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结血引之下的主奴关系,远比霍重华想象中还要复杂。之前青芒璧箫下的陈玄临和青衣道人,霍重华只是稍微接触,但具体情况他却只有在这次入境才完全了解。
成为主奴后的的宫炎星和辰灵澈,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更为亲密。宫炎星甚至要求辰灵澈住进他的寝室,在床榻下方的地板铺上新的被褥。往后,这便是辰灵澈睡觉之处。然而,辰灵澈身为奴隶,自然而然被剥夺了很多权利。
在星辰宫,他必须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都保持赤裸,他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除非宫炎星允许,他才可以站起身来,他被戴上了护膝,跪在地上爬行着服侍宫炎星,他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不同于以往的自由,他每次去大小便都要向宫炎星汇报,征得宫炎星的同意方可进行,他被剥夺了自由排泄的权利。
之前在灵影宗,他不是没有见过一些魔奴,那些魔奴,是尊贵主人们奴役和消遣的玩具,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可言,他们在尘埃里面爬行,没有穿衣服,和畜生一样,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儿,他们的身体,是主人们泄欲的工具,甚至随时随地都会被残忍杀害。辰灵澈先前也差点被辰灵辙抓过去当魔奴,只是被辰莽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可是他发现,做宫炎星的奴隶,却不一样,他虽然失去了人格和尊严,可是他却是被保护的。而且,他还是宫炎星命中注定的引奴,血引结契的奴隶,他愿意为了宫炎星,沦为玩物。
宫炎星的奴隶,并不好当,因为宫炎星是一个非常严格的主人。第一次赤身裸体跪在宫炎星面前时,辰灵澈通体发红,他拼命挡住双腿间的鸡巴,遮挡的双手却一把长鞭打了回去。
鞭子抽在手背上,疼痛不已,辰灵澈当下惨叫一声,手背上立即泛红充血,疼得辰灵澈身体直发抖。
“本君要求的跪姿,这么快就忘了?”宫炎星身穿岛君的束腕校服,赤红色的长靴,手中一把黑色皮质长鞭,如此华丽而尊贵的穿着,和自己寸丝不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辰灵澈发现宫炎星是这般尊贵,而自己却如此卑贱。
第二鞭,随即落在了辰灵澈那脆弱的鸡巴,疼得辰灵澈蜷缩在地,惨叫连连。只听宫炎星问:“主人的问话,都不知道回复了?”
辰灵澈强忍疼痛,脑中迅速回忆起宫炎星的命令,然后回复宫炎星:“跪下的时候,腰背挺直,双手握在背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向主人展示奴隶的身体,主人,对不起,奴隶错了。”辰灵澈言毕,连忙爬起来跪好,当他完成这样的姿势时,中间的鸡巴,完全暴露在宫炎星面前,甚至因为刚刚到鞭打,有了抬头的迹象,羞得辰灵澈面红耳赤。
宫炎星言语有些宽容:“勉强过关。从明天开始,每一天抽一个时辰的时间练习跪姿,直到本君满意为止,时间自己主动安排,听明白了吗?”
辰灵澈连忙点头:“明白,奴隶明白了,主人。谢谢主人!”
当然,辰灵澈又犯错误。练习跪姿的时候,宫炎星发现辰灵澈并没有按照他的命令行事,他不动声色地来到辰灵澈身后,原本跪得笔直的辰灵澈突然一阵颤栗,心里发毛得紧。他的两瓣tun直接被掰开来,露出了中间的屁眼。
“主人!”辰灵澈终于意识到自己愚蠢的错误。然而下一刻,两根裹了棉布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xue口干涩,甚至能够触碰到里面的污秽之物。当他将两根沾了污秽的棉布呈现在辰灵澈面前时,辰灵澈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和难堪。
保持屁眼的清洁和润滑,是奴隶每天必备工作,以便主人随时使用。他不是忘了,而是清理工作尤为羞耻,他只是稍微弄了一点就受不了了,现在东窗事发,死罪谈不上,活罪可就有他受了。
宫炎星冷言道:“看来你这小奴隶对你后面这张嘴很有自信,是吧?”言毕,宫炎星直接将辰灵澈按得跪趴地上,四肢着地,屁股撅得高高,双腿大张,一副求欢的下贱姿态。他甚至感受到一根火热抵在他的屁眼上,未经世事的地方,如今没有扩张,直接进去辰灵澈肯定会死掉的,辰灵澈面容失色,惨叫着求饶:“主人,奴隶不是……奴隶错了,对不起,求求您,您饶了奴隶,主人,主人!”
宫炎星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他站起身,冷冷俯视着脚下颤抖的赤裸身躯,一言不发。
没有宫炎星的允许,辰灵澈跪趴在地上仍然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不敢动弹,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眼角噙泪,楚楚可怜。
“过来!”宫炎星只是简短地命令道,随后直接走开了。
辰灵澈连忙跪直身子,找到宫炎星离开的方向,爬着跟了过去。宫炎星的脚步很快,辰灵澈不得不爬得更快跟上他。最后,他们来到后院井边,宫炎星将一根水管接在井里,手中握水管的着另一头,辰灵澈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屁股向着宫炎星展示。
宫炎星直接将屁眼插了进去,接下来,井水源源不断地往屁眼注入,那种倒流的排斥感,直到肚子里被灌满了水,他的肚子开始犯疼,还有一种呼之欲出的难堪。
“主人,求您,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