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一头扎进江洋颈窝,微微的胡渣撩刺、shi暖的舌面撩舔,怕痒、其实是颈窝特别敏感的江洋痒得笑软成一团。
抓到敏感点的顾淮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往他颈窝里吹着热息、压低声音撩他:“求饶便放了你。”
“饶了我饶了我。”江洋边笑边喘,整个身子软得捞不起来,窝挂在顾淮臂怀。
顾淮眸色都暗沉、声儿柔哑了,干脆挠起江洋颈侧、耳际,哄他讲情话,“说好哥哥饶了小江洋吧。”——情话顾淮懂得也不多,不过是几年前随众喝花酒听到些些。
“好、好哥哥饶了我。”江洋笑,“肚子疼,别闹了。”
“揉揉,好哥哥给你揉揉。”顾淮哪是在揉他的肚子,又想扯掉他的裤子。
“别扯,我只带了三条裤子,上次给你扯了一条,现在只有两条换着穿了。”江洋急忙扯住他的手。
“那你教我如何解你这个?”顾淮指着牛仔裤上的拉链。
诶?不教他,估计这裤子又得报废、县城里才有裤子卖,也浪费钱不是。教吧,等于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咬咬牙——
“捏着这小铜片一拉……”江洋等于在自解罗衫了……
顾淮看得眼都直了,迫不及待把手探了进去,江洋又扯住他的手。
“就看看、就看看。”顾淮急急的说。
我靠,原来这套看看不碰、摸摸蹭蹭不进去自古以来便有?江洋扶额,“你也有,看什么看!”
“那我的也给你看。”顾淮大大方方把中、亵裤退下一半,拉起江洋的手放在那不知何时已勃起挺昂的大鸡鸡上,“仔细洗过的,”另一只手依然握着江洋的鸡儿……
你们家是用手看的?江洋无奈,手被顾淮握着缓缓撸慰那根极粗壮的大鸡鸡,耳边还听得那人不要皮脸的话:“我兄弟它这几天过得可苦了”。
江洋被顾淮如儿臂般的粗壮烫得打了个颤,真特么大、长、烫,想起上回送来的药,“那药你有吃么?”
“有,吃一回想你一回,伤无大碍,”其实那天江洋消失后,那些消炎药片、抗菌胶囊也跟着消失了,他一武将,根本不把小伤放心里,转了话题,挺胯示意江洋:“那天你没看仔细看我的阳物,给你好好看看。”
“我看它干什么,我也有。”江洋对和男人这样互摸鸡儿还是有点、不惯。
可江洋的扭捏让顾淮份外受用和兴奋,他喜欢江洋看他、摸他极粗长的阳物, “你的没我的好。”
我去,要点脸吧,江洋抬手给了顾淮一掌。
顾淮不恼,反乐,“可不是,它会让你那般消魂快活的喊叫,叫得像出山的路一般蜿蜒。”
这梗是过不去了,江洋低吼:“不许说。”
“好好好,为夫只做不说。”突地想起什么,顾淮问:“你定了多少时辰,你那闹钟。”
“一个时辰。”江洋随口答。
“啊。”顾淮张大了嘴,颓然,“一个时辰能做什么?”
两个小时啊,你是什么?狗吗?要锁裆吗?江洋真想再给他一掌,但好像煽这人没丝毫用处,这人皮实rou厚,脸皮更厚,一身高大没脸没皮装傻耍赖。又想煽自己,他不也想到那档子事上了?
“说正事,你被免职,为何不回家?守在这六年你不厌倦?”说着另一只手也被顾淮牵握着撸弄他自己已勃起完全的Yinjing。
顾淮懊恼忿忿,“怕你来了找不着我。你说在这等你,一言为定。你定是随口说的哄我的胡话,我却傻傻当真了。是么?你说、小江洋?!”
江洋理亏,没答腔,手上不自觉使上力、主动上下撸弄顾淮的粗壮,手中那玩意儿更胀、烫了两分。
顾淮受用,却梗着嘴硬,“别用这个唬弄我。我天天的等,天天的等,以为我们刚欢好过,念着这情份,你定不会隔太久过来,没想……”
这事确实不地道,江洋搭拉脑袋,看着却像在认真的看下面四只手对两根性器的撸弄,顾淮却是在看他,边继续说些讨人怜、抓人心的话:
“就地免职,怕你来了找不着我,不肯离去,他们笑话我,右相指使人赶我。我还是不走,赖在这,等你、不见不散,”顾淮将他的手灼烫烫紫亮亮的大gui头上面,“它也想你。你上回说用口,他记着呢。”
那双围着绵密眼睫的春眸可怜兮兮的看他,缓缓起身,将江洋端起来放在矮凳上,挺着大阳物凑到江洋嘴边,那眸眼里的凌厉、深邃全然不见,可怜得像头讨食大金毛……
眼神是可怜,大手却扣着江洋的后脑勺、将江洋的脸、嘴蹭磨他的耻毛、大Yin囊、灼烫的阳物,神色慵懒舒服、受用,又后退了半步,扶着柱身,把大gui头往江洋唇边塞。
江洋上回那句【给你口】让他念想疯了,俊逸的小江洋勾着眼梢瓣儿尖看他、含他阳物的yIn靡模样无时无刻不在他脑中闪绽,让他全身心都痒燥……
那大gui头泛着臊烈、但并不难闻的灼热雄性气息,耻毛、充满皱褶皮的大Yin囊、青筋拉扎的柱身和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