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帅哥缓过劲儿,撑着床坐了起来,他的脑子有些混乱,他总觉得眼前这狼藉的一幕发生的有些不明不白,但从起初推导过来又觉得每一步都合情合理。何正看他有些反复,怕他起了疑心,开口打断他:“喏,你要的东西,存到你那儿再把手机还我,对了,记得给自己打个码...”不说马塍还忘记了,后半段全程都没戴眼罩,他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态都被...那神态会是怎么样的?不对,他怎么会对这种东西产生好奇,妈的,自己今天变得好奇怪。他一把抢过了递来的手机,塞到了运动短裤的口袋里。
马塍承认自己在这场“做戏”里有被爽到,但他觉得那只是纯粹的物理刺激带来的快感,他对何正这个人的性别、长相什么的根本上还是厌恶的。只是,好像还缺了什么,他迷蒙的眼眸晃晃悠悠,最终定在了他那高高挺翘的尊严上,终于明白过来了,过程中他是爽到了,但作为一场性爱的终结仪式,他可还没射呢!他想再借何正的大屌用用,可人家刚刚已经被他“操”射了一次...他撸动着自己尺寸适中的鸡巴,没来由的气恼,但越生气,力道就越收不住,不仅没有爽感,还有点疼。
何正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爱,但还是憋住了笑,趴下了身子,诚恳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男的,更讨厌基佬,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蒙上眼睛,幻想是你喜欢的一个人在帮你。”何正那张脸离自己的男人骄傲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马塍对于基佬对同性性器的迷恋实在难以理解,但他胀的生疼的鸡巴告诉他这个提议或许可以采纳。
马塍翻出眼罩重新戴上,两腿张的更开,当是默许了。何正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顶端是透明的淫液,有点咸,但粉嫩龟头上的皮肤却光滑富有弹性。他没有动用能力,他想试试凭借自己的初次口交,能不能给眼前这个网中飞蛾带去一点快感。他扶着根部,一点点舔舐着红润的龟头,直到那上面的淫液全都替换成他的唾液,他能感觉到这根玩物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挑逗完毕,何正张开了嘴,尽力收敛了两排牙齿,用双唇轻柔又不失力度包裹住茎头,逐渐往下,一点点把茎身裹了进去。马塍的小腿都在打颤,脚趾爽到蜷起,脑海中意淫的是那个清纯知性的学姐的模样,正把秀发拢到耳后,一边扶着眼镜一边服侍他的大鸡巴,学姐冲他眨了眨眼,一点点吃的更深,有根灵活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舌尖像是要探入他的马眼,在上面反复蹭弄,但马上那根舌头就没有了动作,因为他发现他的整根鸡巴都被包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龟头抵住的应该是对方的喉咙眼,他挪了挪光着的翘屁股,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这样维持了几秒,一大半屌身又被吐了出来,伴随着轻咳声。
何正本不至于会这么多技巧,但马塍的鸡巴干净漂亮,又是他迷恋过的人。对男人胯下之物的贪婪让他自学成才,几个来回就让马塍爽上了天。马塍在此之前没有过性经验,撸得也不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要紧关头,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摁住何正的头开始挺胯,最终尽数喷到了他的嘴里。
高潮过后,马塍恢复了些理智,那入手的头发有些扎手,脑海中幻想的画面瞬间支离破碎,但毕竟人家这也算是在帮自己,再大的失望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象征性的揉了揉何正的头,以示褒奖。
何正的口中装满了马塍的处男精,非常浓稠,但一点也不犯恶心,他这次没打算吞下去,而是拿过刚刚那个小瓶,把口中的白浊吐在了里面,和先前自己的东西混在一起。他擦了擦嘴角,把小瓶递给沉浸在余韵里的马塍,说:“这个给你...做个纪念。”马塍摘了眼罩,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警惕,何正又补了一句:“你居然不要?那最好了,我自己留着。”马塍这种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性子早就被他拿捏到了十二分,尽管自己手中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污秽,他也会觉得里面有猫腻。果不其然,马塍把小瓶从他手里抢了过去,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迅速的套衣服,除了在用力起身的时候发出“嘶”的一声,没有其他任何异样。
这是何正的床,他并不着急,光着身子,一边抽纸擦着大屌,一边看着男人像个妓子一样把自己亲手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最后揣着存有珍贵录像的手机和装满爱液的小瓶扬长而去——身姿依然矫健,但似乎步子小了点。
何正把纸抛进垃圾桶,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他要做这世上最勤恳的园丁,投身于开垦男神雄穴的伟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