛苦去当婊子,可要是那种照片被拍下来流传的话,他就真的不知道改怎么办才好了。似乎认定纪云之后会这样做,预想中的未来也愈发悲惨,项有山越哭越委屈,忍着呜咽在那里啪嗒啪嗒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