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之内,霍重华躺在地上大张双腿,高高翘着屁股,saoxue已经吞下了大半段玉势,玉势挤压到肠rou引起的疼痛让霍重华不禁发出一声叫喊,他的身子也因为疼痛而渗着涔涔汗珠,霍重华低喘着气,愣是不敢再继续下去。
然而这时,原本坐在书案处的古月歌已经等不下去了,原本他想要亲眼看看,这个奴隶能够做到哪一步。现在看来,他是不敢再继续下去了,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再继续耗着,他必须速战速决,将主动权揽在自己手中。思及此,古月歌霍然起身,他一步一步走向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奴隶,缓缓说出了让奴隶大惊失色的话:
“既然做不下去了,那本尊就发发慈悲,帮你一把吧!”
“主人,主人……”
霍重华怯怯地看着古月歌来到他面前俯下身子,将手覆上了玉势和他的saoxue交合之处,瞬间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只见古月歌仅仅伸出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覆上了霍重华被被玉势撑的有点发白的菊xue边缘,然后在霍重华惊恐的目光下,毫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插进霍重华的xue眼。
“嗬额!”
面对近在咫尺的的主人,已经更加疼痛的霍重华不敢喊得太大声,使劲压制住喉咙里的叫喊声,主人手指的入侵而带来的痛楚,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他的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他就犹如俎上鱼rou,任由主人宰割。
接下来,他看见那两根手指动了一下,古月歌脸上同时涌现了一抹狠厉,另外一只手旋即握上了玉势的根部。霍重华瞪大眼睛,他似乎已经猜到古月歌的打算。他几乎大惊失色,只见那两根手指向两侧分开,直接把已经撑得发白的xue口边缘活生生撑得更大更薄,那握着玉势根部的手猛地一推,整根玉势直接没入霍重华的甬道,抵上了他那处兴奋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好痛啊!”
霍重华当下痛得惊叫起来,身体痉挛般强烈地抽动着,他疼得大喊大叫,可是他的双腿分得大开,双脚死死地踩着地面,脚趾头紧紧抠住地面,不敢因为疼痛而双腿随便乱踢,他的主人还在他身边,他不能踢到主人。甬道的胀痛和兴奋点的高chao双重叠加而来,侵袭着霍重华残败的身体和意识,他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源源不断涌出眼眶,泪如雨下。他的狗鸡巴仍然高高翘起,不断流淌着晶莹的yIn水,高强度的耻辱和快感,他愣是没有发泄出一丝一毫的高chao。
古月歌马上按住了霍重华痉挛乱动的身体,强硬地命令道:
“奴隶,看着本尊,冷静一下,看着本尊!”
“呜呜呜……”霍重华仍然哭得撕心裂肺,但是身体却因为听到古月歌的命令下意识停止了动弹,他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古月歌,他高高在上的主人,这位赐予了他无尽痛苦和快感的主人,这位掌控了他身心和灵魂的主人,哭声渐渐平息下来。
“主人,主人,主人……”
“我在,我在!”古月歌紧紧抓住霍重华的肩膀。看着霍重华泪流满面,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古月歌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他曾经口口声声说爱霍重华,可如今却折磨他至此。他曾经发誓要霍重华一切痛苦和快乐都必须由他赐予,可如今呢?他却让霍重华一次又一次承受他施予的疼痛和难堪。
为什么如今他们之间会演变成这样子?
他们之间,何以至此?!
这时,他听见霍重华突然说:
“谢谢主人赏赐奴隶,主人,对不起,是奴隶不知轻重自以为是,是奴隶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奴隶大错特错,奴隶当初……不应该那样对您,是奴隶罪有应得,奴隶已经知道错了,任何惩罚,奴隶都愿意承受,只求您,能够发发慈悲,饶恕奴隶的僭越,饶恕奴隶的过错,不要生奴隶的气,只求您,饶了奴隶吧……”
霍重华泣不成声,他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他只是古月歌脚下一个微不足道无名无姓的卑贱奴隶,自从完全血引结契之后……不,应该是说,自从他和古月歌邂逅盲华山那一刻起,他和古月歌之间便永远都不会存在平等关系。无论他多么想要古月歌不去理会仙魔纷争,多么渴求古月歌能够安安心心和他在一起,他都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该忘记自己只是一个奴隶,任何人皆有资格干预古月歌的选择,劝谏古月歌,只有他,没有资格!他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古月歌看着身下哭红了双眼,眼神涣散的霍重华,一遍又一遍地认错求饶,他的心瞬间奔溃,溃不成军。霍重华曾经是多么清贵无瑕,傲骨凌霜,一袭风姿,宛若天人。他是天上高不可攀的流云明月,是古月歌惦记了数百年的心尖人,是白月光,亦是朱砂痣。可如今呢?如今却只能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跪立和爬行,尊严和人格被自己彻底踩在脚下,承受自己施加的一次又一次折辱和凌虐,然而他无论多么难受,多么痛苦,都只能一并承受,甚至求饶认错,对自己感恩戴德。
这到底是……怎么了。
古月歌不会知道,霍重华所说的“当初不该那样对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