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也夹紧了一些。原来男人的后面也有敏感点是真的!何正获得了在实践中检验知识的快乐。
“好了没??”马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催促道。
“早呢,别急呀塍哥。”探菊本来就不是必要步骤之一,那只是何正满足自己欲望的亵渎之举。正儿八经的灌肠由于今天材料没备全也只能凑合一下,现在才刚要开始。
何正踮起了脚,从马塍手里接过了淋浴龙头,在对方迷惑的神情中,拧下了喷头,调整了下出水量,对着他的臀缝浇。
“水温怎么样,ok吗?”
马塍此刻面对着瓷砖墙壁,扭过头看着何正一脸诚恳的样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要装作明白的样子:“差不多。”
“行。我帮你把着,觉得胀了就告诉我,收着,到马桶那儿再排。”何正也没拘着,一只手掰开手感结实的臀瓣,一只手捏着水管堵在了马塍的排泄口。“因为是你突然要搞我的,我也没做什么准备,将就一下...”
马塍感觉到水流缓慢的充塞了自己的小腹,腹肌微微隆起,他觉得快收不住了,用力缩紧括约肌,也没跟何正打声招呼,就大踏步出了隔间,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紧接着是喷泻式的水流声。
好在马塍本身也确实够干净,重复了三次何正就觉得很满意了。他自己倒没怎么洗,随便擦了一下率先出了浴室,坐在自己床上,竟然有些忐忑。
马塍倒洗得很仔细,里里外外都不放过。当他终于完事出来时,看到的是蜷缩在床角落,双手抱腿的“被迫害对象”。他走了过去,膝盖压上床沿,盯着人瞧了一会儿,眼神玩味。
他在脑补等会儿需要用到的姿势。
“躺好。”马塍命令道。尽管看起来有一万个不情愿,何正还是乖乖仰面躺下了,头枕在靠垫上。
何正的大屌因为水汽蒸发产生的凉意暂时软了一些,安静的沉睡在胯间,浓密的屌毛上还沾着水珠。马塍半跪在床边,伸出长臂拨弄了几下这根等会儿要在他体内驰骋的肉肠,“怎么,硬不起来?”
“塍哥和...和妹子做的时候,也不会一上来就开干吧...”
“?”
“我是说,不应该先暖枪吗...”
“?”
“就是...口交呀,塍哥,你不会连这都...”何正诧异道。
“你他妈话老说半截儿,谁知道你想说什么?”马塍有些郁闷。
“嗷,对不起...我说明白点,就是塍哥得先帮我舔屌,把它舔硬,再涂点口水润润,才好方便‘干’我。”何正觉得很“无辜”。
“要老子给你舔鸡巴?!...你...你他妈直说就好了,扭扭捏捏的。”马塍了然,但也有点费解这小子怎么净帮他迫害自己出主意。好戏要开始了,在这当口他也没忘自己费这些周折是为了什么,他把何正的手机再次摸了出来,在床靠近墙壁的位置固定好角度。因为他自己只是搭戏的,不能出镜,就从何正那儿抢了块黑色蒸汽眼罩戴上,只露高挺中正的鼻梁和嘴唇在外面。也无怪这帅逼长得男女通吃,那嘴角在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也无端露出些许笑意。
使唤何正摁下了拍摄键之后,马塍开始用手摸索何正鸡巴的位置,当那根巨物终于被他握在手心的时候,他还是由衷的感到震撼,这玩意儿绝对有20cm往上了,有这种杀器干嘛不好,却偏生是个下贱骚货。他俯下上半身,那张被蒙住半边但还是能一眼瞧出底下有多俊朗的帅脸逐渐凑近另一个男人的大腿根部。鼻尖最先碰到,虽然进行过简单的冲洗,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试试吧,味道应该不差。”何正把腿分开了些,语气温柔。
真奇怪,那种令人嫌恶的骚臭味儿转瞬即逝,反而让马塍觉得还挺香的。他模仿着之前在片子里见过的动作,伸出粉红的舌头,从下面托起了何正硕大的龟头,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触感滚烫,带着一丝丝甜味,却又不象糖那样腻。怪不得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喜欢吃男人的鸡巴,马塍现在有些理解了。
事实上何正现在有些呼吸困难。他在那无数个梦遗的夜晚都没敢想过这样过分的画面,他意淫了无数次的男人此刻正用他最干净的口腔含着他腥臭丑陋的下体,表情甚至带点迷恋,他脑内多巴胺分泌迅速攀升,无论这是一个漫长的梦境还是其他,何正都觉得这辈子圆满了。
马塍的口腔温暖湿热,又因为初经人事显得生涩却小心翼翼,动作异常轻柔。何正觉得他的鸡巴简直到了天堂,爽飞了。
“舔它,嗯,对...就跟吃棒棒糖一样。”何正急不可耐的教着这个爷们儿直男如何伺候男人鸡巴的技巧,以便在之后有需要的时候随时享受到一次比一次进步的服务。马塍马上就会意了,舌尖轻轻的舔弄着,又对着铃口一阵吮吸,他觉得很神奇,男人的这个地方既能喷出尿,也能分泌出这样甜甜的带着点薄荷清香的粘液,也没多想,混着自己的唾液咽进了喉咙。
何正被那张小嘴的吸允刺激的浑身发抖,又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