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懂!"瑞祥反驳他,"我曾经也会这样,只守着一个人,只爱他,只让他爱我,
只守在他的身边,可惜我现在觉得,那样的自己太傻了!"
"他背叛你?"以诺疑惑的问,第一次听瑞祥说起他以前的事。
"没有,"瑞祥说道,顿了顿,"我累了,睡吧!"
以诺看他不想说也就不多问了。
命苦啊!瑞祥暗自在心中哀嚎,他竟然还要代米休阳出来谈生意,这什麽狗屁的世界啊?
看着眼前对自己流口水的猪头,瑞祥只能在心里吐到脱线。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实在受不了了,瑞祥找个介口到外面透口气,却在门口看见一个不该见到的男人,瑞祥看着他,只是发着呆。
"瑞祥?"达纳也惊讶的看着他,"好巧,你怎麽在这?"
"是啊!真巧。"瑞祥只能僵硬的笑着。
"有空吗?一起去吃顿饭!"达纳似乎很高兴的提议。
"抱歉,我现在没空。"瑞祥勉强的笑着,然後急忙回到了客户那,怎麽会碰上他?
"瑞祥先生等会不知道有没有事啊?"客户色笑问。
"啊?没有。"瑞祥心尖焉的答着。
"那我们再去喝一杯如何?"客户趁机问道。
"好啊!"瑞祥还处在意外碰上达纳的惊慌中,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要一慌乱,只要一寂寞,他就开始怕一个人,只想要人陪在身边。
两人来到酒吧,瑞祥根本管不了那只毛手,满脑子只有不断涌现的回忆。
直到感觉浑身燥热瑞祥才感到不对,他点的酒根本就只是普通的淡酒,而且这种燥热的感觉绝对不是酒精造成的,
该死有,他肯定被这老色鬼下了药。
"瑞祥?怎麽了?看你很奇怪,要不要找个地方躺一下?"
躺你妈个头!瑞祥在心底咒骂,不行,他一定要尽快回去。想着就从座位上站起来,飞快的朝停车场跑去。脑中只有以诺暴跳的身影。
在停车场却又被那死色鬼缠住,瑞祥失去耐性的一拳打过去,却让对方恼羞成怒的打算对他硬来,
药性让他根本没力气反击,就在他以为完旦的时候达纳却来了。
"你想干什麽?"达纳三两下就把他打跑了,扶着瑞祥问,"你怎麽样?"
"别碰我!"瑞祥用力推开他,该死的,就凭他现在的样子要怎麽开车回去?
"你不舒服?"达纳却扶住他问,"你这样不能开车,不如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瑞祥看看他,只能报出了以诺的地址,现在除了达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达纳让他上了车,并朝瑞祥说的地址开去。
不行了!瑞祥抱着自己的身体,该死的,他越来越渴望别人的抚摸,希望有只手能来浇灭自己混身的燥热,
而身边就有一个他曾经爱着的男人,身体的渴望更加难以压抑!可是那不是以诺,瑞祥咬住自己的手指,
一直到咬出了血,不是以诺就不行!瑞祥幸苦的忍耐着,脑中拼命的对自己说,"不可以,
不是以诺就不可以,以诺会生气的,再忍耐一下。"
"瑞祥?我看你不太对,我送你去医院吧?"达纳看他一头的汗,连手都咬出了血,担心他出什麽事。
"不用,麻烦他开快一点!"瑞祥努力克制下自己的欲望声音沙哑的说,再慢,恐怕他要忍不住了。
达纳犹豫了下,还是加速开往以诺家,转眼到了那,达纳想扶瑞祥下车,一摸他的身体却烫的吓人。"你在发高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瑞祥用力推开他,只有他明白这是春药引起的,只要跟人上床就没事了,可是现在能帮他的只有达纳,"你走吧!我没事。"
"不行,你身体烫的吓人。"达纳还是把他扶进屋,送他进了卧室,找了根毛巾帮他冷溥一下。
"你快走吧!"瑞祥无力的说,他的意志越来越微弱,他再不走,只怕他不管是谁都会扑上去上下齐手了,
而且现在是在以诺家,又是晚上,以诺随时会加来。
"不行,你病的这麽厉害。"达纳担心的坐到他身边,想帮他换身睡衣。
"啊......唔......"忍不住的呻吟不断溢出口,瑞祥急忙躲开他的手,但是挑起的欲望要压下去谈何容易,
瑞祥紧紧抱住自己微微打颤的身体,知道一切都晚了。
"你被人下了药?"达纳终於明白,瑞祥不是不舒服,而是被人下了药。
沉默了约一分钟,瑞祥感到达纳欺近了他的身体,把他抱在了怀里,可是瑞祥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了,反而焦燥的迎合上去。
瑞祥躺在床上发呆,身上还残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他已经可以想像以诺看见时他铁青的脸色了。
"你还好吗?"达纳已穿好了衣服,拿了杯水来到瑞祥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