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本尊,帮你。”古月歌说着,便把手伸向霍重华的下体处,弹了弹yIn水横流的gui头。
就在霍重华以为古月歌会大发慈悲帮他撸出来时,却看见古月歌往他硬挺的下体猛地一按,下一刻,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霍重华疼得弯下腰,当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他原本硬挺的下体已经蔫了,软趴趴地垂在他两腿间。他的下体,竟然被古月歌硬生生掐软了。霍重华眼前一黑,跪都跪不稳了,直接瘫在地上,因为下体的疼痛不散,他不得不蜷缩着身体以减轻痛苦,余痛令他浑身冒着薄薄的汗珠,眼角悄无声息地落着泪水。方才被掐得下意识发出惨叫,而现在他不敢再发出任何叫声了,他很怕这样会让他的主人不高兴。
古月歌就这样坐在榻上,看着脚底下这个蜷缩着身体隐忍疼痛的奴隶,淡漠无言。他分明看见,奴隶眼角渗着晶莹泪珠。霍重华是何许人也?能够让他流泪的人和事几乎屈指可数,可他却在自己的调教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落泪了,第一次教训,他终究是下手重了些。
霍重华的下体疼得不行,可他不敢去碰它,去捂住它。他已经吃到苦头了,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他蜷缩在地上,仰望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主人,自始至终,他的主人都冷漠置之,原来,他已经不会再心疼自己了,或许从来,都不曾心疼过自己。霍重华不敢躺太久,下体依然疼痛不已,他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水,他忍着剧痛撑起身体端正跪好,向他的主人磕了一个头:“奴隶,谢谢主人……”
“嗯。”古月歌冷冷说道:“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恩准,连你自己都没有资格碰它,你的狗鸡巴也不例外。从今往后,没有本尊的允许,你没有射的权利,连碰一下都不行!如若让本尊发现你偷偷自慰,你应该知道下场如何?”
古月歌这个命令换作之前的霍重华不是不能做到,以往的他专注于修仙,清心寡欲,从来没有这一方面的欲望,可如今他身为奴隶,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一看见古月歌,古月歌一碰便会有反应。他的欲望因古月歌而起,也将因古月歌而生,甚至而……死!可即便他以前清心寡欲,可只要他需要发泄,便可直接动手,如今古月歌这一道命令,剥夺了他作为人的最后自由和尊严。
霍重华无法反抗古月歌,认命回应道:“奴隶知道了,奴隶真的知道错了,谢谢主人,谢谢您管教奴隶不听话的……狗鸡巴。”
“好了,服侍本尊更衣吧!”古月歌说着便站起身。
霍重华见状,连忙起身,拿起旁边衣架上挂着的墨麟尊袍,服侍更衣束发戴冠。当霍重华跪在古月歌脚边服侍古月歌套上黑靴时,他的神情恍惚,记忆似乎和三百年前重合。那时他和古月歌身处陵华小筑,他也是这样为古月歌穿衣套靴。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现在的局面,时隔数百年,他终究沦为古月歌的奴隶,服侍他一辈子。
等古月歌坐到餐椅上时,霍重华这才将食盒里的早膳一一端出来放在古月歌面前,给古月歌盛了一碗粥,再给自己舀了一碗粥,然后才在古月歌脚边跪下来。
古月歌看着霍重华做的一桌早膳,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竟然能够做好,也是难为这个小奴隶了。闻着饭菜的香气,古月歌迫不及待想尝一尝,一饱口福了,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吃霍重华做的饭菜了。思及此,古月歌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rou吃起来。
鱼rou入口,古月歌一愣,他陷入了深思。霍重华做的饭菜一直以清淡为主,他一向不喜大鱼大rou,即便荤食也是滑而不腻,让人即便是经常吃也不会觉得腻了。过了数百年,古月歌仍然怀念霍重华做饭的味道,也仍然深刻铭记。如今能够吃上自己喜欢的人做的饭菜,这样的日子,当真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却是要以这等残酷的方式才能把他拴在自己身边。霍重华啊霍重华,你何时才能明白本尊的心?
“主人……”霍重华跪在一旁端着粥,战战兢兢看着古月歌,他已经很久没有做饭了,他做的饭菜也不及山珍海味佳肴美味,他昨日和古月歌一道用膳便看出身为域尊一日三餐应有的分量和地位。说实话,他是做不到这样的美味佳肴了。如今看古月歌吃了一口后的神情,想来必然是不稀罕的。想到这里,他也做好准备受好让主人不悦的惩罚了。只是,如果古月歌不稀罕他做的饭菜的话,那他应该怎么办……
“主人,奴隶是不是做的不好吃?”
“九儿做的饭菜,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古月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却是让霍重华心神大震。自从他和古月歌血引结契,成为古月歌的奴隶后,他还记得前天古月歌当真一众魔宣布,他不再是霍重华,而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卑贱奴隶。古月歌短短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决定了他今后的身份地位和人生境遇。他是白玉石,只是一颗石头,本就不是什么霍重华,是啊,也许打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就不是霍氏九少,所以霍重华也从来不是他的姓名。只是,只是……
只是古月歌曾经唤他“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