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chao红很快褪去,刚还被Cao得满口浪叫的雌虫已经冷静下来,盯着镜子里涂满Jingye的脸看了一会儿,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照片。他珍重地把它们存在一个相册里,随即跨进淋浴区,伸手摸向壁龛最高一格。
……
江澜并没有急着清理自己,支着“第三条腿”平躺在床上刷着光脑。她模样看起来无比闲适,似乎只是事后悠闲地休息一会儿,等待爱人进行一番温存。
尼尔温顺地走到床边跪下,熟练地张口含住仍带着星星点点Jing斑的性器。干涸的Jingye腥气更重,对雌虫来说代表着更强烈的性暗示和诱惑,但他明白这会儿不是做前戏的时候,只是埋头轻柔舔舐,一点点把凝固得Jing斑舔到软化再吃干净。
“够了。”江澜说出这句话,感觉包裹自己的器官微微紧缩,停下了动作。器官的主人却固执地埋着脑袋,不愿意抬头。
“东西呢?”
“没有,我,”尼尔有一瞬间微妙的停顿,“都洗掉了……”
江澜伸手,抓住他不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盯住他看了一会儿后冷然命令,“掌嘴。”
片刻僵持后,房间里响起一声声拍击皮rou的脆响,盖过了尼尔自己的心跳声。
尼尔垂着头,自虐的动作和军训时没什么两样,做得板正且规矩,因为力气大,所以十几下之后,那张因长久暴晒于恒星光下而变得偏黑的脸就开始泛起杂乱的红痕。
他早知道99%的可能性是雄主知道了他在谋划什么,却忍不住要把那1%的可能性放大成99%的侥幸。
明明是帝国几乎每只雌虫都会经历的惩戒手段,放在他身上却这么难熬,只因为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雄主让他扔掉自己的脸面……和尊严。
——他确实是被雄主宠坏了。
脸颊越来越热,掌击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沉闷,然而,最令他难受的还不是皮rou的疼痛。
而是头顶传来的一声很轻的叹气。
江澜让尼尔打满了157下,惩罚他157天的欺骗。手心触碰上滚烫的脸颊,后者就自觉地贴了上来,“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尼尔没有回答,只是反复在微凉的手心里蹭,带着点力道蹂躏受伤的部位。
“我眼看着你生产的喜悦一点点减少,最近两次你都是先看我的脸色,再跟着我一起笑。”
“你的顺从之下总是藏着什么,就像你向我袒露柔软的内心,却有一块坚冰始终藏在最深处。我有时候感觉你不是在享受,而是在迁就我,因为害怕和我的心意相违背……而产生你不想面对的后果。是我……给你太多压力了吗?”
“雄主,您别这样说……”
耿直的军雌习惯于直来直去,他从来不会剖析自己偶尔的情绪不佳来自于什么,只会归结于雄主不开心,那一定是自己表现不够好,从而更加卖力地讨好雄主。
雄主是和其他雄虫截然不同的雄主,他却和普通雌虫没什么两样。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除了第一胎因为我雄父的阻碍,我们都退无可退……后面,我一直想要一个各方面都像你的崽崽。”
“只不过,可能事实和想象总会有些偏差。别虫无比羡慕的事情,在我们这里司空见惯。别虫失望的事情,却是我们期盼的。”
“从阿明出生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情绪不对,我以为,”江澜停顿一下,笑意里带着一点苦涩和自嘲,“以为你也期待一个雌子,还庆幸我们想法居然不谋而合。我以为和你一起期盼雌子会让你减轻心理负担,没想到……我没有你的雌父称职,是他来向我告罪,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才发现我误解了你的心思,南辕北辙……”
“可无论如何,你是连生五个雄虫的军雌,是帝国所有雌虫羡慕和称赞的对象,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知不知道我有多为你骄傲。”
“我来到…发现你是这世界上唯一归属于我的,我又惊又喜,把你当作我一辈子守护的宝贝。其实现在也一样。”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轻轻抽搐,江澜感觉到自己的大腿shi了一片。
“可是尼尔你有没有想过,研究院为什么要我的Jingye?他们真的是想帮我们生雌虫崽崽吗?”尼尔霍然抬头,江澜望进他通红的双眸,“你关心则乱了。”
电光火石间,尼尔想通了一切,研究院的图谋昭然若揭,他竟然没看出来!他后怕不已,喃喃道:“试管已经销毁了,我也洗了脸,没有存雄主的Jingye。我……”
江澜拉过他亲吻:“做得好,研究院那帮老东西动机不纯,一定会追问你样本的事儿,你别搭理他们,剩下的都交给我。”
“但我……仍然起了这种念头。如果不是雄主发现,我可能……还会问他们要一支试管。”尼尔愧疚地看向江澜,“请您惩罚尼尔。”
“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惩罚你。尼尔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为我生一个雌子而已……既然研究院靠不住,那只能靠我们自己多多努力了?”
“噗。”尼尔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