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霍重华吸取了教训,长了记性,再也不敢忘记每一个环节,他甚至比昨天起得更早。灌肠之后,他马上用润滑ye给自己润滑扩张。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些难堪和生疏,好在没有主人看他做。
古月歌给的药果然有效,他后xue的伤一早起来就感觉没有丝毫疼痛,已经完完全全好了。他跪趴在地上,用沾满润滑ye的手指艰难地给自己后xue扩张。他的手指在插入后xue时,并没有像古月歌一样灵活,甚至有感觉。这种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霍重华真的难以想象身为顾九的他可以容纳主人的圣物,那几次被主人使用的感觉,虽然时隔久远,却仍然记忆犹新。
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又莫名燥热起来,下体又不由自主有了微微抬头的反应。霍重华吓了一跳,他隐隐意识到,或许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下贱,而是因为他想到了古月歌,想到了他的主人。
他的身体,会因为古月歌而起反应,而他,也只对古月歌下贱。
不是因为他天生如此,而是因为他这个人和身心,就是为了取悦古月歌而存在的。
就这样,霍重华的奴隶生涯过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里,霍重华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任务,虽然偶尔古月歌会增添一点新花样来玩弄他,可唯一不变的性质和最终目的,就是……服侍古月歌。
霍重华这段时间一直有着不详的预感,只是古月歌从未显露出来,主人没有提及,他这个做奴隶的自然不敢过问。只是他和古月歌朝夕相处,他看得出古月歌眉间的愁容和眼里的乏力,与此同时,他对自己的调教也愈发严苛,然而越到后面,他的手段变本加厉,与日俱增。
晨起口侍一直都是不可避免的,随着口侍次数的增加,霍重华的口侍从原先的笨拙慢慢变得灵活起来,基本上可以服侍小主人。而每一天,他也必然吞下一大口主人的Jingye,每次古月歌发泄出来射在他的嘴里将圣物抽出后,他都要按照规矩老老实实张开嘴给古月歌看,得到允许方能吞下。想来确实多此一举,因为每次古月歌都会命令他吞下去,他的主人就是想欣赏他口中含着Jingye乖乖展示给自己看的yIn靡面目,乐此不彼。丝毫没有人权的奴隶也只能尽数承受下来。
霍重华可怕地意识到,他竟然不排斥主人的Jingye!随着口侍次数与日俱增,他竟深深迷恋上主人的味道,一想到能够吞下主人的Jingye便极度干渴,甚至渴望得到更多。他对自己的Jingye难以忍受,却对古月歌的Jingye无法自拔,作为一个盛放主人欲望的性工具,他越来越合格,也越来越……下贱了,以至于他每次服侍小主人自己的狗鸡巴都会胀痛不止,时时刻刻叫嚣着释放的欲望,可是古月歌却对此视若无睹。身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如今身体异常敏感的男人,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射Jing了。
然而,他却一直达不到深喉的要求,每次小主人抵上他的喉头时,他便控制不住的恶心犯呕。这一点,古月歌一直没有强行要求他,可是直到有一天,霍重华在破晓卯时之前做好饭菜,卯时便准时爬上古月歌的床榻,掀开被褥装了进去。他用平时的深度来吞吐主人的圣物,然后舔弄到一半,盖在他身上的被褥猛地掀开,整个寝殿的烛火瞬间全部点燃,原本幽暗的寝殿烛光通明,而霍重华此时口中含着圣物忘情吞吐的yIn靡模样无所遁形。古月歌原本惺忪的眼眸闪过一道Yin沉的流光。
就在霍重华对古月歌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明所以时,他的头被猛地一按,小主人的顶端直接撞上了他的喉头,挤进了他喉咙深处。
“唔……”
霍重华对此变故几乎猝不及防,当下一阵干呕。然而当他还没干呕完毕时他的头发被猛地一扯,连带着他的头部被往上一提,深喉中圣物同时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他的头又被重重地按了下去,又是一记深喉,他的鼻尖和双颊不可避免被古月歌的耻毛刮过,一阵瘙痒。接下来,他的头部又被往上一提,然后在按下去,如此循环往复。圣物一次又一次冲撞他的喉咙深处,引得霍重华干呕不断,生理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流出眼眶,喉咙被磨得刺痛无比。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高兴,然而他无从反抗,只能任由古月歌一次又一次往他身上施加残酷的刑罚。
最后几十下的冲刺,贯穿喉咙深处,一股接着一股的Jingye直接喷向霍重华喉咙里,直接把他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把古月歌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咳了出来,溅到被褥上。
霍重华惊恐地看着由于自己愚蠢的错误而造成的一片狼藉,顾不上满脸的泪痕和喉咙的痛苦,连滚带爬到了床榻下跪好,吓得哭着磕头请罪: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您罚奴隶吧,您狠狠地惩罚奴隶吧,呜呜呜……”
古月歌眼神复杂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啜泣的霍重华,这段时间积压而突发爆发的烦躁蓦然一停息,看着霍重华脸上布满的泪水和红肿的唇瓣,突然心里一软,终是他一时冲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他却不能将心事告诉霍重华,只能一错再错,一错到底。他冷冷地说道:
“今后的口侍,本尊会继续训练你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