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融化。充满热度的色彩在晚秋时节弥足珍贵,如果在这里把礼物打开,就可以欣赏阳光浸透箱中女孩的景色。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诱惑,把箱子搬到了地下工作室。毕竟这里更好收拾。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我又盯着它看一会儿。箱子十分安静,如果单单这样看,甚至不会察觉里面放着一个人。我起身将它放平,拨动密码盘。空荡荡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咬住箱盖的六只卡扣同时弹起。有些出乎意料,唐筱谨躺在里面竟然不是赤身裸体的。姜东辰给她穿了一套像模像样的短款套衫,白色蕾丝内衬,黑色敞领罩衣,下面是一条及膝长的褶裙。禁锢的姿势使然,裙摆已在腰间凌乱地蹙成一团,露出毫无遮拦的双腿和pi股。一条条束带有条不紊地将她固定在箱体里,为了能让拥有者旋开圆盘就cao到她的屄,女孩不得不保持着pi股抵在箱体顶部、膝盖蜷至胸口的姿态。她并拢的双手被束在背后,嘴里捆着口球,从气孔里流淌的唾液沾湿胸口,留着一大片水盈盈的光泽。女孩的眼睛被罩住,甚至耳朵也复着隔音耳套。但她仍然能感觉到行李箱被放倒、以及打开盖子之后的新鲜空气。女孩挣动了一下,只挪动了一两厘米,于是她放弃了努力。虚弱的女孩,脸颊看上去异常苍白,而双唇却抹着一层鲜红的唇膏,强烈的对比有着某种畸形的美感。我蹲在那里,研究了一会箱体的束缚带,逐一将它们解开。膝盖一松,被折迭挤压的胸腔没了压力,女孩大口呼吸起来。空气摩擦着口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回头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站起来」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女孩吃力的照做了。她没有认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y渍擦净。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女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神经到现在都没熄火。又或许是,被cao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能听清我说话吗?」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她点点头,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欺凌的时候。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末知打破,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人类从末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人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性奴隶会在男人手里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洞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洞口的肉食者。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口球扔进垃圾桶。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试过无数次。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口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胡乱肆虐。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头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我很满意。因为克制才有甘美。如同牡蛎。为了满足食欲,在人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口朵颐。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潮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女。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人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嫩柔软的肉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人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pi股,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我问。女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回答我」「嗯,我做过……」女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人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人,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我身体贴在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