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霍重华收拾好碗筷便重新跪在古月歌面前请求赐药。想着第三次要在古月歌面前做出那样的姿势,霍重华还是有所抵触到,不过又想着是最后一次了,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尽早结束这个无法逃避的任务。然而,当他接过药膏,准备做出古月歌要求的姿势时,却被古月歌叫住了。
“奴隶,过来。”
古月歌说着,便把他引到了美人卧上,让他趴在上面。
“是,主人。”霍重华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乖乖趴在美人卧上,心中极为忐忑,不知道主人又要作何打算。
就在这时,他的屁股被一双温热手掌轻轻覆上,下一刻,他的两瓣屁股被掰开来,tun缝刮来一丝丝凉意。
霍重华一惊:“主人……”
“别动。”主人的命令从他身后传来,霍重华便不敢再肆意动弹了。他心中已隐隐约约猜到古月歌想要做什么,可是他仍然不敢奢望会成真。然而接下来,他的xue眼被插入了主人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触感。他的主人,当真是为他上药。
主人在为他上药,主人又为他上药了。
霍重华的心头竟涌上一丝甜蜜。他曾经求而不得的小小心愿,却在两天之内实现了两次。
他的主人,愿意为他这个奴隶上药了。
古月歌插入霍重华的xue眼也仅仅是为伤处涂抹药膏,点到为止,便抽了出来。xue眼处shi漉漉的,也很紧致,古月歌强行压下了想要玩弄它的冲动。可怜的心思单纯的小奴隶还沉浸在主人再次亲自为他上药的喜悦当中,并不知道他主人如此龌龊的心思。
看着今早因为早罚还留着的鞭痕,这是他作为主人给霍重华这个奴隶身上留下调教的痕迹,古月歌心神为之一震。的确,他是主人,他随时随刻可以洞悉霍重华的心中所想,可分明就在此事上,他不敢去试,不敢去踏出那一步。
深眸凝视着这些自己留在霍重华身上的痕迹,古月歌竟不由自主将俯下身子,鬼使神差地将薄唇轻覆上了这片柔软的tunrou。
这一轻微的触碰,却犹如触电一般从tun部接触直接蔓延至他的脊骨,直通霍重华脑海。他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思绪也混乱不堪。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根本不敢回头去窥探他的主人当下的举动。他不敢想象他的主人正在亲吻他的tun部,那片柔软温热,在他敏感的tunrou处被无限放大,令他的身躯和灵魂就此沉沦,深深沦陷,以致永无再见天日。
霍重华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直到他的主人下一道命令从他后面传来:
“起来吧,去洗浴池。”
待他起身时才发现,他的下体又莫名硬得厉害了。以前任凭万花过眼,他都心如止水。可如今古月歌的任何触碰,都会轻而易举将他撩动得兵荒马乱。站起身时,丝毫没有衣物遮挡的他,自然被古月歌尽收眼底,霍重华简直无地自容了。
古月歌见罢,却大发慈悲没有对此而言语戏弄,只是默不作声,走出寝殿,霍重华连忙跟了上去。
古月歌在前面走着,霍重华跟在后面爬行着。洗浴池与寝殿相隔两室的距离,途经了书房和会议室。一路走来足有一刻钟。霍重华跟在古月歌身后爬行时长就更不止了,生生再拖了半刻钟。古月歌也没有催促霍重华爬快些,而是顺着他的速度放慢了脚步。直到两人来到洗浴池。
洗浴池。一处半室内半室外的温泉浴池,池水升腾,从对面的山岩上,温泉淙淙流淌下来,在这个温池的水面上,荡涤着温暖的水汽。山岩两旁,亦植有几株桂花树,落英缤纷,池水表面,漂浮着无数的桂花瓣,清香四溢,美不胜收。
眼前此景,令霍重华心神大震。桂花,是桂花啊……
古月歌也不催促霍重华,他和霍重华两人就这般,一站一跪,看尽眼前落英缤纷。曾几何时,他们便是邂逅于深秋时节的桂花飘零之夜,那一夜,那一眼,注定仙魔二人数百年的苦苦纠缠,彼此对立,不死不休……
须臾,古月歌摊开了双臂,放松了身体。
霍重华见罢,心领神会,他跪到古月歌面前,先为他脱去一双长靴,然后才站起身来到古月歌身侧,为古月歌褪去衣裳,服侍他沐浴。
第一次为古月歌脱衣服,霍重华双手都有些发颤了,解开最外面的墨麟甲,还有交领中衣。越到里面,霍重华的双手便颤得更加厉害了,直到底衣和亵裤时,他便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一些意识,竟然在不知不觉根深蒂固得厉害,自从为奴,他在古月歌面前永远都是赤身裸体,而身为主人的古月歌,从来都是衣着得体。似乎本该如此,在古月歌面前,他本就没有穿戴衣裳的权利和资格,本就应该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跪在古月歌脚下。如今让他脱古月歌的衣裳,让他得见古月歌的尊体,是他死都不敢想的事。
看着霍重华停顿的动作,古月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丝毫不介意,也不想避讳,他命令霍重华:“继续。”
“……是,主人。”得到了主人的许可,霍重华才敢继续下去。他解开了古月歌底衣的衣带,露出了那坚实修长的身躯。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