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然捉住沈飞白那试图向自己身下探去的双手,禁锢起来,又解开自己的头束。施施然青丝垂落,如情思般丝蔓延开来,垂于两人之间,与绘于沈飞白胸前的莲花缠缠绕绕。
在窗外漆黑的天幕取一段月色,也没法比眼前的场景更美了。
顾墨然一点点爱抚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中,那在暗色床单上无意识扭动的腰肢像是浓重的画布上最清丽的一笔。
沈大侠似乎还未从终于到来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顾墨然这么想着,又想到别的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耐心似乎过于多了,明明下半身已经坚硬,理智也兴奋过头,自己却还在这慢条斯理的挑逗,拿捏,看着沈飞白醉于情欲的样子,迟迟不愿进入下一步。
也许是眼前光景过于稀奇,他开始胡乱的寻找理由,除了自己,谁还能看见沈大侠这副模样?
虽然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顾墨然只是偶然发现,沈飞白似乎特别喜欢肌肤接触。
譬如接吻,譬如此刻这般极致亲近的爱抚,每当他这么做时,沈飞白总是会显露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如花开般慢慢打开自己的身体,用眼神,用表情,用声音,用上所能表达情绪的全部来表达自己的邀请。
有趣的是,即使肢体上的动作实诚到这种地步,沈飞白的嘴,却是万不会吐露半点这种意思的。什么富有情趣的叫床,更多欲拒还迎的语言,喂再烈性的春药,估计也难逼出来一句。
心口不一的家伙。顾墨然飘飘然的想。
前几天的初次确实有点过于猴急了。他反省。接着将沈飞白全身剥得Jing光,把人按进细腻布料的更深处,又一只手牢牢的束缚住对方的手。这是一个能将身下人一切举动尽收眼底的姿势。顾墨然栖身向前,就这么分开沈飞白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身挤进去,死死的抵住眼前这副躯体。
好热。
被春药折磨了近两个时辰,眼前的花xue已shi得一塌糊涂,顾墨然的腰身仅仅只是接触到大腿内部的肌肤,沈飞白便已经发出难耐的哭腔,从那xue口流出的灼热的情ye汩汩而下,垂落到顾墨然的大腿。
难道双的身体都是如此,顾墨然不禁想。
过于媚人,仿佛天生为了被人侵犯而存在。
他将腰身一点点抬高,身下人的身子突然无处受力,双腿只能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侧,tun部离开床褥,俨然摆出一副等待临幸的姿态。
可沈飞白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是武林正道的天之骄子,是无数人怀着各种目的眼神的绝对中心,上辈子的简直快要成为一种Jing神图腾,而不会是现在这般,呻yin辗转着,在男人的身下被一点点的进入和占有。
甚至占有他的,恰好是被正道人士所不齿的邪魔歪道。
这个邪魔歪道耸动起腰身,将自己那根缓缓送入沈大侠shi软的花xue里。
“嗯...”
像是在寒夜里亮起的光,又或是深海漂泊的溺水者终于踏到坚实的大地。那股无边无际侵蚀意志的空虚感突然被一点点填满,沈飞白大口呼吸着,不知是满足还是难耐。现实的光线射进他眼前纯白的空间,越来越多如chao水涨落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的回响。
被进入了。
他总算渐渐的意识起来。
那个原本女人才有的地方,正在被侵入物带起一波又一波向全身涌去的快感。
沈飞白茫然的睁开眼睛,然而像是就等着这一刻似的,顾墨然突然长驱而入,用力挺腰,一下子将rou棒整根没入沈飞白体内。
连瞬间的声音都无法发出,耳边仿佛响起裂帛般的回响。
又是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眼前的光晕如烟花般绽放开来。身体又想痛苦的蜷缩,又想极致的舒展。这些甘美而又矛盾的感官能支配着沈飞白。他的意识越发清醒,这样的痛苦便越发鲜明。
“沈大侠。”顾墨然也微微喘气,却还是语气轻松的打起招呼,脸上笑着,身下却毫不客气的抽离,又往里狠狠一撞。
“呃——”
到底是实在忍不住这痛苦,还是总算弄明白的眼前的状况。沈飞白腰肢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眼睛却直直看着身上人,嘴上一字一顿道:“顾、墨、然”
倒是想憋出凶狠的语气,可惜后面还是岔气变了调。顾墨然看着他那清亮的眼睛,笑意更甚:“哎。”
侧垂的窗帘随着摇动的频率微微拂动,顾墨然保持深层次的侵入,开始一点点研磨起内里的软rou,那缠住他腰侧的双腿果然猛的收紧,沈大侠那喑哑又撩人的呻yin又开始一点点冒出来。
“啊哈...嗯....."
太酸了。
从身体最内部的泛出的酸意和痒意。挠不到摸不着的地方。只有...只有含着的这根东西才能去碰触它,去阻止它。
沈飞白咬牙。
“不知你那些烦人的恩师恩友们看见现在的景象,会是什么想法。”他听见顾墨然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