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可能不会很符合你的心意,但是我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不要寄希望于任何人,你能依靠的人只有你自己。”亨特告诉他,一边说一边舒展着自己僵硬酸痛的肩膀。
“我现在还是需要依靠你,毕竟我可不是赏金猎人。”那孩子轻飘飘的、没什么笑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快把话题拉回正题,就好像要假装之前那段丧气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似的:“所以怎么样,你有什么新进展了吗,赏金猎人先生?”
亨特犹豫了一下,他的推测和进展都不太适合讲给小孩听,尤其是一个刚刚被从坏人手里解救出来、还得时常去看心理医生的小孩。虽然米达lun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亨特一点也不怀疑他还会在深夜梦中惊醒。但是他很快想到,这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再是一个小孩了。
“我有了些推测。”亨特斟酌着回答道。
米达lun兴趣极大地反问:“是什么?”
“……我怀疑这个小镇是赫斯塔尔·阿玛莱特长大的地方。”亨特慢慢地说,“我还怀疑,卡巴·斯特莱德当年也曾经生活在这个小镇,他们或许在三十年前就认识了。”
——而斯特莱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正在进行通话的这二位心知肚明。
第三次之后赫斯塔尔得承认自己确实是差不多失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到了这时候,阿尔巴利诺才半搀半扶地把他弄到卧室去,慢悠悠地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开始脱衣服。不得不说,从礼拜日园丁留给人的毫无计划的印象方面来讲,阿尔巴利诺的耐心和忍耐能力真是惊人。
赫斯塔尔仰面躺在床上,头疼稍微减弱了一点——很可能是分泌的胺多酚的作用——然后阿尔巴利诺散发着热量的身体就压了上来,他皮肤上的温度超乎寻常地像个人类,虽然赫斯塔尔深知这只是人皮面具之上的假象。
然后阿尔巴利诺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就这样把他压在床沿上,直接Cao了进去。
赫斯塔尔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哼了一声,手指在床单上绞紧了。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是他实际上并不喜欢这种看不见对方的脸的姿势。就好像在一两个意乱情迷的片刻,他依然无法肯定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是谁。
于是他挣扎着用手肘撑住床垫,想要翻身过来,却被阿尔巴利诺按住了手腕。对方把大部分体重压在他的身上——因此更深地嵌入了他的身体,他闷闷地哼了一声——阿尔巴利诺保持着握着他的手腕的姿势,另一只手撑着床垫,俯下身去亲了亲赫斯塔尔被汗shi的后颈。
这个动作甚至拢着一层奇怪的温情迷雾,但是下一秒对方粗暴的动作完全把这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挤出去了。几次高chao之后赫斯塔尔的身体依然十分敏感,在不应期之间这样粗暴的动作近乎成了全然的不适,他小小地、没多么认真地挣动了一下,然后就被阿尔巴利诺的动作推向了快感的深渊。
某种意义上,这人的动作也太过娴熟了,要知道他也就在比利那事之后上过赫斯塔尔一次。所以要不然就是他天赋异禀,要不然就是他在很多很多很多任情人身上积攒了丰富的经验,赫斯塔尔不怎么想知道答案,只是提防着自己不要在喘息之间背过气去。
阿尔巴利诺小口地亲吻着他的脊背,不用支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松开他的手腕,还不忘去玩弄他的ru头。赫斯塔尔把额头抵在床单上,把断断续续地呻yin吞咽回去,就在这样的时刻——
阿尔巴利诺毫无征兆地停下了动作。
这样的行为差点没让赫斯塔尔张口骂人,他听见对方也呼吸粗重,能感觉到阿尔巴利诺的身体皮肤发烫,对方又附身下去用牙齿噬咬他后颈的皮肤,用性器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入侵着赫斯塔尔。赫斯塔尔禁不住腰肢发颤,就在这样的时刻,阿尔巴利诺近乎是安静地开口了。
“赫斯塔尔,你已经航行到了时间永远处于下午的陆地。”他近乎是温柔地说道,“为什么不与我分食那有魔力的莲花呢?”
奥德修斯和他的水手们在航行的途中来到了一个小岛,那个岛上的居民以莲花的果实为生,那些果实会使人忘记忧愁。奥德修斯的三个水手吃了,就失去了回家的念头。
赫斯塔尔当然知道阿尔巴利诺真正想要问什么,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他近乎一败涂地。抛弃一切跟阿尔巴利诺离开这个国家、把斯特莱德的事情抛之脑后似乎太轻易了,但是……
“……不。”他在闷哼中从牙齿之间断断续续地挤出来一句,就在那一刻阿尔巴利诺重重地撞进去,险些从他的嘴唇见榨出一声啜泣。
赫斯塔尔听见阿尔巴利诺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亨特简单地描述了自己的猜测,毕竟他现在除了与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十分相似的那个名为“威廉姆”的孩子、还有1987年那桩发生在教堂里的疑案之外近乎一无所获。他现在只能猜测,阿玛莱特曾是教堂唱诗班的一员,并且在身处白橡镇的时候和斯特莱德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过往,而斯特莱德以及那起凶杀案,他其实暂时还没有在整个推断里找到合适的位置。
“其