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霍重华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扶住他,可他来不及触及霍重华时,他就倒下去了。 霍重华的视线朝下,也就看不见他主人因为他而自责焦虑的神色。古月歌最终还是定住身子,看着被鞭打得屁股红肿的奴隶躺在自己脚下。虽不忍心,但……只能如此了。
霍重华无力地蜷缩在地上,他根本不敢仰躺着,整个屁股被主人用散鞭抽得红肿热痛。散鞭的抽打面积不受控制,疼痛的面积被无限放大,他只能侧躺着蜷缩身子。虽然不用再去强撑着跪趴的姿势,可他的身体丝毫得不到放松。
疼,是真的很疼。
首先,他是以凡人之躯凡胎rou体来承受主人的鞭打,其次是他的主人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说好了五十鞭的早罚便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在他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他倒下,没有想要扶住他的意思。还有就是现在,当他抬起眼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主人时,他的眼中没有半点心软之意。若是表情和肢体可以通过假象掩饰内心想法,但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他的主人对自己,很严格,也很……冷漠。
换作以前的他,无论修行过程中受到多大的伤害他都咬紧牙关挺过去了,他从来不是怕疼之人,他也会忍耐,可是忍耐并不代表就真的不会疼。
然而,霍重华并不敢奢求这些,他也不敢躺太久了。他忍着屁股的疼痛撑起身子,重新在古月歌面前跪好,然后规规矩矩向主人磕了一个头,道:“奴隶,谢主人早罚。”
膝盖痛,屁股也痛。可他还是得忍着。被打的是自己可他还要跪着道谢。因为,这是主人赐予的,他做奴隶的只能全盘接受。
古月歌看着眼前乖顺的奴隶,突然一阵心疼。比起常规的早晚罚,第一次他终究还是下手重了些。可如果不这样做,他无法树立做主人的威严和威信。他要霍重华,从身心到灵魂,彻底臣服于他。他居高临下俯视跪在他脚下的奴隶,道:“尝到自作聪明的苦头了吗?”
霍重华心头一凛。原来他的主人都知道他一开始的如意算盘。架子这么多层,他不选底下触手可及的,偏偏要选最上层高不可攀的,拿的还是看起来并没有威慑力的散鞭,打的什么小聪明其实早就昭然若揭了。本来此次早罚就是加了惩戒意味在里边的,他还以身试法,让主人对这个施刑过程毫不留情。所以他现在的疼痛,是他罪有应得。呵呵,霍重华啊霍重华,你如今已经沦为奴隶了,你的心思和伎俩根本逃不过主人的法眼,又何苦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身试法?
思及此,霍重华心里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仰望他的主人,这个主宰他一生的男人,“主人,奴隶尝到苦头了,奴隶真的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主人命令的任务和赐予惩罚,奴隶会老老实实受着的,不敢再以身试法了。请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罢,霍重华便俯下身子,虔诚地亲吻主人的鞋尖。
古月歌凝视着这个光裸的身躯,眼底闪过一道复杂而心疼的眸光。主奴关系中,主人对奴隶,一向都是恩威并施的,身为一个主人,他不仅要赐予奴隶疼痛和惩罚,还要赐予奴隶足够的保护和安全感。他俯下身,摸了摸霍重华的头顶,道:“跟本尊过来。”说罢,便走出了调教室。
霍重华跟在古月歌身后爬啊爬,加上屁股上的鞭伤,用标准的爬姿就更费劲了,屁股稍微一摇晃就牵动到错落分布的伤痕,霍重华不得不坚持着跟在主人身后。直到出了调教室,古月歌在美人卧上坐下时,霍重华也停下身子,在主人面前用标准的跪姿跪立好。
不知不觉中,这些动作和姿势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了,不得不说,当真很可怕。霍重华这才意识到,这是潜藏在他心里与生俱来的奴性,之于古月歌的奴性。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想要臣服于古月歌,自从广陵府,盲华山上遇平生那一刻起。
古月歌看着霍重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命令他:“趴到这里。”
霍重华难以置信,看着古月歌的大腿,突然一阵心跳加速,回道:“……是,主人。”霍重华难得的在主人面前第二次站起来,他不知道需要多少勇气才来到卧椅上,在主人大腿上趴下了,屁股和xue眼就这样近距离呈现于主人面前。比起之前的调教,如今近距离和主人有肌肤接触,让霍重华不由得害羞起来。
下一刻,一股柔软夹带着冰凉,在他红肿热痛的屁股上慢慢匀散开来,原本的肿痛也随之缓解。霍重华了然,古月歌这是在他给上药。而这个药的味道和效果,很容易猜到这是和田黑玉膏。霍重华的意识突然恍惚起来,数百年前,同样的药膏,同样的上药,只是如今身份却转换了,他成了那个被上药的人,而从今往后,他亦成了那个受刑之奴。
这是他亲自施加的刑罚……古月歌近距离凝视着这纵横交错的红色痕迹,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想当年,在忘月台上,霍重华手持辟邪杖对他施以护宁刑罚十杖。当时的他是真实承受了十道杖芒。当场口吐鲜血血rou模糊昏迷过去了。霍重华每一杖落下的剧痛他记忆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