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被带出的淫水在向我说明着她已经快到极
限。终于,随着我一阵猛烈的深凿,希尔维亚的身体一阵发抖,她的腰肢高高地
挺了起来,子宫猛烈地收缩,将大量的蜜汁挤了出来。我感受到一股猛烈的热流,
在这刺激下也终于喷射而出,将生命的精华对准希尔维亚的花芯送了进去。
做完以后,我缓缓将已经射过两次精的阳具从希尔维亚有点红肿的小穴中缓
缓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股没有流净的淫水,其间还混杂着一些没有射进她的子宫
里的我的精液。希尔维亚脸色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也仰面躺下,四肢和
腰间的疲劳涌了上来,但是也许是药物的关系,我的阴茎依然高高地昂着头,
仿
佛期待着下一轮的美好体验。
希尔维亚稍微休息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夹杂着汗水垂在胸前,闪亮的小乳环
吸引着我的视线和欲望。没过多久她便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依旧湿滑的小穴口
在我的龟头上来回蹭了几下,接着腰向前一耸,将我的阴茎对准她的菊穴,猛地
坐了下来。
我的龟头猛地感受到了一阵挤压,接着仿佛豁然开朗一般进入了新的温暖。
即便是希尔维亚紧致的小穴,在她自己的菊穴面前也要叹一声松弛。她的菊穴口
仿佛一块勒紧的橡皮筋一般紧紧地绷在我的阴茎上,随着她快速的动作上下套弄
着,猛烈地刺激着我的冠状沟,我的龟头也一下一下地顶在她软滑的肠壁上。我
下意识地向后仰着头,腰努力地迎合着她的节奏,在快感的浪潮中仿佛一叶没有
桨和帆的小船般漂流着,从阴茎到大脑没有一处不是充满了酥爽酸麻的快感。也
许是体力不支的缘故,我的阴茎在她的菊穴中没探动多久便喷射了精液,但是也
许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并没有瘫软下来,希尔维亚也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只
把我当成一个活的自慰器疯狂地挤榨着我的阴茎。最终,在第十数次射精以后,
我的体力彻底到了极限,一边由她用巨乳来回挤榨着我的阳具,一边沉沉地睡了
过去。
无休无止的漆黑的走廊。
无休无止的袭来的黑暗。
无休无止的亡命的狂奔。
以及,黑魆魆的,冰冷的枪口。
「只要在这里把你这个源头干掉,这次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我叫琴濑花
凛,再见了。」
我猛地惊醒,只觉得浑身酸痛而疲惫,尤其是右臂,不知为何高高举起,酸
麻肿胀仿佛要断掉一样。我试着翻身坐起,只觉得右臂被强硬地拽了一下,这才
意识到不知何时我的右手被用手铐铐在了金属制的床头上。
紧接着,我的喉咙上传来一丝危险的凉意,一个清冽如冷泉水的声音冷漠地
说道:「你醒了,结界师岚。」
这时我的眼睛才终于适应了窗外刺眼的光。我挤了挤眼睛调整了一下视线,
房间里已经不见希尔维亚的影子,只有一个瘦削而干练的少女背对着我站在窗边,
危险而明亮的目光伴随着危险而血量的刀刃,斜斜地指在我的脖子上。
「哼,希尔维亚也是真的不挑,连你这种货色也敢尝尝。」少女见我转过头
看她,微微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短刀,示意我不要乱动。我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
地开口问道:「你……你就是琴濑……花凛?」
少女对我说的话有点意外,她微微回过身来,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或者说,除了我还可能是谁?」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的脑海中已经完全搜索不到关于她身份的事。她见我不
答话,半转过身来看着我,手中刀刃向下一沉,锋利的刀尖几乎划破了我的喉咙。
「等一下等一下,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希尔维亚医生让我问你的!」我被
她的气势压倒了,额上已经蒙上一层冷汗,口中毫无意义地辩解着。
琴濑花凛似乎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语气也从不屑变成了质问:「远的姑且
不提,就在几天前你害了华阳小区几百条人命的事,你可千万别说你忘了,你要
是忘了,我杀你之前还得想办法让你想起来。」
「几百条人命?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怎么可
能杀那么多人呢!」和她不容置疑的气势比起来,我的辩驳苍白而无力,而且仿
佛使她更加不快。她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杀意,冷冷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来:「你
敢戏弄我……?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说着,她的身侧泛起一片青白色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