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下半身就这么裸露着,身上的卫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如果借着光亮仔
细看去,依旧能看到那一小撮细细的阴毛露在外面,。
「我接下来会带着你离开这里。你只需要跟着我走。」
殷茵迟疑了一下,小声说:「裤、裤子……」
我没有理她,而是抽出自己的腰带,像牵狗一样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女孩皱
了皱眉头,没有反抗。
我又捡起塞口球,准备给她戴上去。那东西套过去的时候,她本能的往后一
缩,似乎是嫌脏。
「我们会穿过网吧,然后是一段二十来米的走廊,乘电梯下到停车场。这途
中遇到其他人,你不会想让别人认出自己的脸。」
殷茵妥协了,她张开嘴,让我将塞口球填在了她口中,又在脑后系好。
我退后两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很美,这些束缚只有在还没有妥协的女孩身上,才有着真正的美丽。
我手中的腰带一挣,殷茵便跟上来。她听到我打开了厕所的门,赤裸的双脚
也踩在了网吧的木质地板上,她开始颤抖,极度的羞涩占领了她的理智,脚步也
停了下来。
「如果你不跟上来,那么我就会放手。你将会以这个姿态绊在原地,就像很
多人一样,为了某种不存在的东西在原地打转。运气好的话,会有心地善良的人
帮你解开,再给你一条裤子,就像三天前我做的那样;运气不好的话,会有另外
一个陌生的男人将你推回那个厕所,品尝你的身体。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出现了
,姚修文也不会再来。」
我停顿了一下,让她思考,最后问:「你想将命运交给运气,还是交给我?」
殷茵似乎有些发愣,她听到了那句「三天前我做的那样。」
我能看懂她的疑问。
「是的,把你送去医院的人是我。姚修文将你交给我,也是我向他要求的。
我看中了你,想替你领路,但同样的,你也要自己迈步。」
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殷茵已经向前迈了一步。她几乎贴在我的胳膊上,口中
模糊不清的发出了「嗯」的声音。
于是我继续牵着她向前走着。吧台后面的网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带出一个光
着屁股的女孩,堂而皇之的穿过大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殷茵不知道自己被视奸的事实,但她能够猜得到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走
的很快,努力的往我后背去贴,想要遮挡着自己下身的不堪。没能清理干净的精
液从她的胯下流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条白浊色的水线,殷茵夹紧双腿,步子迈的
越来越紧凑。
当她跟随我走到电梯里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原本身体就很虚弱,又经过
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她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歪倒在电梯里。
我俯下身,将她抱起,像几天前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样。
殷茵又呜呜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好像却听懂了。
现在的她将几日前朦胧中的感觉对上了,所以说了一句:「真的是你。」
我没有回应她,因为我那时候也并不是想要帮她。我只是想把她抢到自己手
里,从她身上寻找我想要的东西。
我将殷茵抱进后车座,让她横躺在里面,然后开车上路。
一路上,殷茵都静静地躺在后面,她没法动,没法看,也没法说话。可是不
仅仅如此,我仿佛感觉到,她连思考都停滞了。
她无法判断自己会面对什么,她遇上了我,而我做了很多对她而言莫名其妙
的事情。她无法思考,自然也无法作判断。身体的疲惫更是让她放弃了这些没有
意义的事情,她短暂的放空着,像午后慵懒的鸟儿,在等待黄昏的降临。
谭襄襄的单子之后,我已经有小半月没回工作室了。
西郊的樊湖别墅区,走环城高速要开车四十分钟。五六片崭新的商品房小区
的环绕下,中间是一个占地千来亩的小山丘,樊湖别墅的入口就在山脚下。小丘
的陡峭部分被水泥浇灌稳固,又在上面种满了茂盛的绿树带,变成了极佳的天然
屏障,让那些想从外面窥探其中究竟的闲人无计可施。
所以当地人常常把这个小区叫做「二奶院儿」,七传八传,说里面都是大官
儿养的情妇。
但和大多数普通人直觉相反,这种看似隐秘的小区其实很少有和政字头沾边
的女人。理由很简单,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们其实不怎么愿意为自己的玩物付出
这么多溢价。一栋市区偏僻地段的小别墅足够收买那些女人的心,又何必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