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刘一洲在离开了太子府后,只身前往了另一个地方。当他来到一处深幽小院后的河畔,在一位正悠闲垂钓的蟒袍男子身后站定时,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道:“臣下见过二皇子殿下。”
垂钓男子,竟是二皇子殿下。只见他挥了挥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处空位,刘一洲随即意会,也跟着他坐下来垂钓。
二皇子封君临眼眸继续凝视着前方,问道:“如何?”
刘一洲正言道:“太子殿下告知臣下,顾九少,选择了三殿下。”
封君临手中鱼竿猛地一握,眸光暗了暗,神色依然平静如水,他另外问道:“本殿吩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一洲微微侧脸,回道:“回禀二殿下,臣下已经遵照二殿下的吩咐,将消息告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果然心急如焚,有所行动了。”
封君临嘴角微扬:“不错,一洲此事办的很好,君临甚是欣慰。”
刘一洲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臣下幸运而已,才会在月人歌碰见顾九少。”
封君临道:“一洲所言差矣,运气使然,也是成就大事必不可少的因素。”
刘一洲感激道:“承蒙二殿下器重,臣下感激不尽。”
封君临抿嘴一笑:“得一洲知己,夫复何求。”言毕,他抬起一只手,“嘘”地一声,那鱼竿便动了几下,随后他眼疾手快直接将鱼竿抬了起来,只见一只又肥又大的鲫鱼被鱼钩勾住了,在空中绝望地挣扎着。封君临心情愉悦:“你看,鱼儿上钩了。”
入夜,屋舍内,顾九跪趴在床上,熟练地将大号玉势插入了后面。他自被主人放回来已经有数日时间,一开始完成这个命令时,因为十五天的囚禁让他的后面变得有些紧,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它插进去,如今才短短几天就又轻松自如了,从来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他的主人开发成这个地步?
已经戴好玉势的顾九躺在榻上等待入眠,可却被一阵躁动惊起。只见白茗敲响了他的房门,并且急切地呼唤他:
“主子,主子!”
顾九问:“何事?”
白茗回道:“不速之客造访,自称是宫中之人。”
顾九起身麻利地穿好衣服后打开房门,随白茗一同来到大门外。只见一行人穿着侍卫服的人抬着轿子等候多时,而为首之人手持一物来到顾九面前。顾九心中一凛,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何物,竟然是……
只听为首之人道:“皇上手谕,朝中有紧急军务,宣顾九少即刻进宫面圣。”
顾九淡淡道:“是陛下派你们来的?”
那人笑了笑:“是,九少,还请即刻随老奴动身。”言毕,便将手中之物呈给顾九。
顾九将信件摊开一看,上面确实是召他进宫的内容,旁边更有玉玺盖章,那是一国之君才能有的标志。想到紧急军务,难道边关又有什么争端?边关……难道是白家军!
思及此,顾九最后还是坐上了前来接他的轿子。他没有返回房间把他后面的东西取出来,毕竟他的主人给他的命令是要他每个晚上都要戴上它,进宫面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回来,即便有突发状况他都没敢抱有一丝一毫侥幸心理。只能祈祷过程不要露馅了,早去早回。
当他坐上轿子时不得不侧着身子,然而体内东西直接深入,加上轿子上下摇晃,加剧了摩擦,让顾九倍感煎熬,甚至感到隐隐的快感。从来不知道,一直以来被认为不行的身体,竟要通过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才能得到兴奋,自己的这副身体,果然下贱至此?
然而,当轿子最后落座之地不是封永帝的寝殿时,顾九这才知道,他被设计了。找他的人,不是封永帝,而是……封君昊!
顾九掀开轿帘,太子府三个大字赫然在目,而当他下轿时,隐藏在四周围的侍卫旋即将他团团围住,教他插翅难飞。这时,封君昊从府中缓缓走来,和颜悦色地看着顾九:“以这种形式让顾九少光临寒舍也是无奈之举,望九少理解。”
顾九没有丝毫怀疑是因为那玉玺盖章,因为他万万想不到,封君昊身为太子殿下竟然敢私造玉玺,无论是否有造反谋逆之心这都是死罪。
顾九平静道:“要太子殿下如此大费周章将顾九请到府上,不知有何指教?”
封君昊一如既往真诚:“九少这就客套了,自忘月轩一别已有数月,本殿甚是想念,无奈九少事务繁忙,只能出此下策邀九少前来叙叙旧了。”
顾九直接漠视了封君昊的客套,眼眸窥探四周,伺机逃离。他意识到,能让封君昊不惜代价来对付他,那只有一个原因,便是他和封君天之间的联系已经被发现了,对于他的站队并非是太子殿下自己,让封君昊狗急跳墙不得不采取行动。
以顾九的身手,如今的太子府自然困不住他,然而,就在他暗中调起内力寻找突破口,一阵火热汹涌而来,当下阻断了他逃脱的内力。顾九突然失去了力气,身体猛地跪倒在地。他什么时候中招的?他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中的不是毒药也不是迷药,并且他的身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