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个男人都不是!”那汉子越骂越气。
“师傅,为什麽不杀了那宇炎义,推平那破元门!”牛二眼睛一红,也大吼起来。
“哪有那麽简单,老子跟他打过一架,那宇炎义,就往老子鸡巴上招呼,他身边还有那虫师,不好打啊。。”那壮汉神情一暗,说道。
两人静静地待了一会,那汉子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叹了口气,说道:“牛二啊,师傅只是想告诉你,平时师傅不在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
“那当然,牛二很强的!”牛二鼓了股胸肌,说道,虽然那声音逐渐粗壮,可语气还是稚气未脱。
那壮汉笑了笑,说道:“你看师傅壮不壮?”
牛二愣了愣,点了点头。
作为烈阳府门主,这汉子当然是这烈阳府中最为雄壮的人,可他个头却并不高,一米七有余,可那一身肌肉像是无处生长一般,抓住一处空地便是一块隆起的肌肉,而那黑色劲装掩盖之下的,是如磐石般坚硬的肉体。
那汉子抬起手臂,猛地一抖,刚还颇为宽松的袖袍猛地绷紧,修饰处那袍中手臂肌肉的形状,猛地向身旁一砸,那墙壁便是多出一个大窟窿,手臂抽出,竟是连一点红印都没有。
“硬不硬!”那汉子将手臂横在身前,让牛二伸手去捏,而牛二不论用多大劲去捏那肌肉,竟是分毫都不能捏下。
“老子向你保证,老子这一身的肌肉,都像这个一样硬。老子知道,人外有人,比老子壮的,硬的,多了去了。可老子告诉你,牛二,这世上,只要是个爷们,管他有多壮,多硬,有个地方他练不了,老子也练不了,那地方永远是爷们的弱点。而且你看着吧,那男的越壮,那弱点越弱。”那汉子粗着脖子,说道。
“什麽地方?”牛二一脸好奇地问道。
“呿,你是真傻还是装的?这!”那汉子啐了一口,抓着牛二的手,放到自己裤裆上,笑道。
“蛋?”牛二一愣,问道。却见那汉子竟是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可,这个也能硬啊?”刚才的牛二真是在明知故问,人人都知道,雄性身上最脆弱的就是两颗肉蛋,可现在师傅居然说不是,便让牛二有些好奇起来。
“哈,就算老子哪天看见喜欢的娘们了,那根玩意硬的跟什麽似的,能捅穿那墙壁?”那汉子笑了一声,说道。
“那也。。”一直被吊着胃口的牛二有些不高兴地嘟囔起来。
“牛二,你觉得,老子,还有你那些师兄,天天起那麽早,累死累活地把那身子练那麽壮,是为了什麽?”
“变强?”牛二一愣,答道。
“哼,变强,那我再问你,你觉得你龙哥为什麽要去福满楼那种地方,你觉得卵蛋是爷们的弱点,可你龙哥那修为,能让人把蛋掏了去?”
那语气已经变成反问,牛二也不回答,静静听着。
“变强,哼,变强可不需要练这一身硬肉,哪天跑过来一小女子一掌把老子拍死也没多奇怪,保护自己?保家卫国?都是放屁。你看那一身疙瘩肉的爷们,在那小妹妹面前一直使劲,你看他很硬?哼,让人家夸上一两句,浑身就只剩下面那玩意硬了!”
“到时候就简单了,也不用去捅穿什麽墙壁,只要把那窗户纸捅了,或者更简单,伸手碰碰那活儿,看着吧,再壮的爷们?眼睛一闭,一身子肉全交出去了!管你十年二十年练成啥样,随便玩。”
“哼,所以说,咱爷们练那麽壮,就是指着想找个人,好好夸夸自己,玩玩自己身上那贱肉。而身下那根东西,就是个开关,关上的时候,那爷们要多强有多强,一打开,哼,要多弱有多弱!而且,越是强壮的男的,那开关越松。”那壮汉盘腿,双手抱胸,合着眼睛说道,可脸上却隐约泛起一抹黑红。
“操!你小子!要摸多久?!”刚在被自己放在裤裆上的手竟是一直没有收回去,还不停摸索着,那汉子脑门抱起一股青筋,一手把那咸猪手拍掉,吼道。
“唔,师傅的开关,好大。”牛二脸一红,笑嘻嘻地嘀咕着。
“去去去!老子这玩意可只给那好看的娘们摸,记住了,想玩,可以,把们关好了,保护好自己,懂了吗?”那汉子笑骂了一句,摸着牛二的头。
“知道了。”牛二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手却又伸了过去。
“擦!你小子,再碰老子要生气了!”那手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开,壮汉笑骂着。
可那手刚被打开就又伸了过去,那大手一抓,将手腕抓住,壮汉的脸也阴了下来。
“你他妈的怎麽回事,摸老子鸡巴干嘛?要摸摸自己的去!”那汉子大吼道。
只见牛二被吼得一愣,低下头来,嘀咕道:“牛二就觉得师傅好大,想看看,对不起,惹师傅生气了。”
一天两个自己最喜欢的弟子在自己面前这样,那汉子血气一阵上涌,泛起一股烦躁。
“哎呀操!操!!操!!!操他妈的!”那汉子破口大骂起来,雄厚的声音吓得那牛二心惊肉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