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存着自己那臭精给那牛二吃?嗯?”面前的汉子神情微动,宇炎义笑着,继续说道。
“老子告诉你,老子以前也这麽认为,直到前几天,老子吃了那大阳国一战士,你猜怎麽?人家那阳精又香又甜,还有奶味儿。纯白的,浓得都扯不断。老子好奇啊~找了个虫师问了问,那虫师跟我说。其实阳精越骚,说明那里面脏东西越多,养虫子是不错,可给人。。啧啧啧。”宇炎义满脸嘲讽的说道。
“你看看你,又黄,稀得跟尿一样,那麽臭,哇,那里面脏东西可真多,你还好意思说融了你这身肉?哈哈哈哈哈,那看来你这一身全是臭肉啊。就这样,你还留着,想给别人?噗,也不怕那长身体的孩子吃坏了肚子?给那小孩喝尿,你可比我残忍多了啊。”宇炎义脸越靠越近,而那面前的汉子虽没有表情,可大颗大颗的眼泪却从眼中涌出。
“嗯?怎麽不说话了?烈阳府的小子?以为自己很爷们?就算哪天那小孩不开眼喜欢男的,那也是赶着去找那大阳国的纯爷们啊。怎麽会找你?哦!对了,你知道吗,之前那小子身边也有个虫师,那虫师养的精仆也是大阳国的。哈哈哈哈你看,人家喂虫子,都不吃你这样的。”那宇炎义声音越来越大,被压在身下的汉子竟是哼哧哼哧地哭了起来。
“杀了我。”虚浮的声音从那汉子口中传出。那一双英武的眼中只剩灰败之色。
“不用你说。”宇炎义直起身来,口中低沉的说道。
“砰!”屋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极其雄壮的身躯大吼着冲了进来。
“宇炎义!你害我烈阳府弟子!老子杀了你!”那壮汉看见床上的情形,大吼着就要冲过来。
宇炎义一愣,低头一看,那躺在床上的汉子手中竟是握着一个被捏碎的玉牌,想必是挑断手筋之前便捏碎了。
“该死!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他!”宇炎义臭骂一声,手中的刀一下刺到那汉子脖中,只要再伸进去半分,那汉子就要没命。
那壮汉连忙停住,大吼道:“宇炎义!你不要以为我烈阳府会怕了你破元门。”
“哈哈哈哈,可你,现在却是在怕我!”那宇炎义狰狞着说道,随後一把抓住那汉子身下通红的龟头,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猛地向那龙身踢了过去。
“住手!你!!”那汉子话还没说完,便听咔嘣一声,那粗红的阳具竟是断成两截,那断口迅速红肿起来。
“嗷!!!!”壮汉大吼一声,右拳带起一阵拳风,向那宇炎义轰去,却没有看见那宇炎义一手探下去,死死抓住那脱落在阴囊外面的两颗卵蛋,另一只手一阵搅动,床上那汉子喉咙被搅了个稀碎。
很快,那壮汉一圈轰倒宇炎义胸口,噗嗤一声,宇炎义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却藉着这股尽力向身後的窗户飞去,那床上的汉子身体猛地一抬,“啪”地一下,身下两颗卵蛋被拽断。随後,宇炎义那雄壮的身影撞破窗户,飞了出去,没了踪影。
“嗷!!!龙儿!!龙儿!!”那壮汉惨叫一声,连忙爬到床上抓着那汉子的脸。
“咳,门。。主。。”只见那汉子满脸都是泪水,口中吐着鲜血,生机迅速消散。
“不行!你不能死!”那壮汉通红着眼睛猛地站起来,两手在身前结出一古怪的印结,随後两只交错,从那壮汉胸口拉扯出一条红线,猛地点到那床上的人身上。
“咳啊!”只见那红线刚一脸上,壮汉便是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两手捂着下体跪了下去。
而那床上躺着的汉子,身体不再流血,伤口缓慢愈合着,可那失去的两颗卵蛋并没有生长回来,那汉子双眼慢慢合拢,显然是晕了过去。
。。。。。。
是夜
“呼,呼,哈。”
不大的房间内,一皮肤黝黑,一丝不挂的雄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两脚死死蹬着地板,让床沿可以顶着自己屁股,如此一来,胯下那粗长的阳具可以完全伸展而出。
肌肉发达的双臂控制着两手上下玩弄着那根粗壮的阳具,而两臂向内,将那发达的胸肌挤得通红饱满,若是被那女子看去,可能都要羞愧难当。可那发达的性感肌肉线条之上,却是一个好似只有十八岁出头的年轻少年。
只见那少年努力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完美的上身加上两条修长而健壮的下肢,竟是足足有一米八,直至一米九的身长。
少年呼吸略微急促,时不时停顿一下,底下两条腿微微颤抖,别看那两条腿显得健壮有力,可时不时的,会突然卸了力一样,软一下,导致那性感的身体没了支撑,向下滑动。
只见那少年宽厚的左手握着身下阳具根部,而一掌握住,竟连一半的长度都没能完全覆盖,剩下那一大截肉柱,则由少年的右手来抚慰。
却见那少年右手花样百出,并不仅仅是普通的上下套弄,只见那大手先是将手掌盖在龟头顶端一点一点滑动,轻微的刺激让那阳具很快一抖,一股晶莹的液体从马眼中挤出,藉着那粘滑的液体,手掌一握,将那粉嫩的龟头握住,像是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