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的角落,有个记者被一次采访打击得失去工作信心,没多久就交了辞职信,据说是跨行去做虫力资源管理了。
而江澜和尼尔在公众面前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对模范夫妻,时不时出街秀个恩爱。私底下三天两头玩点情趣play,十天半月玩点惩罚play,把雌虫浇灌得面色红润有光泽,胸大腰细屁股翘。
而公民的情绪逐渐从兴奋到平静,对他俩平均一年半获得一个雄虫崽的事更是一整个麻了。那场景怎么形容呢……
就跟鸭妈妈带小鸭子逛街似的。
尼尔抱着江澜走前面,后面跟着头胎江胜和二胎江朋,学习雌父昂首挺胸地迈着步子,再后面是一个比一个矮的江明和江朗,一步一晃跟着前面的哥哥们……没有虫会像疼爱江胜那般抱着他们,万般小心生怕磕了碰了摔了。
不过他们不会抱怨,反而感到庆幸——雄父已经明确表示月字旁实在取不出好听的名字了,此时还躺在保育箱里的老五喜得一个特殊名字:江盼慈。
江澜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围着保育箱的一二三四五颗脑袋默契地抖了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侥幸先出生的几个默默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乖乖的,防止雄父给他们名字后面也添一个字,尼尔则避开雄主的视线,紧了紧刚生产过的后xue,回忆起产房里那个高兴中极力掩藏失落的表情。
“为什么我生的都是雄虫蛋呢?”
道格拉斯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建议尼尔去问问和他年龄相仿的雌虫,因为他生尼尔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能不具有参考价值。
“为什么我生不出雌虫蛋呢?”
尼尔带的队里唯一一个已婚雌虫向他敬了个礼,耿直地回复:“少校,可能是因为江少爷的基因十分优秀。”
尼尔想了想,买了些水果登门拜访江满:“江满少爷,我想请教您,怎么才能生出雌虫蛋呢?”
“你他……”膝下已经有十一个雌子的江满看着来客肩章上的两条杠一颗星,默默把脏话咽下去,磨了磨牙说道,“……踏实实地伺候好澜澜,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尼尔还想追问,可是江满已经端茶送客了。他思来想去,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既年龄相近,又基因优秀,还雌雄子双全的只有侯炎少爷了。
“侯炎少爷,恭喜您近日喜得雌子。”尼尔无视了瞪着他的视线,诚恳地向侯炎请教,“您是怎么做到这么帅气又神勇,雌子和雄子都有的呢?”
“宝贝儿别生气,让我来对付他。”侯炎搂着安东尼,在他脸颊上啾了一口,他对尼尔说,“你有没有想过,虫崽的性别是由雄父和雌父共同决定的呢?你连生五个雄的,或许是你俩只能生雄的呢?我建议要不……换个虫试试?”
尼尔:“您建议得很好,下次不要建议了。”
“喂,别走啊!本来就是嘛……咳宝贝儿,其实也不一定的,咱俩一定能生雄虫蛋的对不对?别不理我啊,安东尼?别走啊!我们今晚再试试!”
尼尔气呼呼地来到繁育研究院,作为生育了五只雄虫的英雄雌父,他被热情地迎到了会客室,由院长亲自接待。托来客的福,院里这几年油水不错,院长的小肚子也越来越饱满,见着他便笑呵呵地询问:“弗兰克先生到访,小院蓬荜生辉,您有事要咨询吗?”
“请叫我尼尔。我想知道,我能不能为雄主生出雌虫崽。”
“乐意为您效劳,尼尔先生。我们繁育研究院虽然是研究如何提高生育雄虫崽概率的,但是生雌虫崽的概率我们也能测算,只不过需要双方的体ye样本进行检测,这一点您可以理解吧?”
尼尔本能地对院长油腻的笑容感到不适,他敷衍了几句,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谁知还没有纠结好要不要偷点Jingye送去检测,贝塔星又有突发任务,尼尔只能带队赶去新一轮驻点。
江澜独自留在主星上,只能等尼尔空闲时聊会儿视频以解相思之苦,好不容易等来老婆,当晚就卖力地在床上展示自己的“雄风”。手腕一般粗的虫屌在xue口进进出出,把它Cao得开成了一朵艳红糜烂的花。两指掐上暗褐色的胸前两点,将它们变成充血的嫩色。
军雌仰面躺在床上,空虚了半年多的后xue卖力吸裹rou棒,忘情地发出断续呻yin:“嗯啊sao洞……填满了……呜、雄主,请射给尼尔!”
江澜听了一会儿,突然停下律动,自己退了出来,就着跪姿撸动起蓬勃待发的性器。rou柱在右手的抚慰下兴奋跳动,粉褐色的包皮包裹着套弄几下,就从顶端怒张的马眼里射出一股股白ye,在条线分明的胸腹部留下数团形状不规则的ru白色Jing华。
尼尔茫然地睁着眼睛,似乎想不通雄主为什么射在体外,等他反应过来伸手去抓时,江澜却握着他的手,将他按住。
纤瘦的手指甚至不能完整圈住他的手腕,军雌却仿佛被一股无形力量禁锢在床上,尼尔在自上而下的凝视中感到心虚,强迫自己和雄主对视。
“你的眼珠朝右边转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Jingye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