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重华浑身赤裸跪在调教室中央,护膝垫已经被取了下来,整个膝盖直接跪在冰冷到地面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跪了,自从古月歌赏赐他护膝垫,他便一直戴着,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也喜欢上戴护膝垫跪着的感觉。如今打回原形,竟觉得膝盖异常刺痛,他不敢动用法力去消除rou体上的疼痛,以凡胎rou体之躯来承受古月歌的命令,跪在这冷冰冰而硬邦邦的地面,真心教人喜欢不上。真不知道过去数月,他是如何就着这番模样跪在地上服侍古月歌?他又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原来,人啊,当真是贪心不足的生灵,尝到了一些甜头,就不愿意再去吃前头的苦了,只是这些甜头,他霍重华怕是没有福气享了。
深更半夜了,霍重华不知道跪了多久,掐指一算起码有一个时辰,古月歌没有出现,他就必须继续跪着,无论多久,也只能跪着。
终于,在跪足了两个时辰后,室内响起了一阵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每走一步,似是踩在霍重华的心窝里,直到一双黑色的硬质皮靴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的主人,终于来了。
霍重华自从跪在调教室眼眸就一直低垂着,以标准的跪姿等候主人的到来,直到主人真的走到他的面前,他都不敢抬起眼看主人,从靴子的样式看来,古月歌一定换了和以往不一样的装扮。直到古月歌的命令从他头顶上传来:
“奴隶,抬起头,看着本尊。”
“是,主人。”得到了主人的恩准,霍重华方才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墨麟骑装的古月歌,他的身体被一身束衣包裹着,显得更加修长禁欲,骑装上的铂金片在昏暗的烛火下,衬得寒光凛凛,一件墨色锦袍披在身后,更显英姿飒爽。这副装扮下的古月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瘆人的寒意和巨大压迫感。与此时浑身赤裸的霍重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霍重华沉醉、着迷、敬畏,甚至是……欲火中烧!
霍重华咽了咽口水,然后伏下身子,吻上了古月歌的靴尖。一股骑装的皮质味道迎面而来,让霍重华的神智陷入了短暂的恍惚。待他挺直腰板时,仍然没有晃过神来。
“怎么?看傻了?”古月歌垂眸望着霍重华,淡然道。说着,便抬起脚随意踢了踢霍重华的下垂的鸡巴。
霍重华瞬间尴尬得脸红。因为他的鸡巴,在主人的随意踢弄之下,竟然勃起了。霍重华赤身裸体,这个反应自然被古月歌看在眼里,他调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还立起来了?”说着,他又踢了踢霍重华勃起的鸡巴。
“主人,您别……”霍重华已经羞愧不已了。
“别?”古月歌脚下的力道加大了几分,语气已然冷了下来:“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胆敢命令主人了!”
“不,不敢,奴隶不敢的。”霍重华的鸡巴被主人的脚肆意对待,仍然坚持保持端正跪立的姿势,然而他被踩踢得疼痛的鸡巴,却愈发硬挺了。霍重华颤颤巍巍道:“主人,对不起,奴隶不敢的,奴隶再也不敢了……”
古月歌在踢着霍重华的鸡巴后用力踩住了这根硬挺的东西,道:“那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霍重华忍着鸡巴的鼓胀,生怕主人把他的命根子踩碎了,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奴隶,奴隶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
古月歌似乎被取悦了,脚下的力道收了收,然后用鞋底轻轻碾压着霍重华的鸡巴,同时说道:“sao狗现在就发情,等会有你受的了!”古月歌说着,便收回了脚,命令道:“到交叉刑架那里去!”
“奴隶遵命,主人。”霍重华跪着身体转向交叉刑架的方向,双手撑地,用标准的爬姿,摇晃着屁股,爬到刑架。为奴以来,古月歌从未使用过这些大型的刑具来调教他,如今却动用了刑架,这让霍重华心底不祥的预感愈发加深。
第二道命令接着下达:“起来,站上去,双臂抬高,双腿分开。”
“是,主人。”霍重华任命地起身,站在刑架上,抬起双臂,分开双腿。然而,交叉刑架不比十字架,双腿分开顿时让霍重华的隐秘部位暴露无遗,他不得不夹紧后xue以防止玉势掉落下来。接下来,上面便自动出现了铁链将他牢牢捆绑。
古月歌站在鞭子架前,取下一根马鞭,往霍重华走来。
拿着马鞭的骑装主人,让霍重华打心底里更加畏惧了,主人愈发靠近自己,霍重华便愈发心神不宁。待主人在他面前站定时,他挥动马鞭,破空之声在霍重华耳边回响令霍重华身子不禁微微一缩。
“五十下正面鞭打,报数!”
“是,主人……”霍重华话音刚落,第一鞭就挥了下来,竟是生生打在了霍重华的左ru上,ru头皮rou为敏感部位,打在此部位使疼痛更加剧烈,霍重华当下闷哼一声。霍重华心知主人的做派,没有报数,从头再来!他不想增添无谓的鞭数,连忙报数:
“一,谢谢主人赐鞭!”
第二鞭直接叠加在鞭打过的左ru上,痛上加痛。霍重华痛得眉头一皱,连忙接着报数。
“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