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歌鞭打完后,便把鞭子扔在地上。霍重华心领神会,伏下身子把鞭子叼起来准备爬回调教室将其放回架子上。可就在他爬了几步这时,他的主人的命令再次从他头顶上响起来:
“慢着,跪趴姿势!”
霍重华爬行的动作一停顿,他口中叼着一根鞭子,没办法好好回应主人。他只能唔唔两声表示遵命后,重新跪趴下来,将伤痕错落的屁股高高翘起呈现于主人面前。做完命令后的霍重华忐忑不安,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环节或者无意间又犯了错误,让主人不高兴。
就在这时,他的xue眼被抵上了一物,他很快意识到那是古月歌的手指,他这才恍然大悟,他灌肠之后还遗漏了一个重要环节,那便是……
古月歌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霍重华的tun缝,指甲盖刮过上面的褶皱,轻揉慢捻。然而这个动作,却已经让霍重华警铃不断响彻脑海,恐慌渐渐蔓延至全身。果不其然,下一刻,古月歌的手指便直接捅了进来。
“啊啊啊!”没有润滑和扩展,无比干涩的xue眼被毫无预兆强行插入,霍重华当下一阵哀嚎,咬在口中的鞭子也因此而掉落在地。只是清洗了身体,为了做饭匆忙之下忘了用润滑ye润滑扩张……霍重华方觉自己糊涂啊!古月歌昨天就说过,灌肠、润滑和扩张本就是一个奴隶日常工作,以便主人随时随地使用自己。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好。不然到被使用的时候做奴隶的自然最痛苦 这是他的主人昨天对他的命令,也是忠告。然而只是过了还没一天就被他忽略了忘记了,霍重华悔不当初,所以如今,他活该承受主人的残酷对待。
“谁让松口的?”古月歌在他身后冷言道。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霍重华心惊胆战,他连忙将头凑过去,张开嘴把鞭子重新叼起来。
然而与此同时,古月歌第二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唔……”霍重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甚至连同整个手掌接连挤进那干涩的甬道内。
拳交!霍重华竟然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前提下活生生被古月歌拳交了!未经人事的后xue被硬生生插入一个拳头,皮rou撕裂令霍重华苦不堪言痛得要死,可却仍然死死咬住鞭子不敢发出惨叫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跪趴的身子瑟瑟发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青筋暴起,渗着薄薄的汗水。
甬道皮薄rou嫩,不比身体外部的皮rou,而他的主人此番的手指插入完全没有收力,是用了最大的力度。霍重华既要忍受xue眼被撕裂的痛苦,还要保持跪趴咬着鞭子的姿势,霍重华已经觉得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痛苦不堪。甚至能够感受到后xue处些许shi润和血腥的气味。他的后xue,竟然活生生被主人的手指捅破皮流血了。和昨日的后xue插入完全是天翻地覆的感觉,原来不用润滑ye而插入是如此痛楚。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如此惩处的方法,手段凌厉,让他刻骨铭心,不敢再犯。
霍重华倒抽一口冷气,顾不得主人的命令松开口中叼着的鞭子,挣脱开xue眼里主人的手,连着拳头扯出来带出的刺痛,霍重华不住哀嚎了一声后,跪着转过身面对着主人,连连磕头,口中不断求饶:“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好痛,真的好痛啊,求您不要再惩罚奴隶了,奴隶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霍重华哭喊着,不要命地磕个着头,以至于嗑得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额头不一会儿就被撞得红肿淤青。
对霍重华突然的举措,古月歌猝不及防。看着他额头已经快被嗑破了皮,古月歌心痛如绞,他俯下身仅仅抓住霍重华的肩膀,阻止了他继续不要命磕头的自残举动。霍重华的神情恍惚,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夺眶而出,他看着古月歌,口中仍然不住地求饶:
“主人,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奴隶吧,呜呜呜,奴隶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霍重华一下“奴隶”一下“我”的自称,完全语无lun次,涕泗横流,像极失了神智,古月歌这才意识到,他的惩罚是让霍重华真的很痛了,痛到连自己的命令都不顾,以自残的方式磕头求饶。他眸光一拧,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乍现,霍重华的脸一偏,求饶声戛然而止。
古月歌又反手一甩,啪!霍重华的脸偏向另一边,连身子也倒在一侧。霍重华两边的脸旋即出现了红彤彤的掌印,耳边嗡嗡作响,足见力道之大。
“清醒了吗?”主人冷漠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霍重华愣了一下,恍惚的意识渐渐清醒。他双手撑着地面垂下脑袋,正好看见洁白光亮白玉地板上倒映着他此时此刻的面容。布满泪痕,双颊皆有掌印,最重要的,是他额头上明显的破皮红肿,是他自己自残所致。身为奴隶,他的身体属于主人,也就意味着他的伤和痛,只能由主人赐予,连他自己,都没有权利和资格把自己弄伤。然而现在,他盯着白玉地面倒影中他自己额头上的磕伤,他自己造成的伤,恐惧油然而生,并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