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很生气,嗓子都喊哑了、恳求顾淮停一停、让他缓一下,顾淮就是把那根烫死人的粗壮极高频的往那块敏感快乐rouCao磨……
特么磨起火了、特么磨坏了。
特么他射得Yinjing发疼了,特么刚特射过就又被强行Cao得又勃起来,特么不知道有不应期啊?
虽然打不过那人,缓过劲来后,他气得扑腾了起来,小拳拳锤你胸口、小牙牙咬你肩膀、小脚脚踢你小腿……
顾淮只是仰头、让脸和脑壳不被他无理扑腾打到、不时捂一捂关键部位,其他地方任打不还手也不恼,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痴笑。
闹得他自己没趣了,小拳拳便被顾淮抓在手里,制造出强行中止的假像,免得他尴尬,装老实巴交的保证:“下回不这般了。”
再皮实rou厚,毕竟他也是个青壮男,这么无理扑腾撕打也不会完全无痛感,何况一周出前顾淮肩背、手臂上都是刀伤,他掀起顾淮的中衣,果真有几处陈伤红肿了。
“伤没好还动得那么狂,该。”他先倒打一靶,又忿忿投诉,“还老说好看,有啥好看?小爷我小视频看多了,”明明他也觉得蛮刺激、色情、并没挣扎不看好吧?
似知道他无理、又似毫不明白,顾淮深邃的眉眼依然含笑看他,揉了揉他碎柔的短发,出去提来一大桶温热水,把他压趴在膝盖上,要帮他清洗。
姿势太别扭,他急道:“我自己来。”
顾淮没理会他的抗议争扎,撩起温水浇向他股间,拇指腹轻柔搓揉xue口,磁性温言,“夫君,受累了。”
别扭的、伸长着routun、趴在顾淮膝盖上,他忿忿:“闭嘴。”这人倒是姿态豁达、大咧咧一口一个夫君,办事时强势坚决一点不含糊。
自己在这人面前的任性胡闹似也毫不含糊,贫困村庄出生长大,父母早逝、后来寄居姑姑家,在大城市生活读书,努力用小暖男脾性掩盖内向与自卑,几乎连脚印都没沾过任性这茬。
清洗后,两人面对面在床榻上侧卧,他想也许是因为原生家庭、成长期关爱的缺失,在肖想他也宠溺他的顾淮这寻到找补?
抬眼,便对视上那双深邃、深情的眉眼,如触电般,他烦燥的别开眼。他的分析是错的。
顾淮又揉了揉他的头发,“闹钟这事,往后不许骗我。”
往后?他神色消沉了下来。
顾淮轻抚他白皙的颊肌,“莫气,你不喜欢看,往后,不看;往后,不这般疯了……”
哪来这么多的往后?
过完尾七,他就要回去了……
被免职的顾淮其实也不宜久留此地。
见他垂头不语,顾淮抬起他的脸,“又想说、往后不来了?”
不愧是大将军,兵法说到底也是人心的通晓与博弈。
被人说中了心思,他又任性踢打起来,把那句话低吼了出来:“我一个月后便走了!”
任他发泄完,顾淮浅浅回了声“嗯”。
“大良国很小,”他说。
顾淮微蹙眉,认真的听。
“小到正史都不见一字、一句记载,之前我看的那些野史可能不靠谱,但你也许回那个真会有危险,所以我说不出那句别回那个的话,传说纷纭,连你的生卒年月也没定论。”
“这不挺好?”顾淮拉起他的手握在掌心,故作轻松,“通常,沙场上生死未卜是最好的消息。总好过你在千年后史书上看到顾淮顾雁钧卒于虚岁廿五?”
江洋不是想说这个,但不好对一个大将军明说。
顾淮却是明白的!这千年后的孩子,还是不够懂他,十九岁一战封神的他,名利对他,早如浮云。
“正史不见我,野史只纷纭此回大良内乱,亦即在这之后,我是死是活世人都不晓得,更别说闻达于世,”顾淮指尖描摹江洋的颇Jing致的五官。
虽是小国,大将军也非浪得虚名,江洋只敲了边鼓,将军听懂了唱词,江洋想说的是,虽从千年后来,但史书不见你的相关,我不知你的结局,尽快离开边关、别回京城……
“你过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个?”他没说出来的意思,顾淮明白,眉间依然紧蹙。
良久一声叹息,“从此再不见,你可以是吗?”顾淮捏着江洋的小耳垂。
江淮闭上眼,感受耳际的酥痒,像酥在心头;可以?不可以?他终要回去上班,顾淮不能在这招害,脱离战乱,顾淮还可以长寿善终。
“顾淮,殊途,终有一别。”江洋不敢睁开眼,顾淮那双围着绵密眸睫的眼,深得让人不敢直视。
“江洋、睁眼说话,男人闭着眼说话算甚。”
用不着激他!他睁开眼,仰卧看帐顶。
“别把命不当回事,活着比什么都好。”江洋说起姥姥生命的枯萎。
但他忘了,没有人——懂王也没有——比每天在在生死边缘打滚每天亲见士卒死于冷箭死于失血过多的顾大将军更懂得活命的意义。
顾淮安慰了他几句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