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水榭之中,霍重华就这样赤裸地跪在地上,伏下身子,姿态卑微到了尘埃,他朝他的主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认命道:“对不起,主人,是奴隶不知轻重僭越了,奴隶,请求主人责罚。”
古月歌Yin沉着脸色俯视脚底下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奴隶,眼底闪过一道霍重华看不见的复杂纠结的光芒,良久,他只道了一句:
“继续打扫,时辰一到自行去膳房准备晚膳。”
言毕,便离开了一敛月华,留下霍重华自己跪在地上。
“奴隶遵命,主人。”
古月歌走后,霍重华仍然将头深埋在地上良久,良久,一阵一阵细微而隐瞒的滴答滴答声响停下来后,霍重华方才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前面的地板被他的泪水弄shi了,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他已经快忘了成为古月歌奴隶的这段日子以来自己流了多少眼泪了。他远远望着古月歌离开的方向,就好像主人还没有走远一样,目光所及之处,寻求古月歌的一丝踪迹。然而,他的主人走远了,他亦没有任何追上去的资格,或者,穷尽一生,他都追不上他了。
霍重华泪流不止,他该如何劝他的主人,他该如何让他的主人放弃执念,他该如何让他的主人,好好待在他的身边……
是夜,跪在古月歌面前的霍重华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古月歌严惩的心理准备,可他的主人却没有对他下达任何命令便不了了之了,然而,依照古月歌的行事作风和对古月歌的了解,霍重华心知肚明,等待他的,必然是残酷的刑罚。
第二天早上,用完早膳洗好碗筷后,霍重华跪在古月歌面前,古月歌扔了一瓶润滑ye和一个大号玉势在霍重华身前,命令道:“戴上它。”
一看到玉势,霍重华突然呼吸凌乱起来,古月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毕竟为奴这么久,霍重华所承受的调教都是概念性的调教,迄今为止还未接触到性交,如今玉势派上用场了,这就说明,他要做好被主人使用的准备。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一上来就是大号的玉势,记得古月歌调教顾九的时候,是给了他适应的过程,从小号到中号最后才到大号的,没想到,此番他竟然不给自己一个适应的过程。
霍重华看着身前这个大号的玉势,心里直发怵。饶是他方才润滑扩张下意识增加了时长,把后xue扩张得更大,可未经人事的后xue也决计容纳不下这么大的玉势。见古月歌不容商量的强硬态度,霍重华终是明了,他的主人在严惩他,在给他这个逾越规矩不知轻重的奴隶一个深刻而难忘的教训。
“奴隶遵命,主人。”霍重华硬着头皮,伸出手拿起了那个大号玉势。这只是一个表面光滑的普通玉势,没有和调教室其他表面粗糙狰狞可怖的玉势一样,是不是他的主人仍然顾及到他的感受?霍重华如此天真地设想着。
当他转过身准备跪趴下去时,古月歌却突然命令道:“用那个姿势,看着本尊。”
霍重华耳根一红,羞耻心在胸腔攒动。虽然古月歌没有说具体姿势,可霍重华却了然于心,那个姿势,便是……
霍重华重新面对古月歌跪着身体,屁股往后坐了下去,躺在地上,双腿打开,将自己的Yinjing和润滑后的xue眼呈现在古月歌眼前。做完这个姿势,霍重华的下体,果然如预料当中一样硬了。霍重华愈发羞耻,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受虐体质,一做出下贱的事情就会感到无比兴奋。
要的就是这个姿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古月歌热衷于欣赏自己难堪的表情,也热衷于让自己欣赏自己的难堪。
说来也是讽刺,曾经是顾九的时候,这个玩意儿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当时主人命令他每天都要插着玉势,为的就是扩张xue眼,以便主人使用自己。这个插入的动作,即便过了数十年霍重华仍然记忆犹新信手拈来,只是如今是当着主人的面,怎么说都会羞耻感爆棚。他还记得一次,那便是在九华山上借宿一晚时,他藏在被褥底下,当着主人的面,偷偷地为自己插入大号玉势,那一冒险的举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和Jing力。如今,在古月歌的眼皮底下,霍重华顶着个通红的脸,在古月歌的注视下,将手中干涩的玉势抵上自己的xue眼。
这时,霍重华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环节,他望向古月歌,满眼乞求,道:“主人,您可否恩准奴隶,把,把玉势……弄,弄shi。”
“哦?你想怎么弄shi啊?”古月歌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霍重华无可奈何,只得诚实回答:“用……用奴隶的嘴巴,舔shi。”
古月歌心情大好:“准了。”
“谢,谢主人。”
得到恩准后的霍重华重新跪直身体,双手捧着玉势,含入口中。玉势入口,远没有真正的Yinjing一样有温度,硬邦邦而冰凉的触感直接侵入口部,加上其令人难堪的样式,霍重华不禁蹙了蹙眉头。
竟然,没有像主人的圣物一样,那么……美味,那么……令人沉醉。
主人的圣物,主人的圣物,主人,主人啊……
想到主人,霍重华下意识望向前方坐在书案的古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