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负担逃生,其身体也不
会受到太大伤害。然而人类的母亲不同,人类胎盘丰富的血管使成型胎儿的流产
变成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在远古时期,不健康的胎儿在流产时,人类的母亲
九死一生。」
「这么可怕?」
「所以人类的女性也进化出了一项自我保护的机制,那就是月经。剥落的子
宫内膜可以把着床不稳定的劣质受精卵排出体外,最大程度的提高胎儿稳定的概
率。这也就是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排出经血的原因,是一种进化的结果,也是一种
非常残酷的优势。」
赵峰一脸的恍然大悟,他默默的思考着我讲的东西,不住点头。看着他的样
子,我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
「人类的胎儿从在子宫着床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汲取母亲的生命。他们就
像是寄生虫一样,喝着母亲的血液、并刺激着母亲的身体,分泌出各种各样激素。这些激素剧烈的影响着控制着母亲的情绪、神经和意识,让她们将自己的利益
后置,拼尽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胎儿。当你仔细审视这个过程的时候,你很难不觉
得,人类从诞生的伊始就散发著邪恶的气味。不过若是没有这些东西,现在的人
类仍旧是藏在树杈间的猴子。」
「所以母亲是伟大的,她们为了人类的延续而成为我们这个种族的宿主。所
有人类都有着寄生自己母亲的原罪,女人们通过成为母亲救赎了自己,而男人们
则无药可救。」
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赵峰。
赵峰瞪着眼睛,有些不安:「欢哥,我听不太懂。」
「我们自出生开始就寄生着自己的母亲,然后从幼年起彼此争斗相互欺凌。
当我们成年,拥有力量之后,开始对同类实施不可饶恕的暴力、又或者用权力碾
压着其他人的意志。」
「有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赵峰说。
我笑笑。因为我记得,当初在美国举报赵峰身份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所
以我没有否认他。
「无论男人女人,我们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罪恶,小峰。我们从未对自己的
母亲产生过真正的歉意,也不会为自己在社会中彼此争斗而忏悔。我们从来没有
真正的认识过自己,因为我们遮挡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我不再说话,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自己的书上。赵峰也没有再问问题。
我剥去过很多女人的衣服,但那只是为了给她们剥去更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人类的父权社会自诞生以来,一直都在给女人附加越来越多的桎梏。男人们用
厚厚的衣服遮挡着她们的身体,用家庭的伦理遮挡着她们的自由,用封建的道德
遮挡着她们的欲望。男人们到最后才发现,他们的妻子终于变成了贤良淑德而毫
无情趣的冰冷财产,属于女人的风情万种却只能在勾栏中购买,
男人对女人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并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最大的输家。
男人们患上了一种名为「圣女-婊子综合征」的病,他们迷惘,他们矛盾,
他们病入膏肓。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因为我想要让那些值得我调教的女人变成她们真正的自
己。而我也将在她们的注视中变成真正的我,这既是我现在想要追求的「意义」。
晚
上七点钟,赵峰细心地收拾好了厨具,又顺手打扫了一下房间。
「欢哥,还有什么事吗?」
我穿好外套,指了指车钥匙:「送我去西郊。」
赵峰将钥匙揣入口袋:「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室?」
「把我送去,你就可以把车开走下班了。」
「那我什么时候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另一辆回来。你周一不用来,回头我再叫你。」
赵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在夜幕中把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将我送到
了目的地。
整整两天的调教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我早早地回到了这个地方,做了一些
准备。
我轻轻走入地下室,走到了玻璃幕墙之前。
殷茵依旧在读书,这也是她除了发呆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单向玻璃的遮挡
下,她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鸡巴有些发硬。我摇摇头,把不该在现在
出现的欲念甩出脑海,然后走进工具室,专心保养起了自己的设备。它们在接下
来的三个月里很快就会依次付诸使用,我必须认真调试。
做完这些杂活之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并且解除了手机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